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舒審視了一下眼前的姑娘,雖然當時時間很短暫,但是現在經過莊寅強的提醒,倒也多有些印象了。
“哦,你好你好。”文舒一邊與孩子打招呼,一邊轉頭忘了一眼莊寅強,那眼神仿佛是在問詢:不過是一面之緣,你又何必如此的高興,怎麼著你還看上這小姑娘了不?
莊寅強自然看得出來文舒眼神中的警告,一時間反映了過來,便連忙收起了自己的笑容,一本正經的對著文舒解釋了起來:
“老婆,是這樣的。當初,咱們在丟了孩子找孩子的時候,我不是去公園門口堵門了嗎?然后當我過去的時候才發現人家這小姑娘已經提前想到這一點,過去聯系保安,把所有的路口都給堵住了,而且人家一直在幫助咱們查詢在路口抱孩子的所有人,試圖要幫他們把孩子給找回來。”
雖然說,到最后這個小姑娘也并沒有幫上什麼實質忙,但是至人家也是一片好心,而且也是實打實的幫了忙的。
聽到這里,文舒才終于明白,莊寅強的那笑意代表著什麼,那是他對小姑娘的謝,也是在這件事過后,還能夠在派出所偶然相遇的一種驚喜吧。
文舒連忙對他道謝起來:“真的太謝謝你了,現在孩子找回來了,也有你的功勞。”
“不不不,我其實什麼忙都沒有幫上。”小姑娘連忙擺了擺手,有些不好意思的回應道。
“哦,對了,你怎麼會在這里呢?”莊寅強忽然間想起來,有些疑的詢問道。
小姑娘轉指了指后,其中有個中年婦正在抱著傷痕累累的孩子,痛哭流涕。小姑娘面凝重地回應道:“那是我大姐,那個了傷的孩子是我的外甥,今年11歲丟了已經一年半了,今天終于找回來了,可是……卻變了這個樣子。”
文舒順時間了然,原來他們這個家庭也是,這個犯罪團伙的害者呀!剛看到孩子的雙小已經被砍掉,只能靠他們自制的那種板在地上行的時候,文舒的心都的揪了一團。
還有那些悲痛萬分的家人們,他們的心里該有多麼的難過。做父母的都是如此,看到孩子如此罪,他們寧可罪的是自己。
可是,有些傷害造了是永遠都沒辦法替代的,所以經過這次事之后,他們更加應該懂得要如何去保護好自己的孩子?
莊寅強的緒在這一刻看起來也非常的悲痛,他從來不曾想到在這個世界上竟然還有如此殘忍的人,殘忍的事。
一時間,他們都沉默了,實在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但是,當初小姑娘那麼費勁拉的去幫他們的忙,莊寅強和文舒的心里都是激萬分的。
如果說是在普通況下,他們或許還可以又請他們吃頓飯,來表達一下自己心的謝,但是現在這種況下,他們的心里肯定也特別的難過,所以實在也不太適合去做這些事。
那是,文舒又是一個懂得恩的人,再加上他知道這個小姑娘是一個心地善良的人,心里便也多了幾分重視。
“小姑娘,真的很謝你這次的出手相助。”文舒說道。
“哎呀,你們真的不用客氣,我都什麼忙也沒有幫上。”小姑娘一看就是個實在人,被文舒這麼一說,他的心里更加的不好意思了。
“不不不,世界上若是多一個像你這樣的熱心人的話,就會一些這樣不幸的事發生。”文舒轉頭了一眼還在那邊惋惜孩子遭遇的家庭,心里也是悲痛萬分。
或許,小孩就是因為自己淋過雨,所以才想要為別人撐一把傘吧,因為他知道自己的大姐在失去孩子的時候是何等的悲痛,所以在公園里看到文舒他們兩個就是孩子的時候,自然而然的就會出手相助去幫助他們。
之所以會在第一時間想到去堵住公園的出口,就是因為他們家的孩子丟失之后,在跟警察的各種接之中,學到的一些小小的經驗吧。
“真的,這次的事我們真的非常謝你的勇敢和果斷。如果你以后有機會去京城的話,我們一定好好的招待你。”文舒一臉真誠的說道。
“你們是京城人呀?”小姑娘詢問道。
“是的。”文舒點了點頭。
小姑娘沉的臉上終歸是出了那麼一淺淺的笑意來:“我就是京城大學畢業的。”
“真的嗎?”文舒的角上出一抹欣喜的笑意來:“那真是太好了,那你現在已經分配工作了嗎?”
“分配倒是分配了,但是我不太喜歡,找了幾家公司都不太稱心,所以一時氣餒就回老家來了。”小姑娘回應道。
“那你是學什麼專業的?”文舒頗為興趣的說道。
“設計,珠寶設計。”小姑娘說著苦笑著搖了搖頭:“比較冷門,不太好找工作,在大公司吧,我們這種剛畢業的又混不開。但是呢,我這個人又有些好高騖遠,總覺得自己學的一手的好手藝,不能夠就這樣被埋沒了。”
說到這里,他又經不住的苦笑了一聲,因為他自己也清楚的知道是自己把自己看得太高了。現在這個社會哪一個剛剛畢業的大學生不都是從底層開始爬起來的嗎?但是他就覺得自己有著非一般的天賦,不愿意被人這麼糟蹋了。
文舒轉頭與莊寅強對視一眼,兩人的眼神中都充滿著無盡的欣喜,這算不算是得來全不費功夫呢,畢竟,他們現在要準備進珠寶行業的話,也是需要設計師的。
雖然說張鵬也給他介紹了幾個設計師,但人家也只是給他兼職設計,畢竟人家有自己的設計公司。也就是說他們花錢買斷他的稿子,而且還是得在背地里,畢竟人家不能背叛自己的老板不是。
其實,文舒也不是特別喜歡這種方式,太麻煩了,若是有個自己的用設計師的話,那他們也會省心省力不。
他們原本打算等回去之后再去招聘的,可現在這個就有一個設計師送到自己的面前來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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