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信的容——媽媽,我在一個小黑屋里,很偏僻,地上到都是碎渣,還有一些螺釘和壞木板,應該是廢棄的工廠一類的地方,救我。
廢棄的工廠?整個城市廢棄的工廠就只有一。
知道在哪里了!安凝眼中閃過一抹激不已的芒。
幾年前去臨市辦事的時候,就路過過那座廢棄的工廠,也知道天天說的小黑屋在什麼地方,嗯,一定是那里沒錯了!
實在擔心天天的安危,安凝不等江邵寒來,也不管安芙說在咖啡廳等自己,就直接一個人向廢棄的工廠趕去。
“安小姐,我剛剛發現那小子把繩子割斷了,在用手機發短信,只不過工廠這邊信號差,發了十幾條都沒有發送功,我現在重新把他綁了起來,比原來多繞了好幾圈,您看怎麼置?”阿桑滿臉堆笑著給安芙打電話,為自己邀功,充滿了討好的意味。
安芙在咖啡廳等得難極了,耐心早已被消磨得一干二凈,現在又聽到阿桑說天天用手機給安凝發短信,一下子氣急敗壞,“有其母必有其子,兩個都不是省油的燈!一個被綁了都不安分,一個等了這麼久都不來……我現在馬上回去,親自教訓他!”
天都黑了,這麼晚都沒有來,白白浪費的時間,安凝要是真不關心自己兒子,那就別怪不客氣了!
安芙再次回到了小黑屋邊,從路旁折下一樹枝,扯掉所有葉子,留下鋒利的枝丫,氣勢洶洶的開門走了進去,冷笑,“小朋友,你媽媽已經不要你了,本不管你的死活,阿姨本來想好好對你的,但誰你媽媽不給我面子?所以,阿姨就只能拿你出氣了哦……”
安芙猙獰的笑著,手里拿著那樹枝,高高揚起,眼看著就要朝天天上打去。
“等等!”天天連忙蜷起子稍稍護著自己,急中生智,“不如我們做個易?”他也不確定自己有什麼可以拿來做易,但是安芙喜歡許叔叔這一點天天是知道的,如果可以利用許叔叔上的某些東西來拖延時間,那就再好不過了。
安芙手上的作頓時停了下來。
綁架天天的目的不過就是為了得到許。
這小子經常和許待在一起,肯定比更了解許,如果能從天天里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那得到許豈不是指日可待?
“可以。”一陣猶豫過后,安芙點了點頭,“把你所知道的關于許的全部通通告訴我,我就可以考慮放你走。”
天天眼中閃過一亮——果然是個好機會。
“我還真知道一個許叔叔的,許叔叔從來沒有跟別人說過,連我媽媽都不知道,對他特別重要。”
“什麼?”安芙警惕的看著地上的天天,毫不敢放松,生怕一個不小心讓他逃掉了。
天天狡黠一笑,“阿姨先幫我把繩子解開,我就告訴你。”
“安小姐,你別聽他的,這小子機靈著呢,剛剛要不是我及時發現,他說不定就溜走了……”阿桑立即上前制止,他惡狠狠地盯著天天,眼神中充滿了威脅的意味,天天毫不怕,也瞪了回去,溫笑道:“這個可不是一般的,許叔叔從來沒有跟別人說過,連我媽媽都不知道,是我不小心從他日記里看來的,我敢打賭,誰要是知道了這個,誰就能輕而易舉的虜獲他的心。”
“跟這個比起來,給我解開繩子算不上什麼過分的要求吧?”天天的話里充滿了蠱,明明是被孤一人困在偏僻的小黑屋里,可神語氣卻泰然自若,看上去像是十分自信于那個能值得換來自的安全與自由。
不得不承認,只要是關于許的事,安芙就沒有任何抵抗力。
“阿姨,我手腳都麻都不像樣了,你到底想不想知道許叔叔的呀?要是再拖下去,我都不想說了……哎,畢竟這種事涉及到別人的私,要不是現在命到威脅,我是絕對不會說出去的,因為那個實在是太私,太不為人知了。”天天皺著眉頭,表痛苦,一副很自責拿許的作為換的樣子。
這更加勾起了安芙的好奇心。
“剛才那是屋子里沒人,現在我們兩個都在這兒,他還能長出翅膀飛了不?”安芙到底是沒忍住,白了旁邊那個極力阻止的阿桑一眼,蹲下子解開了天天手腳上的繩索。
反正自己綁架天天的最終目的還不是為了得到許,如果這小子真的了解什麼關于許的不為人知的事,那放他一馬也值得了。
“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安芙看著天天撐著地站起來,又活了一下手臂和腳腕,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他葫蘆里賣的什麼藥。
“這個嘛……”天天言又止,一副很為難的樣子。
“臭小子,我就知道你是在騙人!”阿桑然大怒,擼起袖子就準備上前揍天天一頓,天天見狀立刻往安芙后躲,大聲道,“我才沒有騙人呢,我就是知道!”
安芙此時也疑心大起:“你要是真的知道,就趕快說,不要挑戰我的耐心,否則吃虧的只能是你!”一把將天天從背后拎了出來,威脅地看著他。
“這個東西涉及到許叔叔很多事,不能讓無關的人聽了去。”天天煞有介事地看了阿桑一眼,言外之意很明顯了——阿桑便是那個無關的人。
“阿桑是我手下,一直都為我做事,忠心耿耿,讓他聽了也沒什麼。”安芙不耐煩地看著天天,“你到底要怎樣?我數三聲,你要是再不說,我可是要把你重新綁起來,痛打一頓的。”
話音剛落,阿桑拳掌。
“我說,我說!”天天勾了勾手,“阿姨,你把耳朵湊過來,我只能跟你一個人說。現在商業界的不像樣子,這種事多一個人知道,許叔叔就多一份危險。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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