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跟胖子說的那樣。我如果真的想要組建一支屬於自己的勢力,那麼現在就用著手去辦了。現在的時間越來越,離一個甲子的期限也沒多年了。我需要在這個期限到來之前擁有一屬於自己的勢力,並且將這勢力鞏固好。
我原來的計劃其實是讓胖子和蘭協助我。要不然要完這一切憑我一個人是本不可能的。而且,就算把大伯他們這些人給清除掉了。我如果沒有一些手段的話,也本不可能服眾。所以我決定,是該跟蘭學一些本事了。經過了這麼幾次的下鬥,幾乎每一次都是蘭和胖子保護我。我也該學點能夠自保的東西了。先不說能夠幫上他們,至不會讓他們分心過來保護我。
等我洗完碗的時候回到正殿的時候,發現蘭仍舊是倚在門框上,兩眼無神地看著遠的那座雪山。而胖子這時候也仍舊坐在先前的那個團上,裡叼著一支煙。
“蘭。”我輕聲道。
蘭回過神來,看著我。
“我想讓你教我一些東西。”我說,“我打算組建一屬於自己的勢力。可我現在太弱了,我想要讓自己變得跟你一樣――你會教我的,對不對?”
“我學的東西你承不了。”蘭說。說完蘭把視線從我上移開,又看向遠的雪山。
“我可以承的。只要你教我。”
“你學不了。”這次蘭沒有看我,只是淡淡地說道。
我咬了咬牙:“你不是害怕那座雪山麼?你不是不敢再上去看一眼麼?”我指著那座雪山。“我可以替你去。”
蘭收回視線,停在我臉上良久。這才緩緩說道:“死了不要怨我。”
我心頭一喜,連忙點頭。剛想在說些什麼,卻聽到蘭繼續說道:“那座雪山不是你能上去的。我不去,其中一個原因也是我不能上去。”
我愣了一下,剛想問為什麼。卻發現已經把眼睛閉起來,出一副你走開,我要睡覺了的姿態。我看向胖子,發現胖子朝我點點頭,出了贊賞的表。
“不錯了。”胖子說,“至肯教你。”說著胖子遞給我一煙。
胖子似乎是從來不缺煙的。不管在什麼時候,就算所有的裝備都丟了,胖子在休息的時候都能從上出煙來。
我擺擺手:“我不煙。”
胖子把煙往我手裡一塞:“普通男人可以不會煙。可咱們不一樣。這玩意兒必須會。”
“為什麼?”我看著手裡的煙問他。
“因為......”胖子故意拉長了音調,似乎是在尋找著什麼合適的理由。
“算了,男人煙不需要理由。”我從胖子手裡拿過打火機,把煙點燃。我從沒點過煙,就算給別人也沒有點過。這一不小心,直接把煙燒掉半截。
我看了看手裡僅剩下的小半截煙,又看了看胖子叼在裡的那個煙屁,再看了看胖子疼的表。
“你看,我比你的長。”我晃了晃手裡的煙,煙灰就散在空中到飛。
胖子吐掉煙屁,罵了我一句敗家玩意,怎麼把煙當香來點。然後就看著我,等著我這人生中的第一口煙。
我小心翼翼地把海綿的濾要在裡,然後啜了一小口含在裡。煙一進,那種辛辣的味道瞬間就蔓延開了。我渾一震,腦子在短短一秒鐘裡就經曆了從驚醒到懵再到頓悟的三個過程。
胖子拍了拍我的腮幫,看到有煙從裡吐了出來。就“哎”了一聲,說:“煙是要吸到肺裡的。你他娘的當時糖啊,怎麼還含在裡。”說著拿過我的煙了一口,用特別誇張的作把煙咽了下去,然後從鼻孔裡噴了出來。“喏,看到了吧?咽下去。”
我看著胖子,其實裡早就被煙熏得不了了。心說第一次嘛,難免會痛苦的,以後就好了。想著我閉上眼睛直接就咽了下去。
眼淚。嘩嘩的眼淚就開始流了。同時裡鼻子裡就和著咳嗽開始往外噴煙。
胖子贊賞地看著我,然後給我拍背:“第一次嘛,沒事。忍忍就過去了――以後就爽了。”
我拍掉胖子的手,心說你.他.媽.的安小姑娘呢?
不過真的就像胖子說的那樣,在第二煙的時候果然好了許多。而且尼古丁給大腦帶來的那種暈乎乎的覺讓我覺得特別舒服。讓我忍不住又問胖子要了一煙。
胖子奇怪的看著我:“喂,你他娘的第一次煙啊。要不要這麼猛?你就不怕心髒不了啊?”
我沉浸在那種暈暈的覺裡無法自拔。這種覺可以讓我暫時不去想其它的事。比如蘭,比如蘭現在還在看著的那座雪山。我剛才在跟蘭說話的時候說過,如果肯教我,那我就替到那座雪山上看一眼。可事實上我並不是特別願意。
誰會願意?
尼古丁帶來的這種奇妙狀態一直持續到了傍晚。在這期間我整個人都是昏昏沉沉的。可也想了不的事。比如接下來要怎麼做。
我覺得尼古丁比其他的什麼功能飲料還要牛。它能刺激到我幾乎不害怕任何的事。在迷糊的這段時間裡,我甚至都已經計劃好了接下來如果大伯他們不肯讓位,我就直接帶人殺了他們的計劃。
但是狂歸狂,我心裡還是明白自己的斤兩的。我現在就有胖子和蘭。三個人,對付大伯他們這麼多人。也只是想想就好了。這就是所謂的有心沒膽吧。
我就半靠在佛像邊上,半靠在胖子上。就這麼想了很久很久。七八糟的,什麼都想。直到太慢慢斜了下來。
夕穿過院子打在抱坐著的佛像上。蘭半倚著門框坐在門邊,呆呆地看著遠的天葬臺。胖子從我裡取下煙,把最後一口完。然後把煙屁往地上一扔,又踩了一腳,回過頭看著我,說:“吃不屬於自己的醋,那才是最酸的。”
我呆呆地看了一眼胖子,又看向蘭。我似乎又聽到了在唱著那首歌,想著沉睡在天葬臺上的人。(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