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行,這事太危險了。”謝星沉一口拒絕。
九龍怒道:“小子,你別不知好歹,這玩意兒可是好東西,到時候你也益!”
謝星沉一臉無賴樣:“你沒聽到我媳婦兒說嗎?這東西既然這麼重要,玄派的高層肯定會關注。他們可是有無衰的,這不是自找死路嗎?”
“……”九龍又不是傻子,哪看不出他是故意擺高架子,好讓自己去求他。
要換平時,他真不想求,可這事關系重大,白白放過這次機會,他又不愿意。
兩人僵持了一會兒,以九龍低頭告終:“我自會想辦法你們安全過關。”
謝星沉不說話。
“東西也歸你!”九龍著心里那口氣,“你只需要借我用便可。”
謝星沉馬上笑了:“有話好說,我們倆誰跟誰啊!你的就是我的,對吧?”
嗯,我的就是你的,你的還是你的,總歸全是你的。
九龍心瘋狂地吐槽,臉上面無表:“你說是就是了。”
陸明舒關注的另一件事:“九龍,你要這東西作甚?你是靈之,用不了吧?”
這話勾起了九龍的心事,他嘆了口氣:“不是我用。”
“那是誰用?”
九龍看著謝星沉:“你想不想見人皇?”
謝星沉愣了下:“人皇?你確定是人皇,不是魔皇?”
“人皇。”九龍萬分肯定。
謝星沉不可思議:“你這意思……人皇能借此現?”
“九龍鼎保留了些許人皇的記憶,這你是知道的。”
謝星沉點頭。他就是通過這個,得到人皇的傳承的。
“此能讓人皇短暫現。”九龍整理了一下緒,續道,“你們也知道,我是人皇死前所鑄,他留下了他的記憶,也留下了他的憾。夏國有兩件寶貝,一是傳國玉璽,二就是此。他一直念念不忘,沒能得回此寶,完復國的目標。他是我的舊主,若能借此得回此寶,也算完了他的愿。”
這番話讓人很是唏噓。
“難為你還記得舊主。”謝星沉慨。
九龍很警覺:“為何你這話聽著怪怪的?”
他跟謝星沉跟久了,思想難免被同化。這小子心眼多,保不齊又是話里有話。
謝星沉舉手:“就是表面意思,你別多心。”
九龍勉強信了,問他:“所以,你干不干?”
謝星沉著下:“你要能保證我們的安全,那當然干了。”
陸明舒則道:“明擺著丟命的事不能做,但不至于一點險也不冒。這事我們先看看,有沒有可作的空間。如果能做,那就做。”
九龍很欣賞陸明舒這脾氣,干脆利落,不打馬虎眼,當下對謝星沉說:“你看看你,能不能跟你媳婦兒學學?做人厚道點,別老想著占便宜不吃虧。”
謝星沉卻道:“厚道,我當然要明點,這互補,懂不懂?”
……
謝星沉偽裝汪鶴平的模樣,在玄山四下走。
“賴師弟!”好不容易找到目標,他出聲招呼。
這位賴師弟就是剛混進來那天,遇到的瘦高個青年,他正領著人在派巡邏。
賴師弟回頭代一聲,讓他們自己巡邏去,自己來找“汪鶴平”。
“汪師兄,這兩日都沒見到,你去哪了?”
“還能去哪,不想招事,屋里窩著唄!”謝星沉嘆了口氣。
賴師弟秒懂,安他:“師兄倒不用這麼小心,耿師伯得知這件事,親自出去找人了。”
“這麼說,沒我們的事了?”謝星沉出兩瓶酒,給了他一瓶。
賴師弟沒客氣,接過來:“咱們畢竟不是耿師伯那一脈的,就算要使喚,也不能這麼隨便,是吧?”
喝了一口酒,贊道:“師兄這酒真不錯啊,哪家買的?”
謝星沉心道, 當然不錯了,這可是媳婦兒千挑萬選出來的。
里打個哈哈:“我院里的兒買的,回頭問問。”
喝了酒好說話,謝星沉這邊拉著他閑扯,那邊通過變形傀儡給陸明舒傳了個信。
于是,另一個偏僻的角落里,陸明舒形高,面貌再變,化賴師弟的模樣,大搖大擺地走到巡邏弟子面前。
“你們到那邊多巡視一圈。”指著一山道說。
這些弟子不疑有它,低頭應是,到另一邊巡邏去了。
調開弟子,陸明舒從山道另一邊上去了——據報,祭天之禮所在的祭臺,就在這里。
謝星沉那邊繼續閑扯:“這麼看來,祭天之禮不會換人了?”
賴師弟又喝了口酒:“還要再看看。過去好幾天了,耿師伯也沒找到藥蟒。天下這麼大,那兩人找個地方一蹲,想找人也不容易。時間又這麼……”
謝星沉躍躍試:“如果真沒找到,也不知道我們有沒有機會。”
賴師弟也是這麼想的,兩人換了一個會心的眼神。
他低聲音:“聽說耿師伯大怒,把宇文師兄關起來了。”
“是嗎?”謝星沉大喜,“耿師伯對宇文師兄可沒話說,親爹都不如,看來這次是了真怒。”
“那是。”
另一邊,陸明舒已經到了山道的盡頭。
手中沒有賴師弟的牌符,也不知道進去會不會發警報,躊躇片刻,決定冒個險。
還好,邁進石門,什麼也沒有發。
裝巡視的樣子,四下察看。
此地看起來,是個平常的山谷,祭臺就在山谷深。
祭天之禮沒到,祭臺并不開放,只能在外圍巡視。
陸明舒飛快地應一圈,在腦中模擬出各種數據,收集完畢,就轉離開——好似巡視沒發現異常一樣。
出了山道,往僻靜一拐,通過傀儡與謝星沉聯系。
謝星沉見目的達,酒也喝得差不多了,跟賴師弟告辭:“師弟你繼續巡邏吧,我先回去了。”
“好咧,回見!”
他招招手,率先離開了。
賴師弟又站了一會兒,直到把酒都喝完了,才手,繼續回去巡邏,口中喃喃自語:“汪師兄今天真是大方啊,居然請我喝酒……”
正好,巡邏小隊回到,看到他過來,毫不疑,本沒發現中間有個假冒的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