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現在最好奇的是葉一怎麼坑我。
這件事比較糾結,看上去似乎沒什麼大不了,不過是為了三個志願者提升他們的力量,近乎邪魔歪道一樣的讓三個人損失大部分壽命、未來、乃至來生的運道,只為開啟一個葫蘆的藏寶圖。嗯,姑且說是裡面有藏寶圖吧。
但是又與我何幹呢?可我的心裡始終沒有太多的譜兒,甭管怎麼說,每次葉一坑我的時候,都是讓我不自覺的往下跳。甭管多大的坑,我不跳是不行的。比如這次,我和葉一回到招待所的房間裡後,我就問道:“葉一,準備怎麼做了?”
葉一端坐在沙發上,兩只腳搭在茶幾的桌面。笑著說道:“我打算開拓你的源,讓你能夠承載更多的法力。”
“源?那是什麼東西?”我不解的問道。
“就好像武俠小說中儲存裡的丹田一樣。”葉一說道。
我湊到沙發的另一角,學著葉一的模樣把腳搭在茶幾上,側頭問道:“要我怎麼做?其實我一直很好奇,不管是你說的‘源’還是我上的法力,這東西來的太突然,我一點準備都沒有,而太易先生只說過我的道不是他能夠教的,卻從來不給我解釋其中的道理。包括《蔔學太易》中,也沒有詳細的解釋。能解釋一下給我嗎?”
葉一彈了一個響指,然後站起來對我笑道:“也好,早晚也該讓你知道的,說實在的你對現在的法力運用,太過單一古板,完全沒有一點技巧。讓你作今天的陣法,也是想鍛煉一下你對法力的控制能力。做到細、不浪費。我估算過你法力的多寡,如果在你不浪費的況下,應該可以推我設立的陣法。並且,當陣法運轉後,你會得到非常大的好。”
“什麼好?”我看到葉一說的津津有味,不由自主的出聲問道。
而這時候,葉一已經走到了我們帶來的皮箱前面,在裡面翻出來一些紅蠟燭、紅線等等。
“來,會擺設五行局了吧?過來擺一下。”葉一說道。
對此,我並無異議,事實上從有法力後,我才真正意識到即便是風水局,普通人擺設和法力的人擺設有著怎樣的不同。
打一個不恰當的比喻,普通人擺設的風水局對風水的引的速度和質量猶如自行車。而有法力的人可以把風水局最大限度的利用,從而讓風水局如同飛馳的汽車。這就是一個差距的問題。
也只有法力的人才會覺到的。雖然,這法力事實上並沒有小說中那麼誇張,可以讓人飛天遁地,鬼神不侵。但那種玄之又玄的奇怪的法力,確確實實可以給我們這樣的人帶來不的好。
由此也可以明白了,為什麼太易先生那種世外高人明擺著歲數很大,卻鶴發,深康碩,看著他總有著一種道骨仙風的錯覺,那不是所謂學識帶來的氣質問題,本的原因就在於的法力會和外界自然有著切的通,甚至法力高到一定程度會影響到別人對他的看法,這是一種最近自然的覺。
五行局擺設的很順利,最後我坐在中間以自發力催,吸引五行之力從四面八方聚攏過來,五行局就此形。如果是普通人擺設,則必須按照天時地利,屋舍的五行方位進行擺設,經過漫長的時間,慢慢吸引聚攏五行之力。這就是有法力和沒有法力的最大區別。
“你出來,把你的替放在局中。”葉一吩咐我道。
我連忙把放好的草人替放在五行劇種,葉一再道:“坐在木位,通過五行局滲你的法力到草人上,去今天你拜的那顆松樹。”
我又順著葉一的意思,盤膝坐在東方木位,把法力順五行局。
耳邊葉一的聲音響起:“楊,你也算好運氣臨頭,好事雙。知道為什麼我沒有教給你如何吸收百年法力嗎?”
“為什麼?”緩慢地散發著法力去通那個草人,我出聲問道。
“因為源啊!你沒有功法,不能主開拓自己源的大小,而我不能把我的功法給你。正巧這是一次機會。很難得的機會,如果沒有意外,這輩子你只有這麼一次機會可以在沒有功法的前提下開拓源,吸收一百年的法力!呵呵,百年法力,足以讓你登頂人間頂級。到時候你所差的不過是應用的方法和見識、認知。”葉一這樣說。
“我覺你還有什麼瞞著我的。咱一次說出來行嗎?”
葉一站在我後,聲音低沉:“有嗎?我不覺得。”
我嚴肅說道:“有,你這貨肯定還有瞞著我的。咱倆可是兄弟,有什麼不能說的。別的不說,法力的‘源’的問題,是我今天問了你才說的。好吧,算我問了才說,那麼之前鎮仙鼎你心裡清楚,總該說吧。還有磕頭拜松樹的事,我始終不明白為什麼是我,別和我說就因為能夠開拓我容納發力的‘源’你才一意要求的,我總覺有個大坑在等著我往下跳。”
葉一面對我的提問,只淡淡地說道:“你想多了。咳咳,你到什麼了沒有?”
我連忙收攝心神,仔細悟法力回饋給我的,暫時不去糾結和葉一的談論。
慢慢地,我到從草人上傳來的一陣生機。很悉,就好像我在那顆帶給我同樣的老松一樣。這種覺很難用文字或者語言說清楚,總之我覺到了它的存在。
“到了!”我說道。
葉一道:“保持住。”
我微微地點點頭,穩定緩慢地釋放著自己的法力。漸漸地,在法力的應詳下,我的眼睛中也蒙上了一層法,過這道,我可以清晰的看到五行局帶來的彩,最為鮮豔的就是我所在的木位還有局中的草人。
而這個時候,葉一忽然在我的額頭上了一張黃紙。
剎那間,我就到一種炙熱從紙張上傳來,那種熱,緩慢、溫、雖然炙熱卻沒有灼傷人的意圖。接著,葉一分別在我的雙肩和口上一張黃紙,同樣帶著這樣的溫度,它們滲到我的裡,順著我的法力灌注到草人中。
我一下子明白過來,那是葉一搜集來的第一縷初。
在我著的時候,葉一說道:“替替,我會把你拜的這棵樹做你的替,將你在未來24小時的所做的一切事,所要承擔的因果,統統轉嫁給它來承。同時,今天那三個人將在陣法中,以未來為基礎,以今生運道、壽命為引,強行登臨地仙境界。在引導他們打開七寶葫蘆的同時,借用陣法的力量,為你伐髓洗脈,拓展你源的大小。就如同有三個地仙級別的高手,為你築基!”
“不會這麼簡單對吧??”我問道。
葉一點點頭,說道:“自然不會這麼簡單,這是逆天而行的事。如果都能夠由高人伐髓洗脈,這實際上還不是到都是圈高手?這種方法也是逆天的一種,施者和被施者都會收到懲罰。”
我心裡有些明白葉一的意思了。
葉一繼續說道:“能夠生長百年以上的老樹,都算是福澤深厚的一類,更兼能夠與人相通的,基本上就有一定的靈。如果能夠千年不死,也許就會生出靈智來。只有這樣,我才有機會讓你徹底擺被懲罰的規則。從而將不管怎樣的懲罰都轉嫁到大樹上去。反正老樹福運深厚,未必會死。就算死了,也不過就是一顆老樹。”
這一下,我徹底明白葉一的意圖了。
“好了,準備一下,初與初,都是一天的開端。吞下初,在未來的二十四小時,你的一切都和那顆老松樹相連。”說著葉一把那個礦泉水瓶子遞給我。
“咕嘟咕嘟。”我兩口就喝了那瓶子裡的水,味道總覺得怪怪的。
喝下那口水的時候,我真的到了另一老松,這是一種很難以描述的覺,似乎我就是老松一樣,外面還不算炙熱的落在‘我’的上。反正這種覺有點奇怪,一時之間還不太適應。
葉一道:“把鎮仙鼎拿著,我們走吧。”說完,他拎著我們帶來的箱子率先走了出去。
我在後面抱著鎮仙鼎,連忙跟上去。
出到門口,王野正坐在大廳裡等著我們,軍車也已經停在了外面。
“走吧。”葉一對王野說道。
我則對王野微笑著點了點頭。
廢話不多,我們很快又再次來到了那個軍事基地。
似乎是因為葉一的提示太過缺乏人,我覺雲天教授還有一同來的梁超心都不是很好,臉上帶著很深的擔憂。
我卻不好說什麼,畢竟這種事都是一個打一個挨的。
或許……必要的犧牲是存在的,只不過,這一次開啟七寶葫蘆,卻是一次以犧牲為代價的賭注。三個自願者,三條人命,去賭一個可能存在的長生,值得嗎?或許,在他們看來,值得吧?我不是當事人,我無法去那份執著,同樣的我也不是他們,我只能順著走下去。如同順著這條如同科幻片中的金屬走廊走進去一樣,這時的我們都無法回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