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何人?居然多管閑事!”只見那穿深灰長袍的人大睜著雙眼,剛才自己就差一點,便能將肖小上的修為都取為己用了,它將怨氣都撒在了封念上。
封念此時氣惱不已,居然有人膽敢在自己的面前傷害肖小。默念一陣咒語之后,只見那問卦人四周的地上都現出了紅火的陣法。
當問卦人反應過來之后,已經太晚了,四周地上的陣法越來越明顯,只一瞬間,便燃起了熊熊烈火。
“住手,快住手,”問卦人其實是一只西魚怪假扮而,西魚怪平日里僅憑自己的雙眼來制造幻象,從而奪取其他怪的修為為自己所用,可它的弱點就是火。
而肖小則在此刻緩緩地在封念的懷中醒了過來,“封念,我這是怎麼了?”
“沒怎麼,不過是老貓失蹄罷了,”封念見到肖小醒了過來,心里松了一口氣,可是還不忘譏諷它一句。
肖小了被火焰圍住的西魚怪一眼,其實早在白貓忙不迭轉離開的時候,它就察覺到了不對勁,可它寧愿相信,問卦人是真的,這才著了人家的道。
片刻之后,西魚怪在烈火中化為了灰燼。
封念自是不會輕易饒過差點要了肖小命的西魚怪,一抬頭,這才發現魏圳一臉平靜地站在一旁,旁觀著一切。剛才自己心系肖小的安危,全然把魏圳這人給忘記了。
魏圳注意到了封念投來質疑的目,笑著解釋道,“放心吧,這點小事嚇不到我。”
封念知道現在最為要的,就是為肖小療傷。帶著魏圳、肖小一同離開了鬼市。
但在離開的途中,魏圳了四周,打從自己一與封念在一起之后,他便覺著四周有人在注視著他們兩人,只是他不知道,那人到底是沖著自己來的,還是沖著封念,因為從封念出手在西魚怪四周下陣法的時候,那人便離開了。
鬼市上的喧囂聲越來越小,不的攤販已經開始收攤。濃霧漸漸散去,原本熱鬧的鬼市忽然消失,只剩下一片空曠的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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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肖小再次清醒過來之時,已然回到了自己在封念的房間。它記得自己做了一個很長的夢。
大雪紛飛,肖小與媽媽兩人互相依偎,可待肖小再次醒過來之時,卻發現邊的媽媽早已冰冷,無論它發出如何犀利的呼喊聲,媽媽都沒有醒過來。
此時,肖小的呼喚聲引來了一名孩,孩將肖小帶回了家,并將肖小的媽媽給埋了。
回到孩的家后,肖小天天十分開心,因為自己再也不用在冰冷的天氣下挨凍了。可一次,肖小為了想和孩玩捉迷藏,竟然跑到了外頭,孩為了找回肖小,被呼嘯而來的貨車撞到。肖小再次流浪在外。
“醒了,可有什麼不適?”封念給肖小帶來了它最喜的小魚干。
“沒什麼,只是這次的夢有些長罷了,”肖小甩了甩自己的尾。
封念見到肖小已然恢復,這才放下心來,只是仍舊覺得昨天的鬼市著古怪,似乎是為了肖小而設,而且這人對肖小十分悉,知道肖小一直以來的心愿,就是找到鬼市上的問卦人。
“一會,我出去找找白貓,問清楚昨天的事,”見到封念眉頭蹙,肖小知道,封念是懷疑昨天鬼市上的事,是有心人所為。
“不急,等你養好了再說吧,”聽到肖小的話,封念知道,肖小這是心中也有所懷疑。
頓了頓之后,封念又想起了那掌大的小棺材,昨天自己還沒有來得及問價,肖小就出事了,“下次有鬼市,記得喊我一起去,我想要買東西。”
“好,下次你看到,我送你。”肖小笑著回答道,要不是有封念在,自己早就沒命了,不過它還是很好奇,封念看中鬼市上什麼品了。
一連幾日,肖小都不曾找尋到白貓的蹤跡,這也意味著鬼市的事就此斷了線索。
但封家卻鬧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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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念打著哈欠踏進封家祖宅的時候,李冬欣正和其他幾個旁支的人吵得臉紅耳赤。
“封家家主的位置就是我們嫡支的,你們旁支憑什麼來爭?”
“你們口口聲聲說家主位置是你們的,那家主信呢?拿出來啊。”封洪山也爭得臉紅脖子的,他也想試一試能不能坐上封家家主的位置。更何況,旁支里頭,他可是習了很久的玄,想來小輩里頭沒人能夠越過他才是。
封念往四周看了看,不出意料,封淙伯那一旁支沒有人來了。自從封如的事發生后,封淙伯忙不迭地帶著他那一旁支的人離開了尊城,并揚言再也不摻和封家家主的事。這讓封家村的叔伯父們好一陣失落,還以為封家有旁支真的說服孩心甘愿地進天坑了呢。
封念在角落里的一張空椅子坐了下來,真吵,早知道應該睡多半個鐘頭再出門的。
忽然,的面前出現了一杯豆漿。
循著豆漿遞過來的方向看過去,發現是封恒出遞過來的,“大侄,了吧?豆漿還是熱乎的。”
“不了,我怕你下毒。”封念默默地把頭轉了回去,繼續看李冬欣和其他幾個旁支的人吵架,順帶也學一學怎麼潑皮耍賴,雖然不一定用得上,但多學幾招傍,總歸沒錯,更何況是現場直播教學,不吃虧。
封恒出被封念刺了刺后,仍不死心,悄悄地往邊上挪了挪,“大侄,你能不能幫一幫你二叔,等會選家主的時候支持我一下?”
“不能,”封念毫不猶豫地拒絕了,忘了帶耳塞,要不可以把左邊耳朵塞起來,讓右邊耳朵專心聽李冬欣等人吵架。
“為什麼?”封恒出的聲音大了些,竟蓋過了在吵著架的李冬欣和其他人,他們都將目投向了封恒出。
封恒出一驚,立即躲在了封念的后。
封念無奈地嘆了口氣,就封恒出這個樣子,也想要當封家家主,別是一有事,就準備往別人后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