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星兒準備的菜不,其中幾個更是下酒的好菜。
馮因忙碌了一點,就想著淺酌一杯解解乏。
席間氣氛很不錯,胡星兒沒想到林心悅那樣一個滴滴的小姐,竟然也能喝酒,而且酒量還不錯。
胡星兒溫的酒,竟然連續喝了三杯還臉不紅氣不。
“星兒,你這酒好喝的,哪兒買的啊。”
喝罷第三杯,林心悅問道。
“這個是我夫君帶回來的,我也不知道在哪兒買的。”
胡星兒眨了眨眼,把難題丟給了蕭北沐。
蕭北沐愣了一下,偏頭看。
“這酒不是買的,是我的一個故友釀的。”
他自然知道這酒出自何,胡星兒的沖他吐了吐舌頭,隨即低頭研究起酒杯里的酒來。
林心悅都能一口氣喝三杯,這酒應該也不怎麼醉人吧。
大概就跟紅酒差不多,也想嘗嘗這酒是什麼滋味的。
這邊,溫如言將他二人的互全都收進眼底。
就連胡星兒低頭抿酒,他也全都看見了。
這麼小口的抿酒,是不是第一次喝?
胡星兒的心思全都在手里的酒上,淺淺抿了一口,溫熱香甜的酒順著口腔趟過食道,流進胃里。
暖洋洋的覺瞬間爬遍了全,口香甜的酒讓覺像是在喝果。
以前從來沒嘗過喝白酒,總覺得那東西很辣,沒想到溫酒這麼好喝。
誤以為這酒沒什麼度數的胡星兒接連抿了好幾口,一口比一口喝的多。
喝著喝著又想起來了,這酒買的時候好像看過一眼,這個酒有四十三度。
想到這兒,立刻放下了杯子。
“星兒,怎麼了?”蕭北沐回頭,見的小臉有點紅。
“北沐,你幫我算算,四十三度是幾個五度啊。”
胡星兒抬頭,有些茫然的看著他。
以前倒是喝過啤酒,也就四五度的樣子,喝了一小杯也沒醉。
可是這個白酒有四十三度哎,會不會喝醉啊。
歪著頭,皺起了眉頭。
“你這是,喝酒了?”蕭北沐看耳通紅,臉蛋也有變紅的趨勢,驚訝的問道。
“我看你們喝的很不錯,就嘗了一點點。”
胡星兒瞇著眼睛,用手指著比劃道。
只是說話的時候舌頭有點打結,看人的目也有些迷茫。
蕭北沐從未見過如此迷糊的樣子,忍不住笑了一下。
“哎呀,這是誰啊,怎麼長的這麼好看。”
胡星兒一見他笑就挪不開眼睛,清醒的時候如是,喝醉了就更加如是。
只見在眾目睽睽之下,出自己的手就捧住了蕭北沐的臉。
溫如言拿著筷子的手了,趕忙將盯著胡星兒的視線挪開。
林心悅就坐在胡星兒旁邊,見這番作,趕忙放下手里的筷子。
“星兒,你是不是喝醉了?”扶了一下胡星兒的肩頭,輕聲問道。
“啊?喝醉?我怎麼可能喝醉。喝醉是不可能喝醉的,這輩子不可能喝醉。”
胡星兒揮了揮手,說起了豪言壯語。
接著又回頭,看到了林心悅那張到讓人心疼的臉。
“你怎麼也這麼好看呢,為什麼你們都這麼好看,我就沒有這麼好看。”
偏著腦袋看林心悅的胡星兒滿眼羨慕,多想擁有這樣一張臉啊。
“誰說你不好看,你也很好看啊。”
林心悅被有些虎的表逗笑,眼睛卻不自覺的看了一眼溫如言。
“娘親,娘親。”
坐在蕭北沐和胡星兒中間的睿兒扯了扯的袖,兩個眼睛圓滾滾的盯著。
“唔?這又是哪兒來的娃娃,誰家娃掉了喂。”
胡星兒低頭,看到了一個的小包,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睿兒眨著自己的大眼睛,又扯了扯的服。
“娘親,娘親。”
“小朋友,娘親是不能隨便的噢。”
胡星兒傻笑了一下,偏著頭一本正經的說道。
“三妹喝醉了,妹夫,你帶去休息吧。”
見事不好,馮因立即開口說道。
蕭北沐點頭應下,又看向睿兒。
“放心吧,睿兒有我呢。”二丫見胡星兒的確是醉了的樣子,站了起來。
“唔?我沒醉,誰說我醉了。”
胡星兒翻了個白眼,拍了拍脯。
“我還能喝,來,喝了這杯還有三杯!”
“好了,乖一點,我帶你去休息。”
蕭北沐被這話弄的哭笑不得,扶著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二丫站在旁邊照顧著睿兒,一邊又擔心著胡星兒。
“三妹從來都沒喝過酒,我去給煮點醒酒湯吧。”
剛想離開,又想起還有個睿兒要照顧。
“不用煮了,待會兒我去吧,二姐,你幫我看著睿兒。”
胡星兒半靠在蕭北沐的懷里,連走路都不大會邁開。
蕭北沐嘗試扶著走,也不怎麼肯離開,無奈,只好選擇將抱著離開這里。
二丫猶豫了一下,看起來也只能這樣了。
睿兒認生,這里的幾個人里,他也肯粘著自己了。
“那個,天也不早了,今天多有叨擾,我就先告辭了。”
見胡星兒都喝醉了,林心悅也不好多留,立刻站起來告辭道。
說完這話,又看向溫如言。
溫如言擔憂著喝醉的胡星兒,沒注意到在看自己。
“溫公子,勞煩你將林小姐送回去吧。”
二丫照顧著睿兒,聽說林心悅要走,便開口讓溫如言去送。
雖說如今天下太平,但一個姑娘家走夜路總歸不怎麼讓人放心。
“好,我一定將平安送到家。”
這事兒溫如言自然不好推諉,立即應了下來。
“娘子,你先送林小姐出去,我有幾句話跟溫公子說。”
馮因記得方才胡星兒跟他說的話,就讓二丫先送林心悅離開。
“好,林小姐,請跟我來。”
二丫彎腰,打算將坐在餐椅上的睿兒抱起來。
“娘子,睿兒就放在這兒吧,你別抱。”
擔心抱孩子會讓二丫了抬起,馮因急忙阻攔。
“可是,睿兒他認生。”二丫皺著眉。
“睿兒,跟姨父在這里等二姨,好嗎?”
馮因聞言低頭,就像跟一個大孩子商量一樣。
更怪的是,睿兒居然還點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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