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八行之外

    我站在蘭的後，悄悄地了一口氣長長的氣。直到肺裡再也不出一的氣。

    後的胖子看了看我，沒有說話。就這麼坐在團上面。

    正殿裡就剩下我們三個人，誰也不說話，就著麼耗著。我不知道這種尷尬的氣氛維持了多久，反正直到胖子嚷著說了的時候，我早上上的那一炷香也早就燒完了。

    吃了兩個多月的茶淡飯，像胖子這種酒不離手不離口的人，裡早就淡出個鳥來了。看著蘭回來了，就想著再過幾天等蘭的傷勢好了就下山去。

    我看胖子雖然有恢複原來那種眉飛舞的神。可他那種不經意間眉宇中出來的落寞，讓我覺他只是不想再提起這件事而已。

    本來在吃飯的時候不應該說話的，這樣顯得特別不禮貌。可我怕會把接下來這件事忘了。所以想了想，還是打算說出來。

    “胖子，”我說，“我有個想法。”

    胖子皺著眉頭把一片青菜葉子往裡送。嚼了嚼又皺著眉頭咽了下去：“說。”

    “回去之後我想建立一個屬於我自己的勢力。”我說。可這句話一出口，胖子和蘭都停了下來。就連那三個和尚都停下來看著我。

    “怎麼？”我愣了一下，心說不就是在飯桌上說兩句話麼，怎麼這麼大的反應。

    蘭看了看我，又繼續低頭吃飯。三個和尚也低下頭繼續吃著。就只有胖子還看著我。

    “怎麼說？”胖子對這件事似乎很有興趣。

    我把之前的想法和胖子仔細說了一遍。並且明確表示我需要的不僅是一個盜門族長兒子的份，而是要一個能在整個外八行裡能說的上話的地位。

    胖子饒有興致地看著我：“喲，長大了。不錯。”說著點了點頭，又看向蘭：“蘭姐，這件事你怎麼看？”

    蘭沒有說話，只是低著頭繼續吃飯。胖子沒有想到蘭這麼不配合，尷尬了一下。過了久，蘭終於把飯吃完了。

    “在八行裡要想說得上話，至要為每一行的首領。”蘭放下筷子，慢慢站起。

    “那就為首領。”我說。

    “沒這麼容易。”蘭慢慢地走出去，然後消失在拐角。

    我看向胖子，卻發現胖子這時候也埋頭吃著飯。發現我在看他之後，胖子抬起頭：“別看我。說的對。現在的盜門，管事的是你大伯他們。”說到這裡的時候，胖子的臉微微有點沉了下來：“胖爺我不想對自己人耍心眼。實話跟你說了吧。你想要在八行裡能說得上話，為盜門的首領是最簡單也是最快的方法。不過――”胖子說到這裡的時候聲音拉長了起來。

    那三個和尚似乎知道胖子接下來要說什麼。就放下碗筷，雙手合十念了一聲阿彌陀佛，然後就出去了。

    “不過需要把你大伯為首的那一勢力拔掉才行。”胖子說。然後胖子頓了頓，又接著說道：“這不是胖爺我想要報仇。這個仇即便是你不想為盜門首領，胖爺我也會去報。”

    我點了點頭。心裡忽然就難過了起來。我記得大伯二伯在我還小的時候疼我的。我是真沒想到現在竟然會變這樣。為了那個所謂的永生，在我逃出韋氏祠堂之後竟然還要殺我。而在這次西王母陵墓的倒鬥過程中竟然還把蘭花門的首領給汙了。這到底還是不是當初來我家找我的時候的那個大伯？怎麼會變現在這樣？

    胖子看我面難，以為我是在顧忌什麼。就歎了一口氣，說道：“你是盜門首領的兒子。下面的人多還是會聽從你的。只不過你大伯這一勢力如果不清除，那――”說到這裡胖子停了停，又繼續說道：“我知道你在顧忌什麼。你沒必要殺了你大伯二伯。殺人這種事，胖爺我來做就好了。”

    我看著胖子：“胖子，你真的就不能告訴我你的份？”

    胖子搖了搖頭：“至現在還不能。”說著胖子擺弄了一下筷子，把筷子整整齊齊放好，又和桌面齊邊。“不過你放心吧，胖爺我是站在你這邊的。難道還會害你不？有機會你會知道的。”說著頓了頓，忽然又說道：“哎，你可別問我蘭的份。雖然胖爺我知道，可現在也不能告訴你――不過按照我的觀察，似乎也是站在你這邊的吧？反正的那個家族是牛的。如果你能和背後的家族扯上關系，那你當上盜門首領之後，其餘七行可能就會服氣一點。”

    我從胖子的話中聽出了一點端倪。胖子是說除了我盜門，是其餘七行對我服氣。那也就是說蘭以及背後的家族不在外八行之列。不在八行之列，那又是一什麼樣的勢力？

    胖子看我在沉思著，就打斷我：“行了，別想了。這些東西你現在還接不到呢。你要想知道，那胖爺我不妨也告訴你一些。”說著胖子拿起一筷子在手裡轉著：“之前在洗馬塘的時候我跟你說過我要去拖住一群人吧？”

    我點點頭。

    “這群人算是一勢力。”胖子說，“蘭以及背後的家族也算是一勢力――”

    我打斷他：“那你呢？”

    胖子噎了一下：“我？我――嗯......也算是一勢力吧。”說著胖子看著我：“老子是站在你這邊的，不算不算――哎我靠，你小子可以啊，現在都學會套話了。”

    我聳了聳肩。這種事以前在飯桌上談生意的時候經常用的。只不過後來發生了這種事之後，我漸漸的也就忘了。

    胖子起：“反正你就記著一點。你盜門裡的那勢力必須要清除。只有這樣你才能在盜門首領的位置上坐的安心。至於胖爺我，雖然我是站在你這邊的。可我不想不這麼快就接到這外八行之外的東西。這些東西以你現在的水平，接到了也沒用。反倒會給你帶來危險。”說完胖子就出去了，留我一個人坐在飯桌前傻愣愣地待著。

    等胖子走到門口的時候忽然又停了下來，回過看了我一眼：“噢，對了。那什麼，吃完了？記得把碗刷一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