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后,八輛大馬車全部都出城了,夜黎辰又檢查了一批人,才神疲憊的了太,腳步微恍,似是要暈倒了一樣。
“太子殿下,你這是怎麼了?”
在他旁的好幾個衛軍,見狀嚇了一大跳,趕過去扶住他。
“無事,頭有點暈罷了。”
其中一個下屬說道:“太子殿下,你這幾日鮮休息,四奔波,從昨天到現在滴水未進,這樣下去會夸的,快去吃些東西吧!”
“這里還有公公在呢,你可以不必親力親為,要。”
跟在他邊的心腹,見到太子憔悴的模樣,心中很是憤憤不平。
皇上只給太子三日期限,今日是最后一天,若是再找不到天的下落,太子之位就會被廢。
如今的太子已經改變了太多。
一心一意辦事,可如今的皇上卻已經著魔了。
夜黎辰微微點了點頭,順著部下的話說道:
“好,本太子去吃點東西,等一下立馬過了,這里麻煩公公了。”
“好說好說,太子殿下請吧!”
公公恨不得夜黎辰馬上離開,因為有夜黎辰在,他想搜刮一些民脂民膏都不行,他現在只盼著夜黎辰離開的時間久一點,這樣他就可以多一些有價值的東西。
等到夜黎辰消失在自己的面前,公公眼中盡是嘲諷,心中暗笑:
一個太子殿下,做現在這個模樣,估計有史以來也是第一個。
還是皇上真是英明,這個太子早就應該廢了。
一離開公公的視線,夜黎辰快速轉進了茶樓,迎面而來就看到一位掌柜朝著他笑瞇瞇的拱了拱手。
“恭迎太子殿下,想喝什麼隨便點,我們店里面的招牌名茶……”
話都還沒有說完,夜夜黎辰已經上了二樓,人都不見了才傳來他的聲音:
“來一壺茶樓中最好的茶水! ”
“唉,好嘞!一壺上好西湖龍井。”
后面的那句話,明顯是對著茶樓中店小二的。
夜黎辰快速來到了之前在街道上看到的那抹紅影的雅間,按捺住自己復雜的心,“咚咚咚”敲響了房門。
明明很急急著想要見,心中也有一肚子疑想要問,可是當雅間的房門打開那一刻。
看到那張悉的臉,他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是定定的看著,復雜的心也漸漸平靜了下來。
“怎麼?幾日不見,這就不認識了。”
之后兩人相對而坐,都靜默了良久。
藍妖妖揚起了角,淡淡的說道:“你心中有事,為何不問?”
藍妖妖知道,在祭祀大典開始之前,也就是在皇陵時,夜黎辰就曾經懷疑過。
就算祭祀大典那一天,否認了自己是藍妖妖,就皇帝相信了,天翁國師也相信了,以夜黎辰的子也絕不會相信的。
況且從他的眼神中已經看到,他已經確定是藍妖妖了。
“問什麼?問你究竟是不是藍妖妖?
問你心積慮的接近我,就是為了讓皇城變如今千瘡百孔的模樣?
還是問你回來皇城,就是想傾覆現在的朝廷,幫助那些前朝的余孽重掌前朝麼?”
他說這些話的時候,聲音微,就連子也是微微抖的。
曾經的曾經,藍妖妖還是那個丑陋無比的藍妖妖時,心里眼里滿滿都是他,那雙眼睛恨不得都黏在他上。
可是那時候的他,對藍妖妖除了厭煩,就只剩下深深的厭惡。
一朝改變之后,都變了,藍妖妖變得彩奪目,變得讓人忍不住去瞧的影,可再也沒有注意過他,就連看著他的眼神都是冷冷清清,沒有一。
母后的陷害,使得母后最終害死了自己,父皇的貪婪,讓差點死于非命。
他也曾憎恨過,可是也曾恨過自己的父皇母后,其實他想跟藍妖妖說聲對不起,可是他說不出口。
因為母后卻是因為而死,可是聽到的死訊,他卻覺到了真正心痛。
原來,自己早在不知不覺喜歡上那個了自己曾經最厭惡的那個人,三年了,他沒有忘記過,甚至半夜三更去皇叔給建的冠冢,守著墓碑到天明。
可是當神莫測的天出現后,他在被那一雙酷似藍妖妖的眼眸深深吸引了,僅僅是因為那一雙眼睛,那一雙像極了藍妖妖的眼睛,神卻又天差地別的眼眸。
跟天一起經歷過生死,讓他開始懷疑,這個萬民景仰的天,為何越來越像藍妖妖了?
直到那一天……
也就是祭祀大典,親耳聽到別人說就是藍妖妖時。
他慌了……
變得手足無措,因為回來了,帶著目的接近他,這讓他怎麼辦?
他恨不起來啊!
“我的目的不是你!”
看到夜黎辰復雜的神,藍妖妖準備跟他攤牌,他不語,藍妖妖繼而繼續說道:
“你母后幾次三番想置我于死地,所以我用計讓自食惡果,我不覺得我有錯。
你父皇對我心存非分之想,秉著不能得到便要毀去的思想,我是憎恨他的。
但我不可能因為這個就傾覆了他的皇權,讓老百姓水深火熱之中,我能活著回來,最終目的只是天翁國師。
他必須死,他若不死,天下必。
當然,你父皇這筆帳,我還是要算的,但你不是他。”
言之于此,解釋到這里就好了,再多的解釋也無用。
夜黎辰若不能自己想通,或者最后決擇是選擇他父皇那邊也無所謂。
一個夜黎辰對的計劃無傷大雅。
“皇叔呢?你對他有幾分真心?”
其實他也知道,自從藍妖妖以天的份來皇城,并非是藍妖妖可以接近,而是父皇刻意給自己制造機會,而藍妖妖只是被接近而已。
“他是我夫君,我們是生生世世的夫妻。”
不說的真心有幾分,只是這樣的回答已經明白夜黎辰足夠明白了。
“沙漠何其危險,可他就這麼讓你去冒險嗎?”
有時候真的很不明白皇叔,明明對藍妖妖那麼特別,他明明有能力將好好保護起來,不一傷害,可為什麼老是讓以犯險?去經歷那些隨時可能會喪命的危險。
藍妖妖搖了搖頭。
心中有些痛惜。
“他比我更危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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