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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后宮穿進逃生游戲》 第二百一十一章 過往

 夏清瞳孔一,沒等做出什麼反應,只覺得額心一涼。

 是他用食指指尖輕輕點了的額頭一下。

 一奇妙的清涼,順著他的地方蔓延到整個腦室。

 幾乎瞬間,噩夢攪的心跳就平復了下來。恍惚一掃而空,仿佛做了一套溫暖的spa,又好像剛泡了兩個小時溫泉解乏。

 夏清現在非但不覺得難,甚至舒坦到又開始困了,而且這一次,覺得自己一定能做個好夢。

 夏清下意識額頭,抬眼看著面前的男人。

 雖然他不說話,但他眼底的關切,看得清清楚楚。

 “……謝謝。”

 夏清輕聲道謝。

 顧司南頷首,見確實沒事了,便沒有再多做什麼。他向后退了一步,干干脆脆地轉離去。

 夏清扶著門框,直到看著他的背影消匿在走廊盡頭。

 他來這一趟,就是為了安緒,幫噩夢的困擾嗎。

 等等。

 他是怎麼知道做了噩夢的?

 -

 之后又過了四天,每一天夏清都會做一樣的噩夢。

 雖然噩夢容會有一些差別,但無一例外,都是在原生世界經歷過的事

 比較耐人尋味的是,每一天,在從夢里驚醒后,顧司南都會出現在門外,給一道安思緒的神力,幫后半夜睡個好覺。

 一連數日,無一例外。

 這說明,他是知道做噩夢的事的。

 雖然不知道他為什麼會知道,但要說完全沒有,那一定是假的。

 也許和從小的經歷有關,夏清對于發自心對好的人,總是很容易生出親近的緒。就像安貴妃他們,已經完全把他們當一家人看待。

 這天晚上,在顧司南照舊一言不發地打算從門前離開時,夏清開口喊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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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司南有些訝異地回頭,好像沒想過會主他。

 夏清裹著早就準備好的絨披肩,著肩膀從屋里出來。把門輕掩上的同時,隨手了一下垂在鬢角的碎發,抬頭朝他一笑:“有時間嗎,能不能陪我去一趟樓頂?我想去看看星星。”

 顧司南正看著清冷俏麗的臉出神,下一秒,又意識到說看星星,幾乎想都沒想,就點了點頭。

 -

 兩分鐘后,兩人站在了酒店樓頂上。

 夏清看著滿眼廣闊浩瀚的星海,輕輕哇了一聲。

 這也許是站得高了,得遠。這次看到的星空,比之前轟趴時在房車上看到的還要震撼麗。

 夏清披肩看了一會,仿佛沒有發現顧司南的目一直落在臉上一樣,良久,才開口:“你知道我做了噩夢,才每晚來幫我,對嗎。”

 顧司南略一頷首。

 “那你知道我夢見什麼了嗎。”

 這回,他猶豫了一下,才輕輕點頭。

 夏清一笑,隨手從空間里拿出兩把折疊椅出來,邀請顧司南坐在自己旁邊。

 “是我以前經歷過的事……你不介意的話,我想講講。”

 顧司南想說,他當然不介意。

 但他什麼都說不了,只能靜靜地聽著。

 當然,他心知,大概正是因為他沒有辦法“說話”,所以才會講給他聽。

 “在我三四歲的時候,我的父親就過世了,現在回憶起來,我甚至對他沒有太多印象……”

 夏清從最初開始講起。

 父親去世后,母親改嫁,親戚冷漠,年的夏清差點被送去福利院。

 幸好,鄉下的外婆聽說之后,收留了,還送讀書識字。

 外婆跟夏清說,媽媽是有苦衷的,讓努力學習,以后一定要對媽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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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婆的話,夏清都認真聽進去了。但是不明白,為什麼在外婆家呆了這麼久,母親都不愿意來見一面。

 后來有一天,母親和外婆背著夏清在村口見面,被夏清抓了個正著,母親才紅著眼睛喊出了實話。

 “我媽說,我爸是我害死的。這輩子都不會原諒我,也不想見到我。”夏清跟顧司南說這話的時候,語氣很平靜。甚至轉過臉來,稍稍笑了一下,“其實我本不記得我爸是怎麼死的。但就是這句來自親生母親的詛咒,囚了我二十年。”

 顧司南微微蜷了蜷手指——心疼的緒幾乎凝實質捶打在他心上,但他還是沒有出手去抱

 他知道現在不是缺一個擁抱。

 而是需要傾聽者。

 夏清轉回頭,輕輕吸了一口氣,接著往后講。

 -

 那次之后,夏清就再也沒和母親見過。

 直到十六歲的時候,有一天,母親忽然找上門來。

 在外婆的注視下,母親有些生疏地拉起夏清的手,說以前說的那些都是氣話,現在想通了,想補償夏清改嫁之后過的很好,讓夏清一起去現在的家里住。

 夏清想了一宿,最后在外婆的游說下,同意了。

 那時還是心懷期待的,覺得只要和母親一起努力,就能修補兩人之間的關系。

 然而到了新家,才發現真相本不是這樣。

 母親是讓去當“替”的。

 母親后來嫁的這個丈夫姓龔,是經商人士,開著一家小公司,事業剛剛有了一點起

 而且他有一個兒,那個兒只比夏清小半歲。

 也就是說,母親這麼多年,其實都在給人當后媽。

 這些事都是夏清在邁進龔家門之后才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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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時拉著行李箱站在房廳里,有些尷尬地接來自龔叔叔和龔明玉的打量。

 然后聽見母親說,以后就不夏清了,而“龔明雨”。

 龔明雨,龔明玉,一音之差。

 用意何其明顯。

 然而當時竟是一點都沒聽出來。

 “后來的事,就是你在夢里看見那些了。”夏清輕出一口氣,向后,把腳拿到椅子上來,抱著在一起,“他們讓我去陪酒……這麼說可能有點難聽,就說是‘應酬’吧。只不過那種應酬上,總缺不了幾個惡心人的家伙。記得第一次去的時候,龔叔叔說,這是很重要的一筆單子,必須要。到了我才知道,龔叔叔想要結的那個男老板,就喜歡玩弄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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