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毅拎著無數的好吃的來到醫院的時候,紀謠還在葉司寒的懷中酣睡著。葉司寒對他比了個噤聲的手勢,然后指了指旁邊的桌子。
無聲的完任務,徐毅又悄悄的離開了。葉司寒剛想起讓紀謠再好好睡一會兒,就聽見門口傳來聲音。他都沒有來得及阻止,黎淳就大咧咧的帶著司空逸進來了:“你怎麼回事,說好的給謠謠燉的湯,都被你喝了。”
“是是是,我的錯。往常你每天早上都會燉湯給我喝,我怎麼會知道這個是給紀謠的。”
委屈的吐槽一下,就換來了黎淳的打一頓。自從懷孕以后,黎淳對其他人都越來越溫,唯有在面對司空逸的時候,才會如此暴躁。
吵鬧的聲音順利的吵醒了紀謠,惺忪的睡眼想要爬起來,隨后又因為后腦勺傳來的疼痛而作罷。
“謠謠,你還好吧?我聽說你住院了,昨晚就想過來的,司空逸攔著我不讓我過來。”
“你們,是誰?”
黎淳本來說完就給司空逸一個白眼的,現在聽紀謠這樣一說,都愣了,上下打量了紀謠好幾眼,才結結的問道:“謠謠,你不會…不會是被打傻了吧?”
“葉司寒,我害怕,你快過來。”
清晰準確的出葉司寒的名字,黎淳更驚訝了,這是得了失憶癥還是沒得?為什麼只記得葉司寒的名字?
葉司寒快步過來坐下,紀謠連忙鉆進他的懷里的摟著他的腰不肯撒手。黎淳瞪大了眼睛,怎麼覺得紀謠還有點怕的意思?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就幾天沒有見到謠謠,怎麼好像不認識我了?”
“我也不是很清楚,先讓醫生過來看看。”
有一個可能葉司寒沒有說,還是先等醫生過來看看再說。醫生很快就過來了,他給紀謠全都做了一遍檢查,為了幾個問題后得出一個結論:“葉太太很有可能是得了選擇失憶癥。”
“什麼?謠謠也得了失憶癥?”
這兩個人怎麼還接連失憶,葉司寒這才剛恢復記憶沒多久,紀謠又失憶了。只是失憶為什麼是忘記別人,只記得葉司寒啊?
黎淳有些憋屈,詢問葉司寒這段時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以后,才總算明白為什麼這段時間一說要去看看紀謠就被拒絕了,因為那個人本不是紀謠。
太可怕了,想到有一個和紀謠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占據了紀謠的人生,然后悄無聲息的生活在眾人的周圍沒有被發現。要是再沒有人發現,是不是紀謠就這樣被人替換了?
“那個人也太可惡了,到底是誰?”
“人我已經在找了。”
找到那個人,葉司寒也想弄清楚到底是誰,為什麼能和紀謠長得那麼像。還有傷害紀謠的事還沒有算賬,怎麼能讓就這樣逃了。
黎淳現在也沒有心管是誰傷害的紀謠,只是非常心疼紀謠。都怪最近一直在家里養胎,所以對外界的事知都弱了不,連紀謠發生這樣的事都不知曉。
“你也別太擔心了,好在紀謠現在還依賴葉總,葉總會好好照顧的。”
“都怪你,非讓我待在家里不要出門,本來我應該早點來看謠謠的。”
說著說著眼淚就蓄滿了眼眶,懷孕以來,黎淳是越來越多愁善。司空逸又連忙哄著黎淳,讓的心不要到太大的起伏。
紀謠也不知道兩個人是發生了什麼,只是眨眨著大眼睛瞅著兩人,好像是在看電視劇一樣充滿新奇。
“好了,謠謠需要安靜。”
嫌棄黎淳和司空逸有些吵鬧,葉司寒先扶著紀謠去吃點東西,一晚上沒有進食應該早就了。
紀謠乖巧的吃著東西,黎淳和司空逸也不敢吵架了,就坐在旁邊陪著,最后在葉司寒的威下決定離開。
“謠謠,你好好在醫院養傷,下午我給你送好吃的來哈。”
囑咐完紀謠,黎淳和司空逸就先回去了。葉司寒就靜靜的陪在紀謠邊,吃的很歡快,就像是小孩子一樣沒有任何顧慮。
吃著吃著,紀謠就把手中的油條塞進了葉司寒的里,自己里還叼著一含含糊糊的說道:“你是不是也了?一起吃吧。”
“好。”
說著,就一口咬住了油條。吃過早餐,紀謠需要多臥床休息一會兒,的傷有些嚴重,差點就沒了命。
徐毅抱著一堆文件來到病房,放下后開始和葉司寒匯報今日的工作流程。至于那個假紀謠還在調查當中,目前沒有發現的蹤跡。
此時此刻,在紀家門外,有一個戴著墨鏡捂住臉的人出現在攝像頭底下。摁了摁門鈴,很快就有人來開門了。
“你是?”
“蠢貨,我是你們家小姐,還不快放我進去。”
看到傭人還一臉茫然的看著,紀韻就怒火攻心,上也開始不饒人了。傭人被罵的一愣一愣的,空了好幾秒才開門。
要是按照往常的子,紀韻肯定是要好好教訓教訓的,不過今天沒有心也沒有時間。可能再不準備好逃命,就逃不出去了。
李君然正悠然自得的坐在沙發上看電視,最近因為紀韻當了總裁的緣故可謂是春風得意,心都好了不。
正當才剛剛這種樂趣的時候,紀韻急匆匆的沖進來拉著往樓上跑。
“誒,怎麼回事?你怎麼把自己包裹這個樣子?”
“媽,我們現在必須出去躲一下,越遠越好。”
紀韻不像是在開玩笑,李君然到底是經歷的多的人,很快就淡定下來,先詢問了紀韻發生了什麼事。
半小時后,李君然不慌不忙的坐回床上,沒有毫迫切的緒:“年輕人就是沉不住氣,我還以為什麼事,葉司寒不是還沒有查出來你是誰嗎?”
“遲早都會查出來,以葉司寒的本事。”
不是紀韻太張,而是紀氏都已經快要撐不下去了。最近因為經營管理不善,紀氏已經逐漸不敷出,可能很快就要面臨倒閉的風險。
在這之前,紀韻就假借紀謠的名義從公司支出了三千萬,這是公司最后的一筆錢,拿著這筆錢紀韻完全可以在外逍遙法外而不被抓到,甚至還能再次變換一下容貌。
“媽,跟我走吧。”
“我不走,這里就是我的家,我能走到哪里去。”
為了嫁進紀家,李君然耗費了大半輩子的時間和心,現在走了就是在給其他人騰位子,就是死也要死死的霸在這個位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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