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曉茶并沒有答應靳姣的要求。
連續在家里趕了兩天稿子,這兩天也沒有接到過靳哲宇的電話,周末是白筱筱和昊鋒的婚禮。
景曉茶當然也要去參加的,昨天早上起得很早。
自己做了早餐吃,手機鈴聲響起的時候,剛洗了碗筷。
看到來電顯示的溫錦的名字,景曉茶眼眸閃了閃,面對自己喜歡的人,僅僅是一個電話號碼,就能影響到的心。
猶豫了兩秒,才按下接聽鍵,聲音輕得出口,“喂,溫大哥。”
“筱筱和阿鋒的婚禮要去參加的吧?”
電話里,溫錦的聲音平靜溫和的傳來,自從那天送景曉茶回家之后,溫錦并沒有再和聯系過。
“嗯,我去。”
“那行,你在家里等著,我一會兒過去捎著你。”
“好。”
簡短的幾句對話過后,結束了通話。
景曉茶放下手機,跑進臥室,打開柜找服穿。
參加婚禮這樣的場合,當然不能穿平時那些隨隨便便的服,況且一會兒溫錦來接自己,出于為悅己者容的心理,景曉茶希在溫錦面前,自己穿的漂亮一些。
找了一條鵝黃的子,簡單俏皮卻又不失優雅的款式,這是在國外買了一條子,只穿著去參加過一次宴會。
換好子景曉茶又換了一個淡妝,站在梳妝臺前,看著鏡子里俏麗的子,景曉茶臉上浮現出淡淡的笑容。
溫錦來得很快,景曉茶打扮好自己,他的電話便打了來。
“我已經到了,你下來吧。”
景曉茶在電話里應了一聲“好。”
拿起包包,走出家門。
公寓外面的路邊,溫錦頎長的影站在朝里,金的正好打在他一邊俊臉上,泛著一層淡淡的澤。
今天的他,比那天了一分清冷,可能是由于打在他上的原因,整個人顯得溫暖,溫潤。
連那雙清清冷冷的眸子,也泛著一淡淡的暖意。
優雅愜意的倚在車上,溫錦雙手在兜里,眸平靜地看著遠走來的子。
今天穿著一條子,化了淡妝的景曉茶,比前兩天那些素,著休閑,還扎著馬尾的,多了一份屬于人的味道。
“溫大哥。”
景曉茶來到溫錦面前,笑容燦爛的打了聲招呼。
溫錦淡淡勾,墨玉的眸子里有著似有似無的笑意,反替打開副駕座的門,“上車吧。”
景曉茶說了聲謝謝,才彎腰坐進車里。
“準備禮了嗎?”
溫錦上車,并沒有立即發車子,而是微側了,平靜的看著景曉茶。
景曉茶點點頭,打開自己的包包,從里面拿出一個致的小盒子,“這是我給白姐姐準備的禮。”
溫錦眸閃了閃,手拿過手里的盒子,當他手指及到景曉茶的手指時,景曉茶本能的手一。
他指尖的溫度,似一電流一般,到了的心。
使得的心跳,也不控制地了一拍。
溫錦并不知道,自己這一作給景曉茶帶來這麼多影響,他拿過盒子,打開看了一眼里面的禮,隨即蹙起了眉頭,“這是你買的?”
景曉茶為他質疑的眼神看著,心里滋生出一說不清道不明的緒,“是的,溫大哥,這是我買的。”
溫錦看著的眼神,多了一分銳利,但問出的話,卻與剛才的話題牛馬不相及,“你寫的什麼小說?”
“啊?”
景曉茶跟不上他跳躍的思維,睜著一雙茫然的大眼睛著溫錦。
溫錦又低頭看了眼手里的禮,重復著剛才的問題,“你寫的什麼小說?”
“言小說。”
“筆名,網站。”
景曉茶不知道溫錦要做什麼,但一向不會拒絕溫錦的要求,那已經形了一種習慣。
于是把自己的筆名和網站告訴了他。
溫錦并沒有把的禮還給,而是掏出手機,練的打開網址,搜索到的小說。
景曉茶安靜的坐在副駕座,茫然的看著溫錦。
“除了寫小說,你還做其他工作嗎?”
幾分鐘后,溫錦抬頭朝景曉茶看來。
景曉茶搖頭如實的回答,“沒有。”
溫錦沉默了幾秒, 把禮塞到手里,淡淡的說,“這個東西你拿去退掉,你今天跟我一起去參加婚禮,不用送禮。”
“溫大哥,這樣怎麼行?”
景曉茶詫異的看著溫錦,去參加婚禮,怎麼能不送禮。
溫錦不以為然地那個安全帶系上,而后發引擎,“有什麼不行的,你現在還沒有真正畢業,沒有多余的錢買這種貴重的禮,如果喜歡,就留著自己用。”
聽到這里,景曉茶終于明白了,剛才溫錦問的那一系列的問題,原來是因為手里的禮。
“溫大哥,我現在有養活自己的能力。”
溫錦臉上流出一不耐,打開一旁的儲柜,從里面拿出一個禮盒,“這個一會兒送給筱筱。”
這是他給白筱筱和昊鋒買的禮,當然,這只是其中一份。
還有一份禮,覃牧會替他們送,上一次在醫院打賭,覃牧輸給他和顧愷,這筆賬他們可是記著的。
景曉茶看著禮,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心緒有些混,原以為溫錦在刻意的疏離,不會再關心,也不會再管任何的事了。
可沒有想到,他現在又像以前那樣管。
見沉默,溫錦當默認了他的要求,徑自發車子上路。
過了幾分鐘,溫錦的聲音又平平淡淡的響起,“筱筱不會跟你計較,更不會因為你不送禮,而把你趕出婚禮現場。”
景曉茶角微微一,溫錦這個冷笑話一點也不好笑。
了,想說的話終究還是咽回了肚里,跟在溫錦邊不是一天兩天,盡管相隔了一年多不曾見面,但景曉茶對溫錦多多還是有一點點的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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