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四案結案之后,無頭人事件仍然風波未息,雖然警方給出了解釋,但民眾一看到“專家”、“辟謠”這樣的字眼總會帶著幾分懷疑。
和陳實猜測的一樣,果然真相給出來也沒幾個人愿意相信,各種猜測甚囂塵上,什麼謀論、外星人、人試驗都跑出來了,也許是生活太平凡,大家需要一點神主義來調劑一下。
4月10日,平靜的一天,林冬雪總算等到一個休息日,穿著一件寬松的T恤衫,在陳實家里玩著電腦等飯吃。
陳實正在準備晚飯,一邊切菜一邊哼哼著《紅日》的調子,他突然發現自己哼的調子有“回聲”,仔細一看,林冬雪竟然在客廳里哼相同的調子。
林冬雪正戴著耳機全心投地打英雄聯盟,作莽得一批,隊友們都哭了,開局五分鐘已經給對面養了一個BOSS。
陳實想,應該不可能聽見,一定是巧合,不過話說回來,這種老歌什麼時候聽過?
報著試驗的心態,他又哼哼起《世巨星》,一邊探頭探腦價朝客廳張,一分鐘后,林冬雪也哼起了這個調調。
陳實大驚,又試著哼起《魂縈舊夢》來,這次哼得特別低,像蚊子一樣,這麼老的一首歌,就算心有靈犀,林冬雪也不可能哼的吧。
然而,事令人震驚,林冬雪竟然也哼起相同的曲調來。
陳實驚訝得無法形容,為了解開疑,跑到林冬雪旁邊,正在等復活的林冬雪扭頭笑著看他,湊過來在他臉上吻了一下。
“你剛剛在哼什麼?”陳實問。
“啊?”林冬雪摘了耳機,“說啥?”
“你剛才是不是在哼歌。”
“對啊,我在聽你的歌單,老歌還好聽的。”
說著林冬雪打開聽歌件,陳實看見上面連續播放的三首歌分別是《紅日》、《世巨星》、《魂縈舊夢》,這下子破案了,原來自己平時經常聽這個歌單,形了條件反,哼歌也是按照上面的順序來,而林冬雪正好在聽。
陳實扶額笑道:“我還以為咱倆有心靈應了,果然神事件都是有解釋的。”
“什麼什麼?莫名其妙的家伙,飯什麼時候做好了啊,人家了嘛~”林冬雪撒地出雙手。
“馬上就好,湯已經煲上了。”
這時陳實放在桌上的手機響了,林冬雪搶過來看,說:“顧小姐說要過來找你。”
“我去開門。”
“等等,我把子穿上。”
陳實朝電腦上看一眼,“順便把投降點了,人家小學生放個假打把游戲容易嗎,被你坑到姥姥家了。”
“討厭!”
陳實打開門,顧憂就站在門外,手中拿著一盒蛋,陳實是識貨的人,一看就知道是生食蛋,可以煎出很很的蛋,或者直接打在米飯上吃,非常鮮。
“打擾到你們了嗎?上次你請我吃生蠔,一點小意思。”顧憂說。
“謝謝!”陳實收下這份小禮,“顧小姐要不要留下來吃飯?”
“咦,這麼早就做飯了?”
“這懶鬼睡到下午才起來,這頓是午飯。”陳實說。
林冬雪捶了他一拳,“還說我,你不也剛剛起來。”
“你們好甜啊,其實我聽見你倆在家才過來的,想請你們吃飯,今天正好我也休息,機會難得。”
“顧小姐,你是不是有事要找我們,吃飯就算了吧,老人還用得著客氣。”林冬雪說。
“哦,進來坐吧!”陳實把顧憂讓進來。
給顧憂倒了杯茶,說:“有件事我想了很久,一直找不到合適的機會說,是這樣的,我曾經輔導過一位特殊的心理病人,他的癥狀和份都非常特殊,時隔多年我想再見他一面,看看他現在的狀態,因為再不去見他就晚了,他下個月要被執行死刑……”
“死刑?這位病人還在服刑?”林冬雪驚訝地問。
“是的。”
“你可以去探監啊,你是他以前的醫生,監獄不會不批的。”
“監獄方面確實沒有問題,但他本人不愿意見我,想來想去唯一的辦法就是通過警方,調他出來訊問,這樣我就有機會見到他了,所以我想求助林警。”
林冬雪想了想,這件事其實并不難,陳實問:“這人什麼況?”
“他陳德,和我算是半個同行,他曾經是龍安大學的心理學教授,第一次接的時候,連我都無法界定他的癥狀到底是妄想癥、人格分裂還是普通的心理問題……對了,你們知道清明夢這個詞嗎?”
“知道。”林冬雪回答,“我就做過,自己知道是在做夢,然后可以控制夢境,非常有意思。”
“確實很有意思,陳德也對清明夢特別興趣,人做夢的時候,神經元的鏈接速度很快,在夢境中經常可能激發出超凡的靈,陳德就想通過做清明夢來提高工作效率,這本來是一件好事,但他卻走火魔了。他掌握了一種控制夢境的方法,其中有一點很關鍵,就是標識。舉個例子來說,如果你在夢中總會出現一副油畫,那麼你不斷對自己說,只要看見這副畫就意味在做夢,這個意念刻進你的神經反,當你再次看見這副畫的時候,就會本能地察覺到自己在做夢。”
林冬雪好奇地問:“夢境千差萬別,怎麼會有永遠出現的東西呢?”
“實際上確實會有,比如有些人會反復夢見自己亡故的配偶,如果找不到標識也有一個簡單的辦法,你大概沒有察覺到,人的夢境是黑白的。”
林冬雪驚訝地張張,“仔細一想,好像確實是這樣。”
“環境變化、都可以為標識,陳德找到了自己的標識X,并不斷強化這個概念,一開始順利,每當他看到X的時候就知道自己在夢里,意識便會醒過來,于是就可以縱夢境。通過不斷的訓練和暗示,他漸漸可以做連續的清明夢,在自己的夢里,他擁有一間位于森林深的玻璃小屋,可以在里面重溫自己白天讀過的書,可以思考,甚至可以寫作,他在夢里工作!”
“太不可思議了。”
“讓我猜猜。”陳實說,“有一天標識X出現在了他現實生活中,他把現實當了夢。”
“你果然很敏銳。”顧憂微笑,“沒錯,本來不可能出現的X,卻出現在了現實中,這套自識別X的神經反已經深深刻他的大腦,他強迫地認為現實世界是一個巨大的夢境,他的生活一下子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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