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要往前走,我總會在後面,接著你的。
這是那天無昭對玉瀟說的最後一句話,隨後就離開了,畢竟玉瀟要審問淺夏,他一個男人在這里很多事都不好說的,錦雀看著無昭離開,卻急吼吼的也跟著走了,撞見麻雀。
麻雀道︰“你怎麼跟著出來了?淺夏那人在室呢,你不看著皇後娘娘?”
錦雀皺眉道︰“皇後娘娘邊這麼多人呢,還有小李子,淺夏只是一個人不足為據,可,剛才殿下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你不覺得殿下對皇後娘娘的有些——”
後面的話,被麻雀瞪了回去,錦雀抿著不敢說了,這可是在宮中,要是被有心人聽到了,攝政王和皇後都沒有好,況且,剛才玉瀟救了妃一命,正是風口浪尖的人。
可錦雀心有不甘,在殿下邊這麼多年了,不曾見過殿下對任何一個人展過異樣的,之前錦雀就覺得不對勁了,殿下對皇後好像很不一樣。
麻雀看著已經遠去的攝政王囑咐錦雀︰“主子的事兒,你不應該多問,那你今天追出來若是讓殿下發現了,你就等著罰吧。”
說罷,麻雀足尖輕點也跟著離開了,留下錦雀一個人在原地。
淺夏惡狠狠的看著坐在上面邊噙著一抹笑容的玉瀟,指著玉瀟道︰“是你!是不是你!當初你在梅園讓我第一個奉花,你就是要利用我對不對!皇後,你好狠毒的心啊!”
呦呵,居然這麼快就反應過來,也不算是太笨啊!
呵呵的笑出聲來,玉瀟手指雖然還是疼但是端起杯子來還是可以的,玉瀟喝了口茶,齒留香,玉瀟點頭道︰“現在發現了,還不算太晚,總不至于冤死了。”
玉瀟右胳膊架在小方案上,看著淺夏說︰“是,本宮當初就是看上了你眼中的不忿,當初第一個奉花的人本來是李嬤嬤喜歡的小婷,但是你自認為貌,那種眼神讓本宮一下子就看上了你,你的命是你自己定的。”
淺夏本來被太監著跪在地上,聽到玉瀟說這話,沒了力氣,跌坐在地上,呆呆的說︰“我以為,我以為你只是需要一個人來分擔後宮位分高妃嬪的寵。”
“也的確是這樣,如果不是琥珀的死,你本來可以善終的,雖然不會有太高的位分,但是本宮的事你做完之後,我會讓你在宮中找個角落安晚年,本來你還有好幾十年的孤獨好活。”
哈哈哈哈,淺夏大笑,眼淚都笑出來了。
玉瀟抬了下手指,讓著淺夏的人退後,淺夏依舊頹敗的坐在地上,一只手指著玉瀟狠狠道︰“是啊,好幾十年的孤獨,你斷然是不會再讓皇上到我邊來的,皇後你好狠毒的心!我卻從未想過害妃肚子里的孩子,你卻——”
玉瀟立刻說︰“你不是不想,是不敢。”
頓住,淺夏呆愣了幾秒,沒想到騙不過玉瀟。的確,怎麼會想要妃生下孩子呢?但是不敢啊!只是一個宮,宮外的娘家也只是平民而已,若是害了妃,死了不要,宮外還有一家子人呢。
不敢啊!
可如今,不敢也敢了,皇上等人已經認定了殺害皇嗣的就是,淺夏癡癡傻傻的笑著,頹敗的坐在地上︰“皇後,你這樣的人,憑什麼穩坐皇後的位置?你殺害皇上的孩子,還陷害嬪妃,你不得好死!”
喊著,淺夏就跌跌撞撞的起要來掐住玉瀟的脖子,一挑眉,沒等淺夏靠近呢,後的太監趕拉住了。
玉瀟換了個姿勢對淺夏說︰“我今兒個見你也只是為了讓你死個明白而已,如果不是你心狠手辣殺了琥珀的話,我會饒你一命的,但是現在,你就償命去吧。”
說完,玉瀟把自己的手帕丟在地上,冰冷的下旨︰“夏答應戕害嬪妃,謀殺皇嗣,賜自盡。近宮全部杖斃,宮外母家驅逐出京,永世不得回京!”
淺夏大喊︰“玉瀟你不得好死!皇後!你不得好死!你殺我罷了,為何要驅逐我的家人!他們做錯了什麼!?皇後!皇後!!!”
後面淺夏說了什麼玉瀟聽不見了,因為已經被太監給拉出去了,玉瀟閉上眼對綠柳說︰“驅逐他們一家人的時候記得給些錢財,本來就不是富裕家庭,也別難為一家老小,哦對了,讓看著流翠死了之後,再自盡。”
上前來幫玉瀟捶,這還是玉瀟第一次在後宮立威下旨,綠柳說︰“娘娘,您何必這麼好心呢?驅逐娘家是皇上的意思,淺夏很您就罷了,還那樣詛咒您。”
輕笑一聲,詛咒一事本來就無中生有,肯定不信的,但是對淺夏來說,只是出口氣罷了。
“誒賢來了嗎?我這手指的好難啊!又不能撓,去看看賢什麼時候來。”
“這不就來了嗎?”賢掀開簾子進來,撞上玉瀟的眼神,賢無奈的繼續說︰“既然知道不好,早晨為什麼要那樣做啊!我和師傅都嚇死了!”
玉瀟在賢面前攤開手,讓賢趕想辦法,自己的確也能醫治,可是疼啊!不然早就去後面的藥房里找藥了!
挨到現在,罰了淺夏,等來賢,早就已經痛難耐了。
綠柳仔細看著玉瀟的手,紅腫很嚴重,連管都清晰可見了,綠柳張的對賢說︰“大人,我們娘娘這——”
擺擺手,賢晃悠手里的小瓶子對綠柳說︰“綠柳姑娘不用心急,我自然是做好了準備才來的,也給皇後娘娘一點時間理私事兒,在門口就聽到淺夏囂的聲音了,也是不知死活的人,娘娘賜自盡是毒藥嗎?”
點頭,本來是想要賜白綾的,可是想起了琥珀死的時候中劇毒,就想著讓淺夏也嘗一下這個滋味,讓小李子帶著制的毒藥過去的。
玉瀟說︰“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讓自己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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