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門口了,曉茶慢一點。”
“曉茶走這邊。”
靳哲宇扶著景曉茶出了西餐廳,一路朝停車場走去。
景曉茶難的皺著眉頭,“我有些頭疼。”
“忍一下我送你回家就好了。”靳哲宇眼里閃過自責,扶著來到車前,騰出一只手去開車門。
停車場不遠,一個打掃衛生的人抬頭朝他們方向看來,借著停車場的燈,及到被他扶在懷里的景曉茶,臉變了變。
與此同時,一輛黑的轎車駛進停車場,坐在主駕座里的男人過玻璃車窗正好看見,被靳哲宇扶上車的景曉茶。
頓時俊眉一皺,俊一沉。
“曉茶你坐好。”
靳哲宇把景曉茶扶進副駕座里,彎了腰,看見子給系安全帶。
景曉茶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心里分不清是難過多一些,還是頭痛多一些。
原來喝酒并沒有想象中的那麼舒服,還是伴著頭疼的。
忽然眨眨眼睛,再眨了眨眼睛,角裂開一抹大大的笑,自言自語地說,“我真是喝醉了,居然看見溫大哥了。”
靳哲宇以為景曉茶在說醉話,輕聲叮囑了一句,半個子退出去,直了給關上車門。
“曉茶怎麼了?”
旁突然響起的聲音,嚇了靳哲宇一跳。
他猛然轉頭看著站在旁邊臉沉郁的溫錦,想到剛才曉茶喝酒時說的話,頓時火氣不打一來,二話不說,一拳狠狠的揮向溫錦。
溫錦看到景曉茶喝醉了被靳哲宇扶進車里,本來就心里生氣。
靳哲宇的拳頭揮來,他側一閃,毫不猶豫地揮拳回了過去,靳哲宇沒想到溫錦的反應能力這麼快,而且,還擊能力更強。
站在車旁的他躲不過,便只能生生的挨了一拳,子往后退了兩步。
“溫錦,你個卑鄙的小人。”
靳哲宇惱怒地罵,這個混蛋,不僅那麼快的反擊,還不給他躲避的機會。
角的疼痛提醒著他,溫錦的拳頭是多麼的有力。
相對于他的惱怒,溫錦周氣息冷得像冰一樣,眸冷厲地掃他一眼,上前,手打開車門。
“溫錦,你干什麼?”
靳哲宇撲上來,阻止溫錦打開車門。
然而,溫錦的速度比他快,車門已經被他打開了,他眸冷冷地凝視著副駕座里,難的用手抓脖子的景曉茶。
“溫,溫大哥。”
景曉茶聽見聲音,抬眼看向溫錦。
及他冰冷的雙眸時,下意識地眨了眨眼,好像不是幻覺。
是真的。
溫大哥怎麼在這里。
而且,還用這種嚇人的眼神看著。
“下車。”
溫錦傾來解安全帶,車外,靳哲宇還在氣憤的阻止,“溫錦,你有什麼資格管曉茶,你放開。”
溫錦另一只胳肢狠狠一甩,甩開了靳哲宇,探進車里的那只手已然解開了景曉茶上的安全帶。
冰冷的眸及脖子上的紅痕,眸底的澤越發的沉了一分。
“溫大哥,你要帶我去哪里?”
景曉茶難的擰著眉,通紅的不僅是臉蛋,連雙眸,都泛著紅。
剛才抓的這只手被溫錦抓住,另一只手忍不住地又去撓上,卻被溫錦沉聲阻止,“不許抓。”
“呃……。”
景曉茶茫然的眨了眨眼,因為醉了的原因,對于溫錦的那種懼怕減輕了一分,還低聲辯駁。
“曉茶,你的脖子怎麼?”
剛才被溫錦用力甩開的靳哲宇再次撲上來,一眼便看見景曉茶脖子上的紅痕,不臉一變。
見溫錦眸如利刃一般來,他忙解釋,“我沒有對曉茶做什麼。”
怕溫錦誤會他占了曉茶的便宜。
溫錦冷聲開口,“曉茶不能喝白酒,喝了過敏你不知道嗎?”
他說完,半強迫地扶著景曉茶朝他的車走去。
靳哲宇怔愣了一秒,見溫錦扶著景曉茶走出了幾步,他又追上去。
跟著溫錦來到他的車前,“我不知道曉茶對酒過敏,在國外的時候,也喝過啤酒和紅酒,都沒事的。”
溫錦打開車門,讓景曉茶坐進去。
待坐好之后,他才直了,眸冷冽地看著靳哲宇, “你不是很喜歡曉茶嗎,連能做些什麼,不能做些什麼都不知道。就算不對酒過敏,你就可以讓喝高濃度的白酒,把灌醉。”
說到這里,溫錦角勾起一抹冷笑,“靳哲宇,不管你對曉茶有任何的目的,都到此為止,不會做你的婦,也不會當小三,以后不許再接近。”
“我沒有。”
靳哲宇鐵青著一張臉為自己辯解。
溫錦不屑地冷哼,“你沒有?你一個馬上要訂婚的男人,要是沒有那些齷齪的想法,為什麼把曉茶灌醉,你自己卻滴酒未沾。”
“是……”
靳哲宇的話剛出口,溫錦就打斷他,“讓開,我必須馬上送曉茶去醫院。”
“……”
說完,不理會他,快步繞過車頭,坐進了主駕座里。
景曉茶坐在副駕座上,雙手撓著上,只覺得這會兒哪哪兒都。
難極了。
溫錦眸一沉,手抓住景曉茶的手,“不許再抓了,先忍忍,我送你去醫院。”
話落,一只手抓著景曉茶不老實的雙手,傾了,給拉過安全帶系上。
景曉茶渾都難地扭著,越是不讓抓撓,越是不舒服,一邊喊著難。
“別。”
濃烈的酒味鼻,溫錦臉又難看了三分。
在景曉茶不老實的扭中,好不容易拉過安全帶,正準備給系上,哪知突然掙了他那只手的鉗制,溫錦眉峰一擰,只好雙手去抓的手。
“曉茶,不能抓。”
不知是對自己下手極狠,還是皮太過細,抓過的地方,就是一道紅痕。
看在溫錦眼里,目驚心。
“溫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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