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月后,在順子的保護之下,曹煒終于來到了白羊王的領地。
“曹大人,這些匈奴人怎麼好像長得都是一個樣子,這胡子拉茬的,看著就不像什麼好人!”
看著那些白羊王派出來的人,順子小聲的嘀咕著。
“他們本來就是野蠻人,再加上逐水草而居,能有個人樣就不錯了,哪里還能要求那麼多。”
和袁盎的張不同,曹煒現在是信心十足。
畢竟,左賢王那邊還有反抗的機會,而白羊王他們就只剩下等死了。
現在的他們,要麼投降,要麼就剩下死了。
“去問問他們,距離白羊王的領地還有多遠!”
這草原上的冰雪終于開始消融了,看著草原上剛剛長出來的草,曹煒隨口吩咐道。
“諾!”
聽到曹煒的命令,一個漢軍騎兵立刻飛馬朝著那些匈奴人而去。
“大人,他們說我們最多還有三十里就到了!”
沒過多一會的功夫,隨從飛馬來報。
“三十里嗎?告訴他們,本大人不走了,這里風景不錯,我們的就在這里扎營了!”
曹煒琢磨了片刻之后,直接說道。
“大人,這個恐怕不妥吧!”
順子趕忙低了聲音說道。
畢竟,他們邊的這些匈奴人說是來護送他們的,可是,實際上本就是來監視他們的。
他們這些人最大的也就是個千夫長,跟他們在這里發生點什麼沖突的話,真要鬧起來恐怕吃虧的還是他們。
這些人說是無法無天,一點都不為過。
“怕什麼?你告訴他們,本大人就在這里設下營寨,讓他們告訴白羊王,我給他十天時間,他要是想談,那就讓他到這里來談,不想談的話,本大人可以直接回去了!”
曹煒一邊說話,一邊長長的了個懶腰。
“這......”
順子一臉的懵,不過,看著曹煒臉上的表,他還是扭頭去吩咐了。
果然,這句話直接讓那些匈奴人中發生了一陣。
他們本來就是來帶曹煒他們回去的,現在這人都到這里了,居然又出來幺蛾子了。
“列陣!保護大人!”
看著那些匈奴人的靜,順子直接一揮手,一千五百名護衛立刻把曹煒的車架護衛在了中間。
"漢人,你們這是什麼意思?我家大王還在營地等你們,你們可不要我們手!"
看著漢軍擺出來的陣勢,沃里奇臉沉的怒吼道。
“我家大人說了,這里風景不錯,正好可以當做我們雙方談判之所,要是你家大王要談,那就到這里來談,要是不來,十天之后,我們正好返回!”
順子一面讓人小心戒備,一面再次重復了一次。
沃里奇沉默了很久,可是,到底還是沒有直接手。
先是讓人把順子他們圍在了中間之后,再才立刻派人回去通知白羊王。
“扎營!”
看著那些匈奴人似乎沒有進攻的意思,順子趕忙下令讓士兵們就地扎營。
他們隨行帶來了大量的馬車,現在倒是正好是合用,直接首尾相連就可以當做一面堅固的墻壁。
再配合上鐵網,僅僅小半個時辰的功夫,簡易的工事已經修建了起來。
看到這里的時候,順子的心才算是暫時放下了,有了這道簡易的工事,除非那些匈奴人再次增兵。
否則,就憑借他們現在的這些人,那可完全不是他們的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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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王,沃里奇派人回來了!”
與此同時,白羊王的領地之中,白羊王正和樓煩王喝酒喝的高興,一個士兵忽然沖進來回稟。
“沃里奇?那些漢人現在到哪了?”
白羊王喝了口酒,這才問道。
“回大王,那些漢人在營地以南三十里忽然停住了,他們還說......”
“還說什麼?”
白羊王皺了皺眉,有些不悅的問道。
“他們還說大王要談就到那里去談,他們只等您十天,若是大王十天不去了,他們就原路返回了!”
那士兵說完之后,整個帳篷里一下子沉默了下來。
自從伊雉斜大敗之后,白羊王就在擔心漢人的報復。
雖然他沒有出兵,但是,漢人要是出兵的話,河套幾乎是他們的必經之路。
這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鼾睡啊!
就算是白羊王說他不參與他們和伊雉斜的爭斗,那些漢人也絕對不會相信的。
可以說,這聊的伊雉斜,但是,最后挨打的可是他白羊王啊!
這實在是真正的比竇娥還冤,但是,這個千古奇冤,現在看來好像還真是要背在他頭上了。
“狂妄!這些漢人還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必須得給他們登點教訓!”
樓煩王忽然說道。
聽他這麼一說,白羊王的白眼差點沒翻到天上去。
這才是站著說話不腰疼,給他們點教訓?
你自己怎麼不去啊!
“你們先出去吧,本王有事要跟樓煩王商量下!”
沉默了一下,白羊王直接開始趕人了。
“諾!”
看著白羊王難看的臉,那些匈奴將領們都默默的退了出去。
“這件事你怎麼看?”
等到那些將領們都出去了,白羊王這才朝著樓煩王問道。
“我剛才不是說了嗎?”
樓煩王喝了口酒,這才再次說道。
“廢話,你到底怎麼想的我還不知道嗎?你要是再這麼說話,咱們兩個就自己干自己的!”
看著他還是這拿自己當槍使的架勢,白羊王沒好氣的說道。
樓煩王之所以過來,不就是因為這次左賢王的事嗎?
這老小子也不知道是哪筋搭錯了,居然要接漢人的冊封。
而且居然還直接下了軍令,讓他們三個親自過去道賀。
無論是白羊王、樓煩王、還是渾邪王,他們三個連伊雉斜都不怎麼搭理。
又怎麼可能愿意這麼千里迢迢的,跑到左賢王的地盤上去給他捧臭腳。
只不過,現在這個時候他們三個只能是靠自己,所以樓煩王這才到白羊王這里來商量個主意。
“這不是明擺著嗎?這漢人是明顯想要殺一殺我們的威風,若是我們兩個現在過去的話,那咱們還拿什麼跟他們談?”
樓煩王沉默了一下,然后再次說道。
“你的意思是......”
“先晾他們幾天,等他們著急了我們再談!”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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