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逸希隻覺得這南宮家的三姑娘品味獨特,全不似尋常姑娘的閨房。
南宮玥笑著招呼蔣逸希就座,蔣逸希則從後丫鬟手裏取過一個紫竹編的致小方籃:“南宮三姑娘,這是我親手做的糕點,味道雖然平平,卻是我一番心意,見笑了。”
“多謝蔣姑娘。”南宮玥笑盈盈地地接過了那個小籃子,跟著噗嗤一聲笑了,“瞧我們姑娘來姑娘去的,甚是生疏。希姐姐,可否容我你一聲姐姐?”
“那我就托大,你一聲玥妹妹了。”蔣逸希忙不迭應下,語氣真摯地道,“玥妹妹,若不是你的方子,我祖母還不知要多苦楚。我也不知如何表達對妹妹的謝意,隻能親手做了這些點心。”
兩人自從姐妹相稱以後,氣氛一下子融洽了很多,就著彼此的平日的喜好閑聊起來。
聊了好一會讓後,南宮玥注意到蔣逸希臉上的妝容雖然致,但被劉海擋住的那一塊有些不自然。仔細一看,發現蔣逸希劉海下有一個小小的痘瘡。
“希姐姐,請在這裏稍後。”南宮玥站起來,欠欠後,往自己的睡房走去。
“玥妹妹請自便。”蔣逸希隻以為南宮玥要去更,也沒在意。
南宮玥自睡房的梳妝臺取了一個描著青花枝纏的紋樣的小瓷盒,又回到了小廳,把瓷盒遞到蔣逸希跟前。
“這是什麽?”蔣逸希有些好奇,小心翼翼的揭開蓋子,隻見盒中那淡綠的膏狀細膩清爽,清淡的香氣像是百合,又像加了些薄荷,十分怡人。
“希姐姐,這是我自製的藥膏,清火去燥的效果還不錯。”南宮玥道。
蔣逸希有些意外地看著南宮玥,下意識地了劉海的位置,然後笑了,大方地收了下來。“那我就多謝妹妹了。”
鵲兒和畫眉端上了茶水、瓜果和點心,意梅過來稟告:“三姑娘,大姑娘來了。”
南宮琤含著笑意的聲音從門外傳來:“希姐姐,許久不見,你來府裏居然也不和我說一聲!”的語氣中著一子親呢。
南宮琤和蔣逸希雖然相識不久,但興味相投,在恩國公府相識之時就頗為談得來。
蔣逸希趕起,明顯也很高興:“琤妹妹,許久不見。我們這不就見上麵了。”
“若不是玥姐兒邀我過來,你哪裏會記得我!”南宮琤款款走來,笑容明。等走近了,便出言吩咐後的兩個大丫鬟道,“書香,墨香,小心放好。”
“是,大姑娘。”書香和墨香輕手輕腳地把夜杯和葡萄酒放在了桌上。
南宮琤親自執壺,倒了三杯:“嚐嚐我釀的葡萄酒,看你們喜不喜歡。”
“葡萄酒夜杯。”蔣逸希讚賞地端起夜杯。
三位姑娘家就著兒家的閨閣話題談了一下午,直到傍晚,蔣逸希才依依不舍地離開。
八月下旬,天氣終於有漸漸降溫的趨勢,被罰閉門四月的黃氏終於被放了出來。
黃氏也算是能屈能,當著滿屋子眷的麵,撲通一聲跪在了蘇氏跟前。南宮琳為黃氏的兒,自然也是不敢站著,跪在了黃氏的邊。
“母親,兒媳真的知錯了!”黃氏著素雲錦縐,麵憔悴,伏低作小的就是一連三個叩首。
“祖母,娘真的知道錯了,您就原諒這一次吧。”南宮琳在一旁幫著黃氏求。
“黃氏,你是真的知道錯了嗎?”蘇氏麵沉如水,目銳利地掃在黃氏上。
“兒媳真的知錯了!兒媳……兒媳實在對不起母親的教導!”黃氏依舊跪著,掩麵泣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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