詠見傅雲鶴連說帶演,忍俊不地笑了,跟著收斂了笑意,問道:“鶴哥兒,這恭郡王府的小世子真的是奎瑯之子?”
傅雲鶴也沒打算瞞著詠,直接頷首道:“不錯,祖母!”
他們是在滴驗親時了手腳,命太醫院的暗樁在李太醫的藥水中加了一味藥,這味藥可以稍微加速的凝固,試想這都快凝固了,又如何融合在一起呢?!再說了,瞧韓淩賦自信滿滿的樣子,傅雲鶴就知道他肯定也了什麽手腳,這年頭也就看誰的手段更高明而已!
詠的神有些複雜,幽幽地歎了口氣,道:“為了皇位,他還真是什麽都舍得啊!”韓淩賦為人行事已經沒有任何底線!難當大任!
傅雲鶴一本正經地逗祖母道:“說不定賦表哥還覺得他是臥薪嚐膽,忍一時之辱,為的千秋霸業什麽的。”說著,他自己已經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公主府裏,祖孫倆和樂融融,自從傅雲鶴自南疆歸來後,每日都過來五福堂陪詠說話,五福堂中多了不笑聲
外麵的喧囂對公主府而言也不過是笑話聽過笑過,也就隨風而逝了
這場鬧劇隨著“滴驗親”的結果終於是蓋櫃論斷了,整個王都上至勳貴朝臣,下至平民百姓,就連那些販夫走卒都知道恭郡王因為生不出孩子,所以自願戴綠帽子與人行那“任之”的醜事,更有人言辭鑿鑿地說恭郡王找醫看過病,不能人道,所以不得已而為之雲雲。
皇宮中,太後召見了恭郡王和宗人府,提出要以混淆皇室脈為名重責恭郡王,但恭郡王忍辱負重,聲並茂地訴說他是被白氏背叛,是白氏背著他與奎瑯私通,生下孽種,他本不知所以,才會同意滴驗親。
這種醜事除非當場捉,否則本來就無憑無據,最後,太後隻能以帷不修為名請新帝貶了韓淩賦的郡王爵,新帝允了,當下就下了一道聖旨送至恭郡王府。
這一日,在無數王都百姓的圍觀中,恭郡王府的大紅匾額被錦衛的人給摘了下來。
接著,又是一個流言在王都傳得滿城風雨——
據說,原恭郡王府那個不知廉恥的白氏和“小世子”不知所蹤;
據說是原恭郡王為了掩藏“任之”的,將白氏殺人滅口了!
也是,原恭郡王的嫡妻都死了兩任了,再死個妾又算什麽?!
正午時分,王都南大街的酒樓如平日般座無虛席,熱鬧喧嘩。
“吱呀——”
胖老板走到二樓走廊盡頭的一間雅座門口,推門而,然後門再次關閉。
“傅公子,”胖老板快步走到坐在窗邊的傅雲鶴跟前,恭敬地稟道,“阿依穆和白氏帶著韓惟鈞去了距離王都七八裏的宛平鎮!”
“很好!”傅雲鶴勾笑了,娃娃臉上的一雙黑眸熠熠生輝。
在傅雲鶴這次離開南疆之前,蕭奕代了他一項任務,就是設法擒下白慕筱,審問其關於連弩的設計圖究竟是何來曆。
這個任務說難不難,說易也不易。
白慕筱為恭郡王側妃,平日裏都待在恭郡王府裏,基本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傅雲鶴本來還煩惱恐怕要等上些時候再能尋到機會,一直到南宮昕被韓淩賦派死士刺殺後,傅雲鶴就決定幹脆一石二鳥。
韓惟鈞的世不僅可以打擊韓淩賦,還可以出白慕筱!如今再加上一個阿依慕,這次應該說是一石三鳥才對!
“傅公子,那接下來……”胖老板忙又請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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