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思思終于緩了一口氣,將君子淵暫時讓銀元幫著扶著,“別說了,快幫我將他扶進房子里躺好。”
“嗯,夫人咱們走。”
二人合力這才將君子淵扶進就近的一間廂房躺下,然后姚思思打發了幾個人去請大夫,然后親自守在君子淵邊伺候,從銀元手里接過兵帕子敷在君子淵的額頭。
一遍一遍,君子淵額頭上的溫度好似一點都沒有降下去。姚思思一開始的冷靜儼然不復存在,焦慮的在屋子里度著步子,突然似乎想到什麼,撲過去抓住正在換帕子的銀元道:“你在這里好好照顧他,待會大夫來了就讓他給他看看,我去找東風破,馬上就回來。”
“夫人,銀元擔心照顧不好。”
“不會有事的,我相信你。好了,我要去找東風破,這里給你了。”
姚思思匆忙代了一句,快速奔出房間,一眨眼就消失在銀元的眼前。
銀元有些迷糊的眨了眨眼睛,轉頭看著床上俊的不像話的男人,掐了自己一下,這一切都是真的,拍了自己一下,“想什麼呢,還是趕幫他降溫。
這廂姚思思奔回了大廳。看見了想要找到的人,推開白暗衛,跑進去抓住東風破道:“風破你知道我師父給我的醫書在哪里對不對?”
東風破看到姚思思奔到自己邊,原本很欣喜,當聽到的第一句話是問他關于醫書的事,他原本激的心瞬間降到遠點,看到這般失態,東風破本能的覺就是一定發生了什麼事。
“怎麼了?書是在我這里。”
“快給我,快給我!”
東風破抓住瘋狂的姚思思,厲聲道:“丫頭,到底怎麼了,出了什麼事,你告訴我。”
“我……哎喲,就是君子淵要死了,快把師傅給我的醫書給我,我找一找有沒有可以用得上的針灸,本來我覺得我好似都已經記了,可是不知道為何我竟然到很模糊,風破,人命關天快把醫書給我,快啊!”
“君子淵要死了?怎麼可能?”
“哎喲,是真的,他發燒的很厲害,現在昏迷不醒。”
東風破看了一眼姚思思,他雖然還是不敢相信,但是君子淵畢竟是他心里認可的兄弟之一,他沒有猶豫拉著姚思思朝著他的寢室走去,從柜里拿出一個包袱,包袱里全都是姚思思的東西,占了最多的卻是一把銀票,若是以前姚思思絕不會對錢事如不見,可是今天畢竟不是一般的時候,拿起那本書,也不急著趕去君子淵那里,而是坐在一邊開始翻找可以對高熱有效的針灸。
東風破雖然他不想承認他擔心君子淵,但是他的神已經出賣了他,不可否認君子淵是一個好好的儲君,以后也將會是一個好的君上,如今皇子也只剩他一個,先不講兄弟之,就是君臣之,他也絕不能在此刻有意外,不然瑤池國真的就嵌了一片黑暗之中。
“丫頭,君子淵在哪里啊?帶我去看看他吧,你也別急,會找到的。”
“呵呵,我找到了,果然是有的。”
姚思思高興地跑過來抱著東風破又蹦又跳,然后拉著東風破就朝君子淵所在的廂房方向走去。
“走,我們走。”
“好。”
沒有注意到東風破言語中的那一醋意。
當他們來到廂房的時候,正好撞上兩個大夫走出來,姚思思趕松開東風破的手,問道:“他怎麼樣,大夫?”
兩人低頭說了一句什麼,然后其中一個年邁的醫者道:“況不容樂觀,風寒襲,我們開個藥方,希可以將溫度降下來,不然命堪虞。”
姚思思犯了一個白眼,就知道是這樣,看來這一次又要求自己了,雙手合十,默念道:阿彌陀佛,千萬要保佑這一次也能如書中一般。對著東風破道:“風破,你跟大夫去取藥吧,我先進去給妖孽針灸。”
“嗯,好,丫頭。”
“怎麼了?”
“我相信你。”
姚思思笑了笑道:“我也相信我自己。”
東風破看著離去的姚思思,他在心里道:我相信你不會因此上他,你是我的。
一直沒有說話的醫者大著膽子催促道:“王爺,我們這邊走吧。”
看了一下空無一人的門口,東風破收回視線道:“好,這邊請!”
緋紅的臉,火燙的額頭。
安靜的睡姿,皺的眉心。
他那麼的矛盾,卻又那麼的絕世。沒有見過他穿過除了紅以外任何的服,紅似乎跟他天生般的契合。然而他白皙的臉上此刻的紅卻讓害怕,恐懼,真的不知道他為何可以頂著高燒一路從皇宮奔到這里,又是如何支持那麼久都沒有讓發現異樣,大概若不是的話傷害了他,只怕他還可以堅持下去。
“夫人,你怎麼了?”
銀元著手在姚思思的眼前晃了幾下,眼神里有些擔心。
姚思思搖了搖頭,“沒事,銀元將他扶起來,褪去他的上。”
銀元一聽姚思思讓給這個男人褪去上,臉一下紅了,毫不遜于此刻君子淵臉上的紅,為難的看著姚思思,雙手有些不知所措的纏在一起,結結道:“夫……夫人,……服……不好吧?”
“想什麼你,現在救人要,我是大夫,醫者父母心,快點。”
姚思思本不愿意解釋,但是見銀元放不開也只好耐著子簡單解釋了句,然后將醫書攤開在桌子上,仔細的再看了看,然后從的針包里取出十長過中指的銀針,用酒仔仔細細的拭了一遍。
“夫人,好了。”
“你下去吧。”
銀元猶如蒙大赦一般,連回答一聲也忘了,就急急匆匆的退出了房門。
姚思思看著君子淵上的若凝脂,不由的贊嘆這樣的好皮真是難得一見啊,當纖細的手指上有些發紅的皮上,不由得張起來,“怎麼會上也這麼燙呢?”
皺了皺眉頭,這比預想的還要嚴重幾分,也不敢在有毫耽擱,開始全神貫注的施針,很快十銀針盡數沒他的十個道之中。
為了不影響施針效果,費力的將君子淵翻過趴在床上,再逐一住針腳同個銀針朝君子淵道輸力,等每一針在力的導下快速為止,已經是一個小時之后。
姚思思拭了一下額頭的汗珠,取出袖中的吸鐵石將銀針從君子淵后背十個道中吸出,這才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出一份心思對著一直站在一邊莫不作聲的東風破笑了笑,“好了,搞定,風破藥是不是煎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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