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天寶很委屈也很憋屈。
估計他做夢也沒有想到,會這樣死在兩人的爭吵之下。
更過分的是,從頭到尾,楚歌也好,如玉也好。
他們都完全不給他這位一代魔頭一丁點面子。
居然為了誰來最后一擊這種事吵起來。
這是把他這一代魔頭,當做了什麼了啊?
他在云谷山臥薪嘗膽的十年,好不容易有了離開這里,去找方人王一雪前恥的希。
為此,他不惜殺了自己的親生兒子,吞噬他的心臟。
可到頭來,卻落得被轟渣的下場。
臨了,連走出這云谷山一步都做不到。
老天爺這是把他當猴耍吧。
為什麼偏偏就派這兩個妖孽,出現在的云谷山啊!
自己上輩子究竟是造了什麼孽啊!!!
一切都塵埃落定了。
袁天寶的野心隨著他的一同灰飛煙滅了。
兩人這一擊,也徹底避免了未來武道圈的一場腥風雨了。
只是,后來的人若是談論這件事的話。
恐怕,一切都要從一只蝙蝠說起了……
擊殺了袁天寶的楚歌,歪著腦袋看向如玉。
他故意挑釁道:“真是傷腦筋啊,那家伙剛才那種狀態,你還真敢說剩下最后一擊了呢。”
“如此淺薄的判斷,真讓我有些同你。”
“難怪怎麼多年一來,你一直都被我在下面呢。”
如玉右側的太出現了一個大大的井號。
他有些埋怨袁天寶那個白癡,要不是他最后還站起來,至于讓自己在楚歌面前丟面子嗎。
不過他還是不客氣的反駁道:“對我來說,他那種狀態確實是只剩下最后一擊了。”
“不過對你來說,可能負擔就有點沉重就對了。”
言下之意。
是說袁天寶那種況,他能給予致命一擊。
反倒是楚歌,會說出那樣的話,是因為他無法一擊斃命袁天寶。
楚歌瞇起眼睛,冷哼道:“有趣,對我來說究竟是不是負擔過重,你就親自確讓看看吧。”
如玉蠢蠢道:“要繼續的話,我也可以奉陪。”
“到此為止了!”
正當兩人越說越起勁的時候。
朱雀帶著萌萌以及援兵出現在兩人的面前。
先前楚歌和如玉瞬步來到云谷山之前,就已經吩咐了朱雀帶人來收拾殘局。
只是沒想到萌萌也跟來了。
顯然,朱雀早就料到,這兩位單獨待在一起很有可能打起來。
所以才刻意帶著誰都必須給面子的萌萌駕到。
萌萌一來,就朝著楚歌和如玉苦口婆心道:“好朋友是不可以打架的哦!”
“誰跟他是好朋友啊?!”
楚歌和如玉異口同聲道,隨即還互相白了對方一眼。
這種況,朱雀也算是司空見慣了。
畢竟,在北境,兩人一天不吵,他們這些做下屬的都會納悶呢。
好在,自己將萌萌這個和事佬給帶來。
否則,他兩要是打起來的話,怕整座云城都不夠他們鬧騰的呢。
萌萌叉著腰,有些老氣橫秋的嘆了一口氣:“你們這些大人,就不能讓小孩子省點心嗎?”
楚歌:“……”
如玉:“……”
萌萌在這,他兩就算如何看對方不順眼,也不可能當萌萌的面手。
這樣太不統了。
便都紛紛作罷。
朱雀吩咐帶來的兵士理殘局。
徐天狼和燕青青在如玉的治療下,幾乎沒有什麼大礙。
就是這傷勢,估計要在醫院待幾天是最的了。
就是可憐了那三十多位北境的兵士,就這樣慘死在袁家父子的手上。
雖然袁家父子已死,但這仇楚歌記下了。
等有時間再去一趟地,他非要讓袁家的族人,會到軍神一怒,有多可怕。
見現場理的差不多了。
楚歌便抱起了萌萌,對著朱雀吩咐道:“這里就給你善后了。”
說完,便帶著萌萌頭也不回的離開云谷山,往山下去了。
聽到楚歌怎麼說。
如玉也開口道:“那我也回去睡覺了,麻煩你咯,朱麗!”
沒等朱雀回話呢。
如玉就一個瞬步消失在原地,跟上了楚歌。
等朱雀回過神來,這兩甩手掌柜已經下了山。
又想起如玉剛才了自己的真名。
朱雀頓時然大怒道:“楚歌,你他娘的居然把我的名字告訴如玉了,我跟你勢不兩立!”
朱雀的怒吼聲,回在整個云谷山。
楚歌略微有些頭疼。
如玉則是幸災樂禍道:“看來,朱雀已經把這仇給記下了,估計回到北境,沒給你找一些麻煩了呢。”
“無所謂。”
楚歌攤了攤手道:“反正你們這些人,除了青青比較聽話之外,誰不給我找麻煩啊?”
如玉笑而不語。
楚歌便接著問道:“你們什麼時候回北境。”
北境五千銳,駐扎在云城武衛府。
早已經引起東境各位員的不滿,再加上前段時間陳家滿門被滅的事。
楚歌現在在東境,幾乎是人人喊打。
當然,這個喊打他們只敢在背后喊。
畢竟,誰也不敢,公開與一位王族板。
“你啟程去京師的時候,我就班師回朝了。”
如玉笑道:“這是避免落人口舌,讓人以為你帶兵京,是想造反呢。”
楚歌醒來已經有四天了,也是時候去京師面圣了。
怕是再不去,就算陛下如何寬容大量,也難免有微詞了。
況且,那位陛下,還真不算什麼寬容大量的主。
早一日進京,也能讓他一點猜測。
楚歌回應道:“我明日就啟程去一趟京師,與陛下會面之后,再回北海理一些手尾,算算日子,應該差不多可以去龍城了。”
如玉問道:“真打算去武盟學院,奪取生死草?”
如玉已經詢問過胡智明關于生死草的事。
胡智明手上的那株生死草,是他五年前,偶然在龍城的飛龍山獲取的。
五年過去了,當年的飛龍山之上,已經建立了武盟學院。
換句話說,楚歌想要上山摘取生死草,需要得到武盟的同意。
就楚歌這段時間干得事。
估計只要一到飛龍山,武盟學院里的人就會將他圍了個水泄不通呢,明著暗著要讓這位異姓王難堪了。
楚歌對此并不在意。
他只是著天空,怔怔出神道:“這是其一。”
“其二呢?”
“我想去看看。”
如玉笑容凝固,隨之有些黯然神傷了起來。
對啊,他都差點忘了。
八月份,是的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