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珩這部戲原定計劃是拍三個月,結果因為他對質量的高要求,許多拍過的片段都重新拍攝,之后的每一場戲也都非常認真地細細打磨,導致三個月的戲是拖到五個月才殺青。
這種事在業估計也是數,人家都不得能早點殺青,演員可以多接幾部戲,工作人員也可以多參加幾個項目,結果這麼一拖,不僅演員的片酬要重新計算,許多場地的租賃費和道的使用費都蹭蹭蹭地往上漲。
秦珩原本只需要投資一千五百萬就夠用,結果經費整整超出了兩千萬,李旭一每天看著劇組經費在燃燒,心頭都在滴。
但不可否認,演技也隨著時間日益提升,那種完全戲的覺太爽了,有時候劇組的幾個演員互相飆戲,只能用“過癮”來形容。
“秦老板!秦老師!您真是太牛了!我現在覺得自己演技非常棒,一流棒,您以后可以考慮做導演或者去當表演課的老師。”李旭一對秦珩的拜達到了新高度,不僅答應簽在秦珩公司,還左一句“老師”右一句“老師”地著。
秦珩剛開拍的時候確實沒想過這些,就想按照計劃拍完就好,故事是好故事,演員之間配合的也馬馬虎虎,但就是太馬馬虎虎了,他拍了一段時間后就產生了惰,有一天看回放時都不敢相信鏡頭里的演員是他自己,太僵了。
雖然這部劇火與不火也不是他一個人的演技決定的,但秦珩不敢把這種質量的電視劇放到觀眾面前,于是重新調整了拍攝進度,把每一場戲都仔細打磨了一遍。
演員NG十幾遍是常事,劇組里怨聲載道,不僅演員苦,工作人員也苦,好在秦珩給的片酬和工錢確實高,還不定時發放福利,這才勉強堵住了大家的抱怨。
“那只是你的錯覺,你的演技只能算普通,我現在都后悔簽你了。”秦珩半玩笑地說,李旭一的外在條件非常好,即使不做演員也可以走豆的路線,不過那樣一來,他的演藝生涯就非常短暫了。
做演員這一行,許多人都無法當畢生事業,因為當你老了,沒名氣了,接不到戲了,你總得轉行維持生活,能在這條路上走到老的是數。
秦珩將來也會面臨這樣的問題,但好在他不需要為了維持生計發愁,即使真到了接不到戲的那天,他還可以自己出錢拍,或者是做和表演相關的事業,也許開個培訓班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想遠了,秦珩如今正值黃金年齡,未來十年都是他的黃金期,只要不出大變故,他應該可以在保持在一線演員行列。
李旭一了手掌上的老繭,這是他這幾個月握刀握出來的,現在他單手就能控一把小手刀,玩的很熘,秦珩還讓他補錄了一個鏡頭,在他殺人前,習慣地玩轉手刀,欣賞著死者死前恐懼憤怒絕等一系列表,那個作只有手鏡,也算是給觀眾留下的提示。
而主烏梓桐也加了一些細節的表演,比如加了一場籃比賽,短短的幾分鐘,烏梓桐控著球滿場跑,各種角度投籃,荷爾蒙棚,導演拍完說:“好好的警花這下子可能要變老公了。”
烏梓桐上確實了幾分的,更突出的是英姿颯爽,在球場上足以用“帥”來形容,秦珩覺得這樣的主比溫賢惠更人,而且他飾演的男主本就是比較安靜的格,配個開朗點的配比較合適。
主換了格后,烏梓桐演起來順手多了,許多時候都是本出演,有一場戲是在馬路上追捕犯人,原先劇本里寫的是追在犯人后面跑,崴了腳,遇上了男主,然后男主替把犯人制服住了。
后來秦珩覺得他這個心理醫生沒必要加太多運才能,所以改了烏梓桐直接追上犯人,幾招利落凌厲的招式制服了犯人,那套作一加,以及幾個特寫的眼神,烏梓桐的主形象就更飽滿了。
“哎呀呀,雖然拍攝周期拉長了,但是現在這個角演起來痛快多了,我人生的第一部 戲能遇到秦老師真是太幸運了!”烏梓桐剛畢業就簽了公司,否則也想簽到秦珩公司去。
助理替撐著傘,幽幽地說:“更幸運的是,明天你要和秦老師拍吻戲呢。”真不知道羨慕死多人了。
烏梓桐瞪大眼睛問:“是啊,我怎麼忘了這一茬,可我聽說霍總昨天來探班了啊,他走了沒?”
助理彎下腰小聲說:“我聽場務說,霍總是故意挑這個時間來的,肯定是知道秦老師要拍親熱戲才來的,你等著吧,明天他估計就要找你談話了。”
“瞎說!演員拍吻戲不是正常作嗎?霍總要是連這個都介意的話那豈不是天天在家酸死,我才不信呢,上回我打了秦珩一掌他都沒什麼表示。”
“那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老板是誰?霍總要秋后算賬有的是機會,他當然不可能現在就找你麻煩。”
“你肯定是小說看多了,霍總貴人事忙,怎麼可能會在意我這點小事?”烏梓桐才不信霍圳會是個小心眼的男人,看到人拍吻戲會吃醋是正常的,但那不是夫妻間的小趣麼?明天就算霍總站在他們倆面前,也能義無反顧地吻下去。
對,這場戲還是主強吻男主的戲,吻完就跑,然后被男主一把抓住胳膊拉回來,來了一個非常浪漫的吻,這種場景,幾乎每部偶像劇里都有,土甜土甜的,所以導演不可避免地也給男主加上了。
秦珩給霍圳倒了一杯紅酒,霍圳這次來還真不是因為什麼拍戲容的原因,而是他查到了一些蔣彬在國外的事。
蔣彬在整容前不好查,但他在整容后在國外呆了一段時間,而且就是去年的事,很多地方的監控都有拍到,在一段監控里,霍圳看到了他和楊柯走在一起。
他不想用謀論的思想去想楊柯,但巧合一旦過了頭,就真的不得不讓人多想了。
“楊柯在當地最出名的醫院上班,導師也是醫學界的大能,如果蔣彬是在認識他之后才整的容,那至說明他們之間有過一段不為人知的。”
秦珩在他對面坐下,當他得知蔣彬就是江宇斐的時候,他也讓人去查了江宇斐所謂出國的事,卻石沉大海,從任何渠道都查不到他出國的航班,那麼只有兩種可能,要麼他沒出國,要麼他是從不為人知的渠道出去的。
但當時他只是失業并不是犯人,沒必要走黑道,所以秦珩有個不好的想法,也許他出國本就是被人害的,而當時他邊能有這樣機的人也不多。
“對了,于龍震死的那天蔣彬曾出現在他的小區外,有一段監控拍到了,他騎著車子,穿著外賣人員的服,這本就很奇怪,不排除于龍震的死和他有關。”
秦珩愣了片刻,嘆了口氣說:“那看來他出國的事確實和于龍震有關了,估計不會是什麼好事,姓于的我查過,在國外本沒什麼人脈,蔣……也許是被他騙了。”
霍圳了他的臉,對他說:“你也不要自責,如果他是被于龍震害了,那也算不上無辜,當初他倆聯合起來騙人的時候也沒手,或者說,他不過是被自己信任的人騙了而已,而且你看他的行徑,說是害者也不全然,至于龍震的死是可以好好查一查的。”
“你說,他下一個報復的目標是不是我?”秦珩想不出蔣彬接近他們還有什麼其他目的,總不能是真的想借機進這個圈子。
“不管是不是,這麼危險的人放在邊不是長久之計,你打算怎麼做?”霍圳這次來帶了好幾個保鏢,都是準備留給秦珩的。
蔣彬這個人武力值不用擔心,但他也不可能傻到直接對秦珩下手,否則就不會費盡心機搭上袁山了。
“我和袁山確認過了,蔣彬遇到他后發生的一切看起來都很正常,一般人還真發現不了問題,但我們不需要看他的機和過程,只看結果就可以,結果就是,他不僅功虜獲了你的經紀人,還了你家的藝人,和你在一個地方拍戲,以后見面的機會很多,那如果他要報復你,會選擇什麼途徑呢?”
霍圳給他一點一點分析,“他解決于龍震用的方法簡單又暴,非常直接要了他的命,但同樣的方法用在你這里不合適,就算他功混進咱們家,想做手腳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秦珩搖頭說:“不,也許他就沒想過用這樣的方式報復我,他應該更想看我敗名裂,死算什麼,生不如死才是最慘的。”
霍圳拍了拍他的肩膀,“你現在打算怎麼做?我會繼續查他和楊柯的事,如果楊柯也手了,那他們無非就是想讓我們分開,讓你出事,會做到什麼程度就不得而知了。”
秦珩斜了他一眼,“你的魅力可真夠大的,這麼多年了他還對你不舍的,看來他有在幕后幫蔣彬策劃,兩個都不是善茬啊。”
“咳,也不一定就是這樣……好吧,我承認以前對他的認知不夠到位,但該說的我都和他說清楚了,我以為他至能做到漠不關心。”
“是啊,了解一個人并不是看認識時間的長短,有些人哪怕你認識他很多年了照樣看不清他的真面目,怪誰呢?不還得怪自己眼瞎心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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