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面沉默了一陣子,說道:“你稍等。大概五分鐘後我給你回電話。”
“可以。”胖子淡淡地說。
五分鐘不到,胖子的手機響起,電話那面傳來蕭欣怡的聲音:“你們在哪兒?”
胖子說出了地址,蕭欣怡說道:“馬上就到,別走等我們過去。”
“好。”胖子笑著應道。
放下電話後,胖子手扶著那突出的臺圍欄,看著冬季中冰冷稀疏的星空,一陣陣寒意從他的脖子後面湧起。
對方放棄了阮秉睿的家人,卻同樣得到了大部分的好。唯一不明白的就是這阮秉睿的媳婦到底是早早就死了,還是借助了自己人的手被陣法反震的力道震死。這裡的沒有一點跡,溫卻不算很冷,難道之前真的是假死嗎?可是,這個世界可不是武俠小說中有假死遁世的神藥,警察那裡是怎麼蒙混過關的呢?
如果真的死了,有什麼的法可以讓一個死掉的人施展法?好像看著是解決了問題的同時,實際上還有那麼多無法解開的謎團。背後的黑手依舊逍遙法外,唯一有一個嫌疑人的周大同,怎麼都不像是圈的人。
煩煩煩,胖子忽然覺得,他們這些人似乎在被一只看不見的手算計著。邊有一條潛伏著,看不到的毒蛇在窺視著,隨時可以對自己這些人發出最致命的一擊。
……
“這麼說,今天早上你們弄回來的那幾個水缸,就是九靈的本了?”我好奇的問道。
胖子笑道:“可不是?誰知道那是九湖玲瓏局啊。好家夥,當天晚上那個蕭警帶來一大堆人,把阮秉睿老婆的給帶走了,幸虧認識劉老和蕭警還有那個張組長,不然我和小七都要被帶走了。等警察都走了,我就立刻帶著小七在工地裡忙活了一天一宿。可算把這九個寶貝都拽了回來。”
我嘿嘿笑道:“胖哥,咱們要是研究出來那九湖玲瓏局可就發大財了!”
葉一說道:“真研究出來,未必是好事。”
“為什麼?”我不解的問道。
葉小七也好奇的說道:“這可是能讓人發財的啊!沒準我們就有機會變現代的沈萬三啊!”
胖子卻對葉一點點頭,說道:“我贊同葉一的說法。我們只要從上面學點皮提高一下自己,未必需要完全複制出來它,有些東西失傳的不是沒有道理,該失傳的還是讓它不要現世的好。”
“我不懂。”葉小七說道。
我也不懂胖子為什麼這麼說!
胖子看了葉一一眼,見他沒有解釋的意思。就笑著解釋給葉小七和我說道:“曆史上,九湖玲瓏局出現過幾次,比如範蠡、陶朱公到後來的沈萬三都是有名的,也是曾經傳說都擁有過聚寶盆的人,你們也清楚聚寶盆實際上就是九湖玲瓏局。
可擁有這個的主人都沒有什麼好下場。這個局一定有很大的缺陷。所以才會被曆史淘汰掉。你要知道,雖然外界傳言華夏方有了很大的斷層,可事實上,並非外界傳言那麼恐怖,很多有價值的都流傳了下來。雖然達不到百家齊鳴那樣的繁榮,可畢竟崢嶸還在。
可為什麼這九湖玲瓏局就失傳了?最後一個布置給沈萬三的人為什麼不傳下去?讓這個誰得到就可以富可敵國的風水局傳承到今天!問題就是,它本一定有很大的缺陷!我懷疑,布置這個九湖玲瓏局對布局人有重大的影響,現在你明白為什麼不讓它再現世了麼?”
說道這裡,胖子頓了頓,語氣一轉說道:“我懷疑,這次阮秉睿的事,那幕後的黑手一定知道這個九湖玲瓏局的存在,之前沒想通的疑,也許從發現這九只水缸就明白了。他們也知道這並非什麼好事!拿回去也許某些狂熱的人就會去研究它。一旦功了,從某種角度上來說,是自己黑自己。所以,我才會贊葉一的說法。”
“既然這樣,那我們幹嘛還要帶回來?”小七問道。
“笨啊!當然是要研究了!我們只要下來一部分布局的方式方法,驗證、參照、對比後研究出來一部分就是大賺特賺了!陣法風水局都是先輩留下來的寶貴財富,有些東西因為有礙天和或者有損天道就必然要失傳,但是並不代表不能夠去借鑒它,去學習它。這對我們來說都是一次絕好的學習機會。”胖子說道。
“沒錯。”葉一總結了一句。
哥幾個又胡侃了一陣子,時間大約到了晚上十點鐘左右。
胖子站起來笑道:“行了,今天的事就這麼著了。楊老弟,那個王德福安排到哪兒去了”
我笑了笑,說道:“阮秉睿說要帶走王德福,不過你也知道我們需要他去在王府小學呆上三年,所以,他昨天自己坐車回D市去了。”
胖子點點頭,說道:“沒別的事咱們就各回各家吧。”
葉一道:“還有一件事。”
“什麼事?”胖子問道。
“雲天教授說的事,第二條線索他既然找到了,我們到底要不要過去?”
“去!怎麼不去?不過這次估計沒什麼危險,就你和楊老弟去溜達溜達吧。權當做散散心,放松一下。”胖子笑道。
“出去玩玩?”我笑道:“那不如咱們都去吧。”
“不了,家裡事比較多。這幾天我和小七在家研究研究那九湖玲瓏局的水缸,你和葉一兩個人去就可以了。”胖子主張道。
“你的意見呢?”我問葉一。
葉一點點頭,說道:“可以去看看。”
“行,那就這麼決定!當作旅遊了。一回我就去訂機票。”我笑著說道。
胖子道:“那就不耽誤大家休息了,楊老弟,你把奠鋪的鑰匙給我吧。”
我從鑰匙扣裡解出奠鋪的鑰匙給胖子,說道:“這些天就麻煩胖哥了。”
“嘿嘿,等哥把那東西研究了,就先在你店裡聚個風水局看看效果。”胖子拋了一下我給他的鑰匙笑著說道。
我嘿嘿道:“胖哥威武!”
……
胖子帶著葉小七和鏡子先走了,葉念一說要在這裡賴幾天。嗯,當然葉念一的原話是:雨音不讓他走。
送葉一到門口的時候,我順口問了一句:“買哪天的機票?”
葉一道:“明天吧。你明天先聯系一下那個雲天教授,然後我們還是要準備一些東西才能過去。”
“要準備什麼?”我問道,不就是去看看麼?還要準備很多東西不?
這個時候,我和葉一站在我家的房門口,葉一站在門外,低聲對我說道:“我有一種覺,這一次你和我去會得到很大的好。所以,咱們要準備的齊全一些。”
“好?”
“嗯,只是一種覺。”葉一點點頭,很含糊的說了這麼一句話,卻讓我有點莫名其妙。在我的印象裡,葉一這是第一次用不確定的語氣,或者說,是很幹脆用‘覺’這個詞來定位的。
“好吧,要準備什麼?”我問道。
“明天再說,早一些我會來找你。”葉一說道。
“嗯。路上小心。”
目送著葉一走進電梯,我轉回去看到文怡依在我房間門口,含笑看著我。
我推了一下眼鏡,笑著走過去。張開雙臂抱住,蹭了蹭的散發著水果香味的秀發,笑道:“人在時花滿堂,至今三載聞餘香。咱也有人兒倚門夫歸的日子啊!我後悔早知道我們會在一起,在大學的時候就把你追求到多好?沒準現在孩子都能滿地跑了。”
文怡抱著我,說道:“真酸,知道你是文科的高材生,大晚上的就不要麻了。我問你,你們最近遇到很多事是嗎?”
“有一點,不過都不危險。”我說的很輕松。
“要不要我起占?”文怡關心地說道。
我笑道:“不用,總是知道未來的結果是好是壞,很沒意思的。人生,就是一種因為不知道未來是什麼樣子,才會覺得驚訝,才會有驚豔的覺。”
“什麼時候這麼哲學了?”文怡笑著問我。
我松開懷抱,雙手扶著的肩膀,看著文怡的眼睛,很認真的說道:“如果我會占蔔,我早早就知道我們會現在這樣,我就不去浪費大學的四年時間了。”
“這是什麼邏輯?”文怡笑著對我說道。
我看著臉上出不正經的笑容,有些輕佻地說道:“.如玉,氣如蘭,人兒讓小可一親芳澤如何?”
“去死,沒個正形。”文怡用拳頭輕輕地捶了我一下,然後推開我。
我把拉住文怡,道:“別走了,晚上陪著我吧,好久沒有一起睡了。”
文怡了一下秀發,回眸笑道:“你是打算讓我怎麼陪?”
額……
我尷尬的笑道:“就像以前一樣就行。”
文怡指著浴室的地方,說道:“我要去洗澡了。”
這?這算是答應我還是拒絕我了?看著人婀娜小蠻腰扭著走回自己的房間,我就差找個牆角畫圈圈去鄙視自己的商了。
這時候,耳邊傳來文怡的聲音:“記得把孩子們哄睡著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