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為他上有歲月沉淀下來的經驗和素質,如果只是單純的年紀大,而不備老人該有仁慈和淡然,甚至反而不停地找麻煩的話,這種倚老賣老的人本不值得我們敬重!”
天天護著安凝的樣子在江母眼里看起來分外扎眼,他實在是和江邵寒長的太像了,完全就是小時候的江邵寒。
天天這樣站在安凝前為辯解的畫面,讓江母不由自主的想起江邵寒為了安凝忤逆自己時的模樣。
“你一個小孩子懂什麼?你媽媽生活作風有多,你長大之后就知道了!還有,我值不值得尊重不是由你們這種人說了算的!”江母看著眼前兩個人“沆瀣一氣”的樣子,只覺得可笑極了。
居然能說出不值得尊重這種話來,實在是傻,現在這個社會上,就算一個人長相丑陋,談吐鄙,可只要他有錢有地位,著臉上來抱他大的人一抓一大把。
“你給我出去,這里不歡迎你!滾!”
天天就算是吵架也自帶一種高冷疏離的氣場,從來沒有出過今天這樣激的神,也從來沒有說出過“滾”這樣的字眼,可這個陌生老太太實在是太過分了,一口一個不要臉,一口一個下賤,這讓他怎麼能忍得了?
此時,江母的臉青一陣白一陣,呼吸急促,一手捂著口輕輕地拍打,像是下一秒就要咽過氣去一般。
安凝見狀,頓時擔心了起來,一把將天天拉回自己后,“天天,要懂禮貌,不可以這樣對長輩說話。”
萬萬沒有想到江母會直接找上門來討說法,更沒有想到會跟天天見面。兩人是名義上的祖孫,可第一次見面就這樣不愉快……安凝暗暗垂下了眼睛,心中悶悶地疼。
安凝現在已經來不及解釋什麼了,只是擔心真的把江母氣出了什麼問題,如果這樣的話,又要承擔一份不小的醫療費用,而且,江邵寒應該也會不好的,那畢竟是他的母親。
天天被安凝一拽,重心不穩往后退了幾步,差點摔倒。他揚起臉來疑不解的看著安凝,一雙眼睛輕輕眨了兩下,仿佛是在問為什麼要攔著他,明明他沒有做錯。
“阿姨,你還是快回去吧!我家確實不是你該呆的地方。”
安凝此刻已經有些慌了,江母的到了已經是意料之外的事,而天天與江母的相見更是從來都沒有想過的。
生下天天之后,一直都把他藏得很好,為的就是避免江家人,尤其是江母和紀明真,害怕們知道天天的存在后會做出什麼不利的事。
沒想到這種事還是發生了。
“這麼急著趕我走做什麼?做賊心虛就直說!”江母的目停留在天天上打量了好久,越看越覺得不對勁——這孩子到底是誰的?跟江邵寒長的這麼相像,難道只是巧合而已嗎?
天天察覺到江母似乎對自己很有興趣,卻也不知道這種興趣是惡意還是善意——看那個老太太剛剛給媽媽的態度那麼惡劣,想必也不是什麼好人!天天一邊這樣想著,一邊毫不示弱地瞪了回去。
可安凝卻極力阻擋著兩人的任何接流,一個勁兒的將天天往后藏。
“我沒有做錯任何事,不需要心虛。倒是你,阿姨,擅自闖我的私人住所,難道是理所應當的事嗎?”
言下之意,江母才是那個應該心虛的人。
三人僵持了好久,最終還是不歡而散。
安凝看著那個離去的背影,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心酸滋味涌了上來。
果然,果然還是沒有辦法在一起。
江邵寒這些天里對的照顧和溫暖甚至讓安凝產生了一種錯覺——其實過去的事也并不是那麼不可原諒,其實和江邵寒也并不是不可能。
然而江母的到來是深深地打破了的夢……安凝自嘲的笑了起來。在想什麼呢?江邵寒偶爾對示好,整顆心就差點又重新淪陷了。
這樣的,未免也太過廉價。
“天天,今天的事不要放在心上,是媽媽以前認識的一個朋友,不過后來鬧矛盾,就變現在這樣了。”安凝本想編制一個謊言瞞過天天。
可對于天天來說,把他當普通小孩一樣哄是一種代表著不尊重和不信任的行為,他皺著眉頭看了安凝一眼,“媽媽,別騙我,我已經聽出來了。”
雖然只是零零碎碎的片段,可拼湊在一起的話,已經足夠還原出真相。
那個陌生的人就是江邵寒的母親。
還是他!
他那麼幫著江邵寒制造跟安凝單獨相的時間和機會,江邵寒卻連自己的母親都沒搞好?
要是自己和媽媽回到江卲寒,媽媽和那位老太太的關系……他可舍不得媽媽再委屈!
“媽媽,你別難過。”天天看著安凝失落痛苦的眼神,又是心疼又是著急,不斷地安著。安凝沒有聽出天天話里的更深層意思,只當他是擔心自己被江母罵了,沖他強歡笑,“沒事的,只是被人說幾句而已,上又不會塊。”
天天沉默不語。
……
“邵寒,長大了,翅膀**是不是?媽都跟你說了多次了,那個人本不值得花這麼多心思,哪里配得上你了?安凝不是你命中良人,你到底要什麼時候才能明白這一點?!”
江母從安凝那邊離開以后,沒走兩步就拿出手機怒不可遏地給江邵寒去了電話,跟連珠炮似的,噼里啪啦一陣數落。
此時,江邵寒正在辦公室里理事務,突然之間接到這樣一個電話,有些意外——他明明已經把保工作做得很好了。
江邵寒面冷若冰霜,“媽,你去找安凝了?”他就知道江母會找上門去無理取鬧,所以一直都有意瞞著,誰知道紙終究沒包住火。
“別在我面前提那個人的名字,邵寒,你既然同意和你任伯伯的兒試試,你能不能收收心,好好對?”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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