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天洗個手要這麼長時間?”
“咳咳,去洗手之前,順便如了個廁,時間稍稍久了一點,夜王不會生氣了吧?”
還好剛剛吃得不是很飽,現在肚子還裝得下。
不然就虧大了。
聞言!
夜絕影放下了手中的筷子,有些冰冷的寒眸對上了的眸子。
“噢~~那這個是怎麼回事?”
夜絕影修長的手指了過來,隨后在的角了一下,一滴油漬片沾到了他的手指上。
他當即勾起一抹笑意,別有深意的說道:
“如廁如了這麼久,原來是吃飽了才出來的,沒想到天的口味如此之重,倒是讓本王長見識了。”
“……”
雖然旁坐著一個令恨得咬牙切齒的人,但是在面對味的,最后還是滿懷怒意的將飯菜吃得飽飽的。
現在桌子上已經清理的干干凈凈了。
介于有一桌子的味,和知道夜絕影是有備而來,就不打算再作妖了。
不然最后苦的還是自己。
于是,命人讓人端來了飯后甜點,和上等的茶水。
輕抿著烈焰紅,端起了茶杯,并沒有品嘗,而是直截了當的問:
“夜王想討什麼說法?”
折騰也折騰過了,晚膳也吃過了,再不談論正事,難道還要留他過夜不?
“本王的馬車掉落懸崖至今都找不回來,所以來找你討了說法。”
“你什麼意思?”
藍妖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的。
他的馬車掉懸崖,并且找不回來了,但這跟有什麼關系?
又不是把他的馬車推下去的,他來跟討個線說法。
“夜王的意思就是讓你賠錢。”聲音是從門外傳進來的。
藍妖妖轉過頭去。
就看見從門外走進來一位翩翩公子,他手里拿著一把當擺設用的折扇,幾步就走了進來。
這人不是莫良辰又是誰?
只是……
賠錢?
賠錢什麼錢?
藍妖妖大大的墨玉眼輕瞇了一下,看著莫良辰朝著拱了拱手,便找了一把椅子坐下來。
可是奇怪的是。
莫良辰一坐下來之后,眼睛就一直盯著,眸子里是好奇是驚喜,還有一些別樣的愫。
總之,有些復雜。
“難道是本天幻聽了?”
“并沒有!”莫良辰回答。
順便“鋪”的一聲,將手中的折扇打開,裝模作樣的輕扇了幾下。
心有些慌,不過,有夜絕影在他也沒什麼好怕的。
“呵!這就有意思了,再怎麼說夜王是本天與六位公子一起救的,為何你們獨獨來找我討說法?”
藍妖妖將子靠在椅子上,一手拿著茶杯,另一只手的撥弄了一下耳畔的發,角掛著淡淡的笑意。
“天怕是有所誤解,昨日之事,是我家王爺為了清理門戶,故意讓馬車上崖邊路,等待好時機除去細作,再來一個詐死,好讓敵人放松警惕。
就算其余皇城七公子中的其余六位公子合力,也無法將馬車和朝公主一同救下,到時候夜王就可以炸詐死了。
誰能想到天你會上一腳,夜王詐死不,還毀了一輛跟隨夜王十幾年的馬車。
所以,這件事,不找天你討說法,那找誰?”
說完,莫良辰很欠扁的笑了一下。
藍妖妖面上毫無波瀾,心卻有一萬匹草泥馬在奔騰而過。
你妹的。
再好心做壞事啊!
呵!
雖然不知道事是真是假,不過,約約覺得,夜絕影今日來不是討要說法那麼簡單。
于是,淡淡的說道:“這與馬車毀不毀壞有什麼關系?”
總之,就算莫良辰所說的是真的,那馬車必定也會和夜絕影一同掉懸崖,與出不出手有什麼關系?
“此言差矣!夜王早已在馬車放了繩索掛鉤,與馬車一同掉懸崖之后,他有辦法將馬車固定在懸崖壁上,這樣就不至于毀壞了。
可是,夜王被迫被你救上去之后,馬車就無法固定在懸崖上了。
天,現在明白了嗎?”
此時!
藍妖妖將茶杯放下,雙手合起。
“啪啪啪……”
“好計謀啊!”轉而魅一笑,“不過,本天又怎麼知道……你們是不是看中本天財大勢大,而故意編造的謊言?”
一切無憑無據。
當然不能任憑他們宰割,就算只是要陪一兩銀子,那也是的心頭,怎麼可能稀里糊涂的割自己的?
藍妖妖瞄了一眼,對面慵懶喝茶的夜絕影,角的笑意越來越深了。
果然!
剛說完這些。
莫良辰就拿出了一些紙條和信函,放在桌子上。
“這些是當日那掉懸崖的馬夫與別人往來的證據。”
藍妖妖隨便拿起紙條一看,瞳孔瞬間一,整個人瞬間沉起來。
這紙條上寫的是:國師,夜王記憶有蘇醒跡象。
這……
什麼意思?
夜絕影是真的失去了一部分記憶……
而細作確實國師的人,現在的國師就是前朝國師。
夜絕影跟他不同師徒關系嗎?
難道他們之間起訌了?或者是還有別的什麼。
不過……
夜絕影為什麼要讓知道這些?
這絕不僅僅只是為了讓陪馬車的錢那麼簡單。
隨后又拿起桌子上的信函和紙條,一張張看了起來,越看臉越凝重。
看完之后。
藍妖妖直接將這些證據扔在了桌子上,凝重的神慢慢恢復了平靜。
這些都應該算是夜絕影的。
而且他權傾朝野、富可敵國,不可能為了一輛馬車的賠款,而暴他自的。
所以……
夜絕影有謀!
于是,雙手環,淡漠的說道:“就算細作之事是真的,但本天不知其中的彎彎繞繞,救人只是屬于本心。
若真要賠償馬車,那有些事還有待考量。
等本天查清之后,該賠償的自然會賠償。
天快黑了,反正天府就在這里,也跑不了,夜王、良辰公子請回吧!”
有些事還要查清楚。
就算真的要賠款,也要拉其余六位公子下水。
聽到藍妖妖出口攆人了。
莫良辰當下有些疑,立馬看向了夜絕影。
夜絕影并沒有說話,而是起了向門口走去,踏出門口前,他停下腳步淡淡的說道。
“人心難測,本王決定就住在天府,直到天賠本王的馬車為止,至于住,就不麻煩天了,本王自己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