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對方說了個八份的時候,我的心咯噔一下,約有一種和某個數字合在一起的錯覺。
難道……不會是這樣吧?我們千算萬算的,就沒算到這個上?可偏偏我又不懂這麼許多,不好去妄加猜測。下心中的這團疑慮,我對那人說道:“大哥,你等會兒,我這就去問我爺爺。”
也不待他應我轉就走。
走到門口,王正平低聲問我:“怎麼回事?”
我只對他說:“進屋再說。”
進門後,我對太易先生把剛才那人的話說了一邊,還有那最後什麼八份單子的事更是讓我說了個明白。
太易先生躺在病床上,撚著自己的胡須,閉著眼睛。
我說完,他沉思。
不過一兩分鐘後,太易先生張開看我,說道:“八份壽嗎?也許,貧道知曉那真言的目的了。楊小友、王警你二人且去與那買賣者周旋一番,如果必要請設法擒住此人。”
我問道:“先生,壽真的可以買賣嗎?”
太易先生道:“可以,若是枉死之人壽未盡。那麼有一些手段確實可以搶奪了這些枉死之人的壽,再通過一些手段嫁接到別人上。只是此法不但會傷及施者,也會讓被接者死後難免在那地獄之中走上一圈。貧道唯一想不通的是,何以用間功德,若非是想讓人死而複生不?那可是要無量功德的。”
我道:“既然先生暫時也想不出,不如我們方向線釣大魚如何?”
太易先生看了看我,說道:“小友可有把握?若真是如貧道猜測之想,怕是這個人也要遭了不測。或許還要枉死一條人命。”
我道:“如果真抓了這個人,或許可以救了他一個人的命,再就很難去追查後面的人了。”我撞了一下邊的王正平,問道:“電影裡總有線人,或者放長線釣大魚那種不抓小小,卻順藤瓜的事是不是真的?”
王正平道:“這個確實有,我們警隊曾經抓不過一個盜車團夥,他們的隊員曾經就在我們的監視下盜取他人汽車,但是為了能順藤瓜抓到團夥主幹,一些必要的犧牲還是可以的。”
太易先生道:“既然這樣,那就這樣決定好了。王隊長,就麻煩你安排人手監視這個人,不用去追查他住在什麼地方,只要監控他接的人是誰,他手中的那張破布給誰就好,切記與對方發生任何接,以免發生意外。”
我有些驚愕的看著太易先生,從沒有想過這個老頭如此殺伐果斷,辦事這麼幹淨利索。哪裡有一點世外高人的味道啊?生生讓我覺得這是一個正在布置戰場的將軍模樣。
太易先生笑道:“楊小友是不是覺得貧道這番作為有些不符合份?”
我點點頭,作為一個誠實的人,我不能昧著良心說話。
“道家有萬法隨心,才能靜若止水。不拘於小節時,才可放眼一方天下,追尋那至道之理。而貧僧善於陣法,得利於善於利用周圍山川地勢,借勢順勢而為,這幾天我等全面於明,跌於劣勢之中。線索幾乎全部中斷,卻不想柳暗花明,或許將目放到這個人上,也有意想不到的收獲,何樂不為?”太易先生淡淡地解釋道。
我茫然的點點頭,雖然達不到那種一番話便可讓我豁然開朗的境界,但是也我小有一番。
太易先生對王正平道:“還請王隊長安排一下吧。”
王正平點點頭,因為那個人在外面,王正平就在我們房間裡打了個電話,布置了一組人後。對太易先生道:“老先生,我已經安排好了人員,大概十分鐘後就能趕到,我讓他們個偵查人員先到我們必經的太平間的路上等著,確認目標,隨後開始跟蹤。”
太易先生點點頭,只說了一句:“有勞了。”
我低聲對王正平說道:“走吧,我們一起去看看他能做什麼樣子的實驗給我們看。”
我和王正品剛打算出門,太易先生忽然說道:“小心一些,那破布能夠讓你的護符如此警覺,必然不是凡品。切記小心謹慎。萬不得已之時不要去用手。如果對方要來簽署,貧道會親自簽署的。料對方若想勾走貧道的功德也不是那麼容易的,小心為妙。”
我認真的說道:“先生放心。”
出了門去,看到那尖猴腮的貨,正賊頭賊腦的看向我們的房間,見我們出來,臉上出讓人想踹一腳的笑容。上來幾步,堵在我倆的前面,低聲問:“二位,談好了嗎?”
我笑道:“老爺子說了,如果真的有效,這買賣就做了。我家老爺子也薄有積蓄,未來多活那十年也不是不能再多做一些善事來積累功德的。”
那人輕輕擊掌,道:“著啊,老爺子是聰明人。走著走著,跟兄弟我去太平間,給你們開開眼,認得一下我們老板那仙家手段。”
其實,這公安醫院的太平間所在的地方與葉一所在倉庫是同一個地下層面,只不過,太平間是在地下通道的另一面。
那尖猴腮的男子走在前面,手裡還提著一個手電,一邊走一邊低聲與我說道:“兄弟我行一個多月,前前後後賺了三萬多,放心放心,我敢跟你這麼說,就是因為老板給發工資,不是賺你的錢。說真的,這錢啊,賺的踏實。還能為下輩子賺不,又能多活十幾年,你說老弟這上哪兒找這樣的好事兒去?唯一讓兄弟我怕過的就是剛開始老板施展的那些玄神仙,嘿嘿。”這貨自嘲的笑了笑,繼續說,“要不是那仙和後來老板親自給我們幾個哥們見證一番,說什麼我也不信啊。”
說著,這貨從脖子裡拽出一個黑繩,繩子上面有一個小瓷瓶。說道:“為了讓買主相信,俺們老板特地在這瓷瓶裡封了三分鐘的壽命,一會兒我就用這個法給你們證明什麼死而複生。”
我皺眉道:“周圍大哥怎麼稱呼?”
那人道:“我姓一,這姓氏特別。名字嘛,一夢。別看我人長得不咋的,可我這名字還是很有小清新的味道。老弟要不嫌棄可以我一聲夢哥。”
我心中暗自詆毀,夢哥?還夢郎呢。
不過上我卻說道:“呵呵,夢哥。行嘞這事兒要真了,老弟我回頭就請你吃飯,咱們好好聚聚,指不定哪天我還有別的親人用的著夢哥的買賣不是?”
“哈哈,好說好說。”
我忽然發現,這公安醫院的太平間竟然沒有值夜人。遂問道:“夢哥,這周圍怎麼沒個值夜班的呢?”
那猥瑣男一夢說道:“嘿嘿,這你就不知道了吧?這太平間是有值班醫生的。但是也要看是什麼地方的,這是什麼地方?公安醫院啊,誰敢到這裡來撒野?不瞞老弟說,我也是找了十幾家醫院,最後才確定了這裡落腳啊。就奔著這份活兒可以讓我多做幾年,那就算貧致富啦。”
我心中惡意猜想:發家致富未必,你死期不遠估計是真的了。
穿過幽暗的走廊,我生平第一次走太平間的大門。
媽媽是村裡第一個高中生,卻在高二被開除,理由是亂搞男女關系,而且那會已經懷孕三個月了。 眼看著媽媽的肚子越來越大,她實在沒辦法,只能借個三輪車帶著媽媽去醫院看看能不能引產,媽媽在家裡答應的好好的,可剛一上車,就抱著肚子喊疼。 姥姥以為媽媽是不想去醫院,裝的,就沒管她,誰知道路過村東老荒墳的時候,媽媽突然眼睛發直的瞅著墳地,嗚嗚的哭著跳了車。 令人匪夷所思的是,三輪車開的不快,車座子也不高,可媽媽就是硬生生的摔死了老荒墳邊上,下身都是血。 姥姥當時腿就軟了,抱著我媽哭,掀開裙子一看,孩子的頭都出來了。 姥姥慌了神,不知道該咋辦,還是下地幹活的老餘頭路過,幫著她把孩子弄出來,我這才活了下來。 老餘頭懂風水那一套,當時閉著眼睛神神叨叨的嘟囔半天後,說我屬小龍,又是在墳地邊上出生,是小陰龍,多災多難,姥姥養不活我,只能他來養,等我成年以後再認祖歸宗。 女兒已經沒了,姥姥舍不得這唯一的外孫女兒,更加不敢冒險,只能把我交給老餘頭,於是我就成了一個快五十的老光棍的女兒。
學渣小子偶得閻王傳承,絕美校花深夜敲開房門……“定人生死、執掌輪迴!這一世,我為在世閻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