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不得不說劉登的這句話,雖然看起來很是玩笑,可是傳到外面那些士兵的耳朵里,頓時就變得不一樣了。
原本他們還有些張,畢竟上次的事是在夜里,眼前一片漆黑,只要聽從命令,把手里的弩箭出去就行了,本不用考慮別的問題。
但是這次可就不一樣了,看著外面黑的騎兵,怎麼可能心里不慌張呢?
原本有些張的氣氛,就這麼被劉登的三言兩語直接給變了搞笑現場,一個大嗓門的匈奴士兵在營門之外罵罵咧咧了半天,可是漢軍的大營之中沒有任何的變化。
“這些該死的漢朝人,難道他們連出來迎戰都不敢嗎?”
看著面前的那些鐵網和深深的陷馬坑,伊稚斜恨得牙直,這些漢朝人實在是太賊了,于丹那個蠢貨怎麼會讓他們在這里立下這麼堅固的營寨呢?
無論那些匈奴人怎麼罵,可是漢軍大營之中,亦然沒有任何的回應,那些悍兵的士兵們該干嘛干嘛,依然排著整齊的隊列,隨著那些漢軍軍的指揮,不斷的做出各種穿作。
“該死的混蛋!來人傳令強攻!”
伊稚
斜終于不了了,紅著眼睛命令手下的士兵們準備進攻。
“左谷蠡王,冷靜!我們現在這個時候進攻,對我們的人很不利!”
那些鐵網和現馬坑實在是太集了,對于大規模的騎兵來說,這簡直就是騎兵的噩夢。
從戰馬跳過第1個陷馬坑開始,就已經沒有了回頭路,只能一往無前,可是偏偏前面,是麻麻的鐵網,雖然不知道這座營寨到底是誰設計的,但是這家伙真是一個險歹毒的小人。
“難道我就這麼看著他,辱我大匈奴的士兵嗎?”
雖然伊稚斜也知道,中行說的意見很多時候是對的,但是現在這個時候,他實在是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怒火了。
“來人,每人給我帶一個沙包,把那些陷馬坑給我填平!”
伊稚斜紅著眼睛下達了進攻的命令,好在他總算還帶著邪實的理智,知道要循序漸進,看著他通紅的眼珠子,中行說也不敢再繼續說下去了,要不然的話,等待他的恐怕就是一陣皮鞭了。
“回稟大王,匈奴人開始進攻了!”
“準備迎戰,不用管他們,只要他們靠近進程,就給我這些
混蛋!誰也不用給我省銅錢,告訴兄弟們,不要瞄著腦袋,瞄準他們的大、肚子、口!”
劉登一下子來了神,這可是送上門來的功勞,這要是不給他們來個夠本,怎麼對得起他們遠到而來呢?
“可是、可是大王,我大漢以人頭記軍功,咱們這樣的話,兄弟們不是的很虧嗎?”
田沖現在既然坐在了副帥的位置上,當然要幫這些大頭兵說話了,這可是關系到所有士兵的福利啊!
“本王給你算一筆賬,你殺了一個匈奴人,那些混蛋肯定會撿起他的武,騎上他的戰馬,沒多一會又來了一個,可是,你要是傷一個呢?”
劉登的臉上出了一猥瑣的笑容。
“大、大王……”
田沖還真沒想過這個問題,一時之間,覺自己有點跟不上劉登的心路歷程。
“若是我們傷一個,最起碼需要有人把他個給拖走吧?然后回到了軍營里,還需要有人照顧吧?他不但不能上戰場,反而還需要在軍營里修養,這吃的跟不上,傷口就好不了,然后他又忍不住哀嚎吧?”
“可是大王,萬一要是那些匈奴人不管他們呢?
”
匈奴人的野蠻習當然不是這些漢人能理解的,田沖說的這些雖然聽起來不近人,可是,在匈奴人哪里很又可能為現實。
“那不就更好了嗎?難道匈奴的士兵都不是爹生娘養的嗎?看到傷的同伴被人隨意地丟棄,難道,他們心里不會不舒服,這上戰場的時候,不會小心一點嗎?這他們一旦小心一點……”
劉登說道這里的時候,不是田沖了,就算是同在這個帳篷里的幾個將領,所有人的眼珠子都亮了起來,這麼算起來的話,似乎是真的,傷一個比殺死一個還要劃算!
“諾!”
幾個將領一下子都明白了,興的朝著劉登一拱手,直接退了出去。
“來人,給我把這幾只鴿子放出去!”
眼看著他們走了,劉登小心的寫了幾個小紙條,然后帳篷外的鴿籠里拿出幾只鴿子塞進信筒里吩咐道。
既然匈奴人開始了,劉登自然有自信讓他們慢慢的陷泥潭里,順便,現在這個時候,也該亮出自己的爪牙了,讓這些匈奴人知道下,大漢男兒也不是他們可以輕視的!
“中行說,你看我們這一戰有幾勝算?”
眼看著那些騎兵們憑借著湛的馬,開始不斷地清掃障礙,伊稚斜終于開始冷靜了下來。
“只要左谷蠡王能夠保持冷靜,不貪功冒進的話,那些漢朝人怎麼會是大匈奴騎兵的對手?”
作為鐵桿的漢,中行說當然知道什麼時候說什麼話了,就是傻子也知道,要是在這種地形下,步騎決戰的話,當然是騎兵占優勢了。
伊稚斜現在既然沒有在憤怒下沖昏腦子,那漢朝人當然也占不到什麼好了。
只要最后的障礙被完全清除了,那接下來的事就是一面倒的屠殺了!
只是,戰局似乎沒有像他們想象的那麼順利,隨著戰線的不斷前推,拆除了兩道鐵網之后,漢軍的箭矢一下子集了起來。
匈奴士兵們就算是馬湛,可是,現在這個時候,在飛蝗一樣的箭雨面前,現在也有點扛不住了,傷亡的人數一下子劇增了起來。
這下子,就是伊稚斜的臉都變得難看了起來,于丹更是面漲紅,現在這個時候,他是真的后悔了,但凡他那天晚上多留個心眼,稍微擾一下,也不至于讓這些漢人立下這麼堅固的營寨。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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