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麽會在這裏?”
“你、你在茶水裏下了蒙汗藥!?”
武植撇了撇,搬來一張凳子坐在了宋江麵前,翹著二郎冷笑。
“宋押司做事不是以嚴謹著稱麽,你不是懷疑除了你自己之外所有人嗎?”
“你在懷疑有人會在茶水裏下蒙汗藥的時候,為什麽不想一想有人會在茶碗裏塗上一層蒙汗藥呢。”
宋江捂著自己的額頭,打轉,最終摔在地上,他的手一直抖的指著武植,腔裏麵有無限的憤怒,想要發泄出來,隻可惜現在他已經沒有了力氣。
白勝提著一把刀走過來,對著武植問:“大哥,要不要殺了他,一了百了?”
武植搖搖頭:“殺人不過頭點地,我要殺宋江的話早就手了,本不需要等到現在。”
“對於宋江來,他這輩子最期的是能夠當上大,宗耀祖,庇佑子孫。”
“而現在,我要著他和晁蓋一起上山,落草為寇!”
“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劫富濟貧這種事隻有我們在玩,那怎麽行呢?必須要拉宋江夥啊。”
武植的想法,可沒有如他上這麽的簡單。
他當然不可能會拉扯晁蓋、宋江一起上梁山!
梁山,武植打算獨占!
之所以不殺宋江,有兩個考慮,第一是因為宋江在江湖綠林的名氣實在太大。
如果武植殺了他,今後他在北方草莽江湖可以是寸步難行。
第二個考慮是武植打算上梁山,建立自己的據地,也讓自己在這個世界上有了跟別人囂的本錢!
武植是從社會底層爬上來的,他很清楚樹大招風這個道理。
就算自己不打家劫舍,也會有人覬覦,到時候勢必會引起朝廷的重視,甚至來明搶!
所以迫晁蓋、宋江等人到別的地方占山為王,這樣一來也等於分離了朝廷的一部分視線。
這就是所謂的獨樂樂不如眾樂樂!
反正北宋就快滅亡了,這個時間段到都有強盜、農民起義隨都可以發生。
要玩就大家一起玩!
要玩就玩大的!
武鬆已經讓手底下的人把這價值10萬貫的生辰綱全部都挑往清風山,他對著武植問道:“哥,我們接下來要怎麽做?”
“剛才白勝跟我那梁山上麵有好幾百號山賊強盜。以我們這些人,恐怕拿不下來。”
武植聽了,不由得沉:“蛇窩裏麵究竟有幾條蛇我們並不清楚,所以必須要引蛇出。”
武植出一手指挲著自己的下,臉上不由自主的浮現出了一份壞壞的笑容。
跟了武植幾,武鬆對自家哥哥的行為習慣,已經有了一定的認知。他知道,每當武植流出這種笑容的時候,就肯定有人要倒黴!
梁山,又梁山泊。
它並不僅僅隻是一座山,而是一個占地有將近八百裏的水泊,周邊山脈相連,這裏地勢險要。
要進梁山的主峰,隻有一條道,邊上山脈相連,易守難攻。
而且梁山距離穀縣並不遠,按照白勝的法,充其量隻有80裏左右,騎個馬打個盹就到了。
也正因如此,梁山上的賊寇經常會打劫往來穀縣的客商。又因為穀縣是南北要道的必經之地,這梁山可以是一個山賊們安家落戶、打家劫舍的極佳地點。
梁山現在的當家王倫,綽號白秀士。他手下還有三個當家,其中四當家朱貴。
王倫讓朱貴在梁山泊的西麵開了一家酒肆,一方麵是賺一些銀錢,另外一方麵專門負責打探消息。
現在朱貴正於櫃臺上“劈裏啪啦”地打著算盤。有一個夥計悄悄地走了進來,在朱貴的耳邊聲:“掌櫃的,前麵來了一頭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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