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說,他真的是什麼鬼魅邪神嗎?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他們恐怕本不是文舒的對手啊。
想到這些,高嫂便開始張了起來,他的心也慢慢的生起了一恐懼。他舉起手中的匕首四查看著,試圖想要找到一點蛛馬跡,證明眼前的人也不過是個平凡人。
可是,最終他還是什麼都沒有看到,反倒是眼神里的恐懼也越來越多了。
不知道為什麼,他竟然不自的低頭看了看懷中的孩子,眼神中多了些許的不舍得,因為他心里清楚的知道跟這個孩子的緣分或許已經到頭了。
這麼多年來,他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想留意下一個孩子,讓自己一下到母親的覺。但是,這種覺才持續了這麼短暫的時間,就要從他的心里給拔除掉了。
他知道,對方可能沒那麼容易對付,所以他現在就只能拿著這個孩子,當是自己的把柄,想到這些,他便豎起了自己手中的匕首,想要再度靠近孩子,用來威脅文舒。
可沒想到的是,在他匕首剛剛抬起來的時候,突然間眼前多了一道力道,順時間就把他懷里的孩子給搶走了。
他什麼都沒有看到,也甚至都沒有任何的反應,懷里現在就已經空空如也,問題是搶孩子的人在哪里?搶走的孩子又在哪里?他目所及之,除了一片山野之外,就是自己的丈夫,還有遠正在朝著這邊奔跑的莊寅強。
這一刻,高嫂的心里更加害怕了,雙一,撲通一聲蹲坐在了地上,他舉著自己手中的匕首四晃著,因為他不知道對方現在正在哪個地方等著他。
原本,他是不相信什麼鬼神之說的,可是現在卻讓他親眼目睹了。一時間,他自己也不知道該如何應對了。
一旁的高哥也把這一切都看在眼里,整顆心都快要提到嗓子眼來了,他從來不曾想到自己,竟然會遇到這樣的事,他心里有些害怕,竟然就這樣躲在了高嫂的后。
或許是因為他覺得自己妻子手里拿著匕首吧,相對來說也會比較安全一些。
“怎麼辦,老婆?不會是真的鬧鬼了吧?”
高哥一臉心驚膽戰的詢問道。
高嫂眼神中充滿著恐懼和警惕,四張著,卻始終什麼都沒有發現,而此時頭頂上卻傳來一陣仿如回聲一般的聲音。
“你們兩個作惡多端,害人兒,迫使別人家庭支離破碎,今天也該是你們到懲罰的時候了。”
這聲音聽起來充滿著魄力,又夾雜著些許的嚴厲。但這聲音不管怎麼說都不像是文舒的聲音,因為剛才已經跟他對過話了,他們聽到了文舒是什麼樣的聲音?
但是,既然不是文舒的聲音的話,那他的人呢?去了哪里?怎麼可能就突然間消失不見了呢?
文舒剛才把孩子搶過來之后,懸著的一顆心才終于放了下來,孩子還在哭,哭得厲害,解開被褥服把孩子上下打量了一番,看到孩子確實沒有到傷害之后,才終于算是松了一口氣。
孩子之所以會哭,是因為他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喝了,所以,文舒顧不得外邊現在是個什麼況,只是先沖了喂孩子。
小孩子嘛!總是容易滿足的,他現在這個年紀除了吃就是睡了也沒有其他的要求,在吃飽喝足之后,也便乖乖的睡著了。
文舒為了不讓孩子再為他們的挾持,也為了不讓孩子再到傷害,所以暫時只能夠把孩子先留在空間里,因為在這個地方比任何地方都有安全。
文舒出空間之前,又在空間商城里買了兩粒失憶丸。關于今天發生的事,他不能夠讓這兩個人出半分,給自己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但是他知道只要一旦出了空間,自己的力氣本不足以與這兩個人抗衡,所以,他只能夠想辦法在空間里把這個失憶丸喂給他們吃。
想要讓他們輕易的張開,恐怕就只有在恐懼的時候了。所以,文舒才會對著他們說一些令他們心不安的話來刺激他們。
話音剛落,莊寅強已經跑到他們的面前了,雖然他現在已經累得氣吁吁,但是他依舊想要上前去制服高哥夫妻兩個。
那個人手里拿著刀,此時是最危險的,莊寅強現在也已經筋疲力盡了,若是他在這種況下去與對方搏斗的話,到時候吃虧的只是他自己。
所以,文舒便一把把他抓進了空間里來,他不想讓他在這種時候到任何的威脅。
高哥夫妻兩個原本還因為莊寅強的到來而張不已,剛想要提高警惕,準備與他爭執一番的,但是沒想到的是一個活生生的大男人竟然也這麼奇怪的在自己的面前消失了。
兩人還沒來得及反應,便聽到那如同回聲般的聲音又響了起來:“這一輩子你們也不能忘記那些孩子是怎麼慘死在你們的手中,也不要忘記那些做父母的怎麼因為失去孩子而悲痛萬分。”
“我們沒有殺人!沒有殺人!”高嫂心的恐懼也越來越嚴重了,他環顧著4周,卻什麼都看不見。
現在,他只能夠對著空氣發泄自己心有些暴躁的緒。他瘋狂的揮舞著手中的匕首,這一刻他覺那鬼魂就在自己的面前,他只有拿起匕首才能夠捍衛自己的安全。
可是他現在這樣也只不過是出空招罷了,因為,文舒他們本不是空氣。即便是,高嫂再怎麼瘋狂,現在也不能夠傷他半分半毫。
“你沒殺伯仁,伯仁卻因你而死。即便你沒有參與殺人,可你也是最弱的一份子,那些房間里的鮮終有一日會凝固一冤枉,來找你復仇的。這一輩子你們都別想安心!”
“不,不是的!跟我沒有關系,我只是拐賣孩子,我從來沒有參與過傷害孩子。”高嫂聽到這些話之后,心的恐懼更深了,在這一刻他已經失去了理智,試圖想要為自己挽回一點什麼,因為他的心早已經認定了眼前說話的就是鬼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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