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實一口氣跑出房間,還不停回頭確認貞子有沒有從電視機里追出來,砰一聲撞開門,外面并不是“外面”,而是一間巨大的廢棄倉庫,里面堆滿了建材,腥味飄散在空氣中,他瞪大眼睛,知道就在前方的某,躺著韓希和李牧的尸,這里正是他噩夢的起點。
“不要這樣!不要這樣!”
既然這是一場清明夢,就讓它有驚無險地結束掉吧,換個場景!陳實閉上眼睛默念。
睜開眼時,自己坐在一家臟的小破網吧里,雙手放在一部泛黃的、落滿煙灰的鍵盤上,電腦上運行的是紅警戒,這是他年輕時最玩的一款游戲,徘徊失落的時候也曾沉迷過,他看見一群轟炸機跑來襲擊自己的老家,他想都沒想,馬上指揮基地的防空單位進行防。
一頓作,自己所屬的一方取得了勝利,陳實興極了,拿起桌上一包紅梅香煙起來——手去拿的時候,整盒香煙直接出現。
有煙卻無火,這時旁邊一個人把打火機遞過來,陳實就在上面點著,道聲謝,打量坐在旁邊的家伙,那是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男人,穿著毫無品位的白襯衫,鈕扣扣得整整齊齊,三七分的頭發也梳得像尺子量過一樣,他戴著一副沒有特的框架眼鏡。
他的電腦上,也在運行紅警戒,他正是被陳實打輸的那一方。
“我沒見過你。”陳實說。
“你見過,但忘了。”男人回答,“我是人類觀察者。”
“觀察什麼?”
“觀察你們人類啊!”
“哈哈,你可真逗,窺狂現在都這樣自稱了嗎?”
“我觀察你們很久了,這座城市醞釀的罪惡已經超過它自我凈化的能力,是時候采取行,打破這種惡循環了。”
“你說的行是指殺人嗎?”
“你不得不承認,殺人是解決這世上大部分問題的最有效手段。”
陳實猛的站起來,咣當一聲帶翻了后的椅子,“神經病,我是警察,當著我的面說些什麼呢!”
“警察只能解決已經發生的事,對于即將發生和正在發生的事,你們和普通人一樣無力。”神人拿起桌上的煙,給自己點上一。
“自以為是的話我聽得多了,沒有人可以凌駕于法律,無論出于任何理由!”
“法律的正義對你來說是種信仰,所以你從不敢有一質疑它,就連在夢里也會不自覺地維護它……宋朗,我并不是你的敵人,我出現在這里也不是為了說服你,這只是一個告知,我將采取行,我將采取行匡正這座罪惡的城市,你可以來阻止我,如果你能找到我。”
他出神的微笑,起離開了,陳實沖他的背影喊道:“喂,你把我的煙拿走了!”
“下次還你。”那人招招手。
陳實暗道一聲莫名其妙,坐下來打算繼續搞幾把紅警,在夢里打游戲,還是蠻爽的,就這樣玩到醒過來吧,別再遇上奇奇怪怪的事了。
這時屏幕上彈出一個窗口:“想驗別人的夢境嗎?YES/NO”
“唉,這該死的夢!”好奇驅使陳實點了YES。
電腦上出現一個漩渦,將他吸了進去,然后他來到一扇似曾相識的門前,門傳來一對男極為曖昧的對話——
“你喜歡這樣嗎?”
“嗯,喜歡。”
“我從后面試試……嗯啊!”
帶著好奇,陳實推開門,看見辛白正吭哧吭哧地搬一個五斗櫥,他那漂亮的鄰居就站在一旁,辛白那單薄的小格,搬個櫥柜已經累得一大汗,鄰居說:“白先生,實在不行我就找搬家公司吧!”
“不用不用,費那事干嘛,這柜子我完全搬得……嘿,走你!”他努力一推,五斗櫥稍稍出一小段距離。
陳實看得想笑,走過去說:“挫貨,我來幫你吧!”
他把手搭在五斗櫥上,卻怎麼也推不,他心說,靠,這柜子有這麼重嗎?
然后他發現辛白和鄰居都沒有意識到他的出現,自顧自地說著話。
陳實試著抓起盤子上的一顆蘋果,那蘋果就像被焊住一樣,怎麼拽也拽不起來,這里是別人的夢境,他干涉不了這里的理法則。
辛白累出一頭汗,坐下來,鄰居拿出一塊巾給他汗,問:“熱了吧,要不要喝飲料?”
“可樂,謝謝!”
“我家沒有可樂,怕寶寶喝了鬧蛀牙,白先生,你多大了還喝這個。”
“不不不,我其實也不喝,那就隨便吧。”
雖是普通的對話,兩人那眉來眼去卻不斷釋放出電波,陳實心想,假的吧,這里只是夢境而已,這一段肯定沒在現實中發生過。
就在這時,窗戶炸了,對沒錯,炸了!
一個男人從紛飛的碎片中走出來,他就是囚辛白的徐國龍,他冷冷地笑道:“寶貝作家,想我了嗎?”
“啊,快跑,我來保護你!”辛白英勇地護在鄰居前面。
后的鄰居一不,臉像蠟油一樣慢慢融化,正在變另一個人,小時候欺負辛白的藍梟。
藍梟把一只手呆在辛白的肩膀上,咧笑道:“小呆,老子又來找你了。”
“啊!”
辛白尖一聲,撞開門就逃跑,陳實也跟著跑,不是自己想跑,是不由自主地了起來。
他思考這其中的原因,夢境的視角始終集中在造夢人上,所以他被迫跟著移。
跑到小區里,那兩個兇徒就在后面追趕,手中不知為何多出兩把刀,但朝遠看就會發現,那里本沒有景,只是一片虛空。
當跑遠之后,甚至后的樓房也不見了。
夢境的舞臺始終停留在辛白邊方圓十幾米的一小片空間。
辛白跳進一片灌木叢,抱著腦袋瑟瑟發抖,突然他抬頭看著陳實,眼神充滿驚訝,陳實不確定辛白是在看自己,還是自己后面的什麼。
腳下地面突然開始化,宛如變一潭泥沼,兩人一起下陷,陳實有種強烈的覺,辛白快醒過來了。
等下,這里既然是辛白的夢,如果自己跟著他醒過來會發生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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