橡膠手套、假發套、人的服、偽造的證件,他把這些東西一樣樣扔進燃燒的鐵盆,事已經做完了,他終于可以打開一瓶啤酒,一半倒在地上祭奠姐姐,一半自己飲下。
“快看微博!”有人發來信息。
他打開微博,愣住了,網絡上鋪天蓋地全是關于龍安無頭人的消息,謠言與真相摻雜在一起,令整個事件越發撲朔迷離,微博上能找到現場的視頻,看完視頻后,他陷一陣恐慌的沉默。
死在他手上的張瀟復活了!?
啪噠一聲,手機竟從哆嗦的手上摔到地上。
他坐下來咬著指甲苦苦思索,終于拿定主意,拾起手機準備在群里發一條消息,“喂,那個無頭人是不是瀟哥……”
想想覺得不妥,又刪掉,他登錄一個小號給一位朋友發消息:“瀟哥被人殺了!”
對方大驚,“你怎麼知道的?”
“警察找我問話來著,上午的事,聽說他的尸已經被帶走了,哦對了,他是被人砍掉腦袋死的。”
“真的?”
隨后這人自己在群里說開了這件事,第二個人說:“微博上鬧得沸沸揚揚的無頭人,我怎麼越瞅越像瀟哥的型啊!”
“瀟哥也是被砍腦袋死的,時間剛好對得上。”
“我去,這也太驚了吧?”
“難道是想玩雙飛的執念,讓瀟哥死不瞑目的。”
大伙兒你一言我一語地討論起來,見火已經燒了起來,他冷笑,發出信息:“我提議,咱們見一面吧,祭奠一下瀟哥。”
“好,我同意!”
“在哪見面呢?”
“等我下班之后吧!”
眾人紛紛同意,他出謀得逞的笑……
聞訊而至的記者把公安局圍堵得水泄不通,陳實只是從窗戶張了一眼就被敏銳的記者捕捉到,嚷嚷著:“哎,那不是視頻上的警察麼,先生,可以采訪你嗎?”
陳實趕把窗簾拉上,對其它人一陣苦笑,“這什麼事兒!”
林秋浦已經被局長召去商量對策,臨走時他已經命令眾人,一個字也不許,在想出對策之前,千萬不能讓事態再升級了。
眼下的事態就像一棟大房子燒了起來,方圓百里都看見了,警察手中的一小盆水完全起不了作用。
其實無頭人什麼的陳實倒不關心,他相信彭斯玨一定能通過解剖給出合合理的解釋,他覺得比較糟心的是,記者大軍害他們不能出去查案,在這個節骨眼上突然發生這件事,兇手可能又會有別的作,唉,真是太糟心了。
“喂,有警察被記者圍住了。”有人過窗簾隙發現。
大家湊過去,原來是其它部門的警察出門辦事,記者蜂擁而上,那名警察很尷尬,他稱自己也不知,但記者不信,剝皮筋似地追問。
“網上已經出現了一些謀論,說某神部門在搞人試驗,無頭人是不小心逃出去的樣品。”林冬雪抱著手機在看。
“長盛不衰的謀論,想象力貧瘠的一種表現形式就是把任何事往最夸張的方向聯想。”陳實評價道。
“我估計等最后方給出解釋,他們也不愿意相信的。”
“我還是想不明白,一個人沒了頭怎麼會爬起來的?”徐曉東說,平均每隔幾分鐘,就有人把這個問題重提一遍,這次到徐曉東接過接力棒了。
“不要再說啦!討論來討論去有什麼用?等解剖結果!”老張已然不耐煩。
陳實把思緒收回到案子上面,眼下可不是參與這場全民狂歡的時候,他想到一件事,有必要去確認一下證。
起往外走的時候,林冬雪也站了起來,他問:“你去哪?”
“我想到一條線索應該查一查。”
“哈,我也是!”
兩人一個去了信息科,一個去了證室,半小時后兩人在走廊上遇見,林冬雪問:“查到什麼了?”
“我想我已經知道誰是兇手了。”
“真的!?”
“張瀟在地上畫了三個小人,雖然我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但讓我聯想到小魏的聊天記錄中提到一件事,他說群共里的第三期授課記錄被刪掉了,第三期有三個人——小魏、大牛、小四!我本想給其它員打電話,詢問一下第三期員的加時間,但我突然發現沒有人可以問了,因為另外六人分別屬于第一期和第二期,直到23日他們與第三期員互不認識,除了張瀟和已經被刪掉的記錄!
“真相似乎呼之出,大牛的死有答案了,兇手正是小四,殺小魏和大牛的機是為了不暴自己加第三期的時間,也就是說,小四極可能是在段琳遇害之后才加的。
“我同時還想到兩個細節,第一、小四是左撇子;第二、小四曾請所有人洗澡,他收不高,又是新人,為什麼要這麼做,只有一個原因,他想觀察每個人的,洗澡是最方便的手段,因為害死段琳的人曾經沿著一水管逃離,上極可能帶著未愈合的傷!”
道出這番推理,陳實覺得長松了口氣,心中一塊大石終于落地,他同時也承認:“此前我一直沒有懷疑小四,可能是被他玩世不恭的樣子騙了,但仔細想想,PUA的基本功正是塑造人設,他給我們看到的浪子形象正是他的人設,又或者他本來就很擅長演戲。”
“我想你的推理是正確的。”林冬雪說,“我一直在想李香染到底和兇手有什麼關系,自己不認識這些人,于是我給所在縣城的警方打電話,結果很意外,當地在三年前發生過一起惡謀殺案,嫌疑人被認定是一個郭洋的男子,我在網上找到了郭洋的通緝令!”
林冬雪拿起一張紙,上面的人分明就是小四,雖然瘦了,發型變了,但那就是同一個人。
“我反向查了一下,郭洋來自李香染所在的學校,也許曾經是他的老師,但自己不知道。”
“果然如此,小四是個犯罪老手,他當初為什麼殺人潛逃?”
“據稱是為了自己的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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