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看過去,發現知夏扶著顧清緩緩走了進來,舉手投足間滿是貴氣。
再看看跪在地上的張津津,倒是沒什麼人能夠將這兩人想好友。
“顧昭儀,你還是別裝模作樣了,事實究竟如何,大家也是心知肚明,難道不是嗎?當初你與陸大哥退婚,讓他傷心絕,整個人變化很大,臉上的笑容都了很多。而你,卻一躍為宮中的嬪妃,對他不管不顧。陸大哥都不計較你失蹤一個多月,依舊要娶你,你卻將他辜負!”張津津也是豁出去了。
哪怕是今日必死,也絕對不會讓顧清好過。
之前在聽從陸杳之吩咐的時候,就跟在顧清后,本來也是為了引開知夏,但千算萬算,還是低估了顧清在皇帝心里的地位。
因為,不只是知夏一個人,還有其他的暗衛保護顧清,所以也很快被抓住,被丟到了這里。
屋里早就被嚇了合歡散,沒多久就失了神智,等清醒過來,才發現自己丟了清白,為時已晚。
很顯然,顧清早就有了戒備,只不過是將計就計罷了。
想到這里,張津津的臉越發難看,卻也要瘋狂一把,一定要毀了顧清!
如果不是,當初陸杳之一定會接。
若是陸杳之真心喜,便不會這麼對這麼殘忍。
沈蕓輕笑,“顧昭儀有什麼話說?本宮倒是覺得這宮的話很有道理,不如顧昭儀來為我們解答一下為何?”
“答案很簡單,張津津所言真假參半。當初本宮的確是在金陵城有婚約,那還是首富之子。只是,大家也明白,本宮的父親職不大,因此本宮也擔心自己份不夠,索父親便退了婚。沒多久宮給皇后侍疾,本來也是想著出宮后尋一個普通人,過完此生。誰曾想,得到了皇上的青睞,留了下來。”顧清淡淡地開口。
反正事實如何,都大不過皇帝的話。
皇帝說是清白的,也沒有人去糾結是不是在冊封那日是清白的。
“胡說,你是胡說的!”張津津大吼。
顧清看向眾人,神淡淡。
“大家會被張津津誤導,本宮覺得很正常,因為的確算是了解本宮的人。在之前,本宮與也是好友,這的確是真的。只是生辰那一日,將本宮丟下,自己離開,所以我們的友便到此為止。在宮后,本宮也不過是見了寥寥數回,并未有什麼集。所以好友這話,大家聽聽便過,實在無須理會。”顧清依舊面無表。
看到這一幕,張津津發現顧清是真的變了很多。
如果放在以前的話,肯定是大哭著解釋,本就不會想這麼說,用一些話來堵。
現在的顧清,真是一個合格的后妃。
“不是的,奴婢所言非虛。”張津津喃喃道,忽然像是想起了什麼,“對了,奴婢是被顧昭儀的人給送進來的,之前來這里休息,可是最后卻變了奴婢。還有,顧昭儀的人都守在外面,難道一點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嗎?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聽到張津津這麼說,沈蕓這才松了口氣,還好腦子也算是反應過來了。
“既然如此,那顧昭儀,你就給我們解釋一下,為什麼你的宮人都在外面守著,這里面卻有男子?即便與人茍且的人不是你,但你的宮人在外面守著,你又去了什麼地方?”沈蕓抬眼看向顧清。
之前的算計功虧一簣,看來要用別的方式來將顧清拖下水了。
皇后瞪了一眼沈蕓,“三公主,顧昭儀邊又不是沒有跟著宮人,而且還有皇上的暗衛在,還能做什麼?三公主這般咄咄人,因為一個宮滿口胡話,又別有用心地對顧昭儀指責,便懷疑顧昭儀,未免說不過去。”
顧清溫和一笑,“姐姐,無妨的,公主想知道,臣妾便告訴公主也可以。只不過,公主難得出來一趟,每次出來必然都是有大事發生,也不知道是不是臣妾的運氣不好。”
說著,顧清著肚子,看向沈蕓的目帶著一無奈。
聽到顧清的話,所有人都想起來關于三公主邀請名門貴去寒冰園的事。
那一次,所有人都知道兇手是誰,只是不敢說。
如今顧清舊事重提,倒是讓大家紛紛站在這邊,看向沈蕓的目都帶了些若有所思。
沈蕓臉難看,“顧昭儀,那你究竟為何在外面,沒有休息?”
“三公主,本宮是在休息啊。在席間過來,本來就有些不太舒服,所以本宮便找了一休息,還讓宮人守在外面。這偏殿有兩個大殿,還有東西兩閣,本宮想到哪邊自然是到哪邊了。可能由于頭暈,便很快睡了過去,是知夏一直守著本宮。本宮一直都在那邊休息,知夏還在那邊為本宮準備好了安神的熏香。若是諸位不信,便去看看,那熏香燃了多久。”顧清回答。
“原來是這樣,那倒是本宮誤會了顧昭儀。”沈蕓臉狠,看向地上瑟瑟發抖的張津津和那事不足的男子,“來人啊,將這兩個不知廉恥的東西拖下去杖斃!”
張津津和那男子趕大喊,“公主饒命啊,公主饒命啊!”
可惜,沈蕓看都不看他們二人一眼。
顧清溫和一笑,“三公主真是好魄力,沒想到公主一直在府中,還有這樣的手腕,倒是我們眼拙了。今日這一出讓公主看了笑話,真是不好意思,怎麼說都是后宮的事。”
是啊,既然是后宮的事,讓一位公主來發作,恐怕并不是太名正言順。
沈蕓目沉沉,深深地看了看顧清。
“沒想到啊,顧昭儀如此冰雪聰明,真是讓本宮訝異。顧昭儀言之有理,既然這是后宮的事,理應給皇后來理,是本宮越俎代庖了。”沈蕓忽然笑起來,又看向皇后,“皇后理吧,本宮先回宴會場了。”
不人都不知道怎麼回事,但還是覺得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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