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眼看著婚期臨近,要是真的是安凝自己親自設計的話,肯定來不及在婚禮之前把婚紗和禮服完。
所以,推遲婚期是必然的。
雖然江卲寒想要盡快和安凝結婚,但是他也不愿意安凝著一自己不喜歡的婚紗嫁給自己。
畢竟江卲寒深知安凝作為一個設計師對于這麼重要的場合穿的婚紗有著深深的執念。
對于安凝的要求,江卲寒都會盡自己最大的能力來滿足。
看到江卲寒的臉上帶著些許失落,安凝忍不住在心里笑了起來。
其實就算是還沒有舉行婚禮,但是在安凝的心里,早就已經把自己當作是江卲寒的妻子了。
只是沒想到的是江卲寒竟然會這麼在乎這場婚禮,迫不及待地想要把迎娶回去。
安凝自己也很重視這場婚禮,所以對于婚紗和禮服的事不能隨便,安凝這才萌生了想要自己設計婚紗的念頭。
看到江卲寒的不高興,安凝就開始安起來:“卲寒,我想要讓我們的婚禮是最完的,所以關于婚紗和禮服就不能隨便定下。”
聽到安凝這麼說,江卲寒也收起了自己的緒,輕輕地將安凝摟在自己懷里。
安凝到了他對自己的惜,心頭一熱,繼續說道:“這一套婚紗和兩套禮服,連設計再加制作沒有幾個月是不行的,所以二月十五號本就來不及的。”
安凝的解釋讓江卲寒覺好得多,也不再糾結婚期延遲的事。
另一邊,天天靜靜地聽著爸爸和媽媽的談話,一臉期待地看著安凝,忍不住問起來:“媽媽,我也會有禮服嗎?”
聽到兒子突然間這麼問起來,安凝點點頭,“當然了,媽媽會為你設計一件非常好看的禮服,和媽媽的婚紗是一個系列的哦!”
安凝說著,天天突然竄到安凝的懷里。
大概天天這是太過于開心了,所以才會有這個作。
江卲寒看著這母子倆,眼底滿是笑意,手臂一就把母子倆摟在了懷里。
很快,車便駛到了江卲寒的別墅。
“來,我們回家了。”江卲寒下車親自為安凝開了車門,又將天天抱了出來,天天拉住安凝的手一起進了家門。
剛進門,三個人便聞到了廚房里散發出來的飯菜香,原來是江卲寒想著回家之后安凝和天天肯定了,就提前吩咐廚師將飯菜給準備好了。
用完餐后,天天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去看書去了。
對于兒子的乖巧懂事,安凝在心里無比滿足。
看著兒子消失在樓梯上背影,安凝心里充滿了溫暖,忽然間,一雙手突然從后面摟住了的腰。
安凝稍稍一愣,隨即轉,果然是江卲寒趁著發呆抱住了。
安凝任由著江卲寒抱著自己,到從江卲寒上傳過來的溫度,鼻尖縈繞的全是他的氣息,一時間覺得非常安心。
江卲寒摟著安凝,心里想的全是關于婚禮婚期的事。
兩人就這樣抱了好一會兒,安凝緩緩抬頭,剛好對上了江卲寒的目。
安凝定定地看著江卲寒,想到了今天穿著一婚紗站在他面前,也想到了他眼里流出來的濃濃。
這種覺讓安凝忍不住沉溺其中,無法自拔。
江卲寒亦是如此。
他的腦海里全是安凝穿白婚紗的模樣,那個時候的安凝是如此令人著迷,讓他移不開眼。
江卲寒緩緩低下頭,想要吻上安凝。
安凝適宜地閉上了雙眼,到上覆上的溫。
兩人就這樣在客廳里忍不住纏吻起來。
許久,依依不舍地分開。
安凝子癱,被江卲寒全數抱在懷里。
忽然間,安凝好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著聲音跟江卲寒說了起來:“對了,關于婚期,六月九號怎麼樣?我算了算時間,六月九號剛好。”
聽到安凝的話,江卲寒稍微想了想,“六月九號嗎?我一會兒打電話讓陸宴去查查日子怎麼樣。”
原本江卲寒是不信這些玄乎的東西的,只是事關安凝,他就會變得無比重視起來,更何況這個還是他和安凝的婚期。
看到江卲寒如此張,安凝忍不住笑了起來,“這個日子就是我剛才讓陸宴重新看過的,不僅僅日子好,而且也足夠我把婚紗和禮服給設計出來。”
安凝猜到江卲寒會這樣說,就已經提前讓陸宴去查過了這個日子,安凝自己也算了算時間,時間充裕。
“確定是吉日嗎?”江卲寒又忍不住問。
看到江卲寒反復確認,安凝笑了起來,“是是是,九號是六月最好的日子了。”
“那就好,俗話說得好,結婚就得選良辰吉日。把你娶進門就更要選良辰吉日了!”江卲寒一臉嚴肅地說。
安凝見江卲寒這麼嚴肅,心里不由得一陣暖意涌上心頭,手環住了江卲寒的腰。
到懷里的人的溫暖,江卲寒彎腰把橫抱起來。
對于江卲寒突如其來的作,安凝忍不住驚呼一聲,“卲寒,你做什麼!?”
江卲寒輕笑了幾聲,“我想為我們即將到來的婚禮慶祝慶祝。”
江卲寒的話讓安凝一臉懵,既然是慶祝那又為什麼要這樣抱著,而且看著江卲寒向前走去的方向,貌似是……臥室。
安凝心里突然冒出來的這個想法讓臉上一紅,隨即拍了拍江卲寒的手臂,想要讓江卲寒把自己給放下來。
對于安凝的作,江卲寒不為所,徑直走到臥室。
“卲寒,天還沒黑呢!”安凝不死心地又說了一句。
不曾想,江卲寒一臉深意地看著安凝,“這個慶祝,什麼時候都可以。”
安凝無奈了,被江卲寒輕輕放到了臥室的床上。
安凝還想著要怎麼樣分散江卲寒的注意力,誰知道江卲寒本不管說什麼。
隨后,江卲寒的軀直直地到了安凝的上。
一時間,臥室滿滿的全是春。
如今婚期已定,江卲寒的心稍微安定了些。
激過后,摟著渾****的安凝,江卲寒覺得心里無比滿足。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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