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北沐的脖子上滿是胡星兒舐的痕跡,結上還有一個清晰的紅印。
胡星兒酒醒了就翻臉不認人,蕭北沐自然要給看看的杰作。
“你這...怎麼回事,被蟲子咬了嗎?我房間里有蟲子?”
胡星兒往前湊了湊,狐疑的看著他頸窩那些大大小小的紅印。
“是啊,被蟲子咬的,還是只老大的蟲子。”
蕭北沐角了,扣住的手腕把往自己面前一帶。
胡星兒沒防備,直接撞進了他懷中。
他附,將自己的結印到邊:“想起來了嗎?”
“什....什麼想起來....”
胡星兒被他這作嚇到了,差點忘了呼吸。
“那只大蟲子就是你啊,胡星兒!”
蕭北沐氣急,直接俯堵住了的。
這是一個深吻,帶著幾分懲罰的意味。
拼命的撥自己,醒來之后卻不認賬,蕭北沐怎能不氣。
胡星兒被他親到幾近窒息,小臉憋的通紅。
“唔!!!”輕輕推攘了一下,但現在的哪兒有什麼力氣。
那小小的力氣在蕭北沐面前來說,本不值一提。
良久,氣急的人終于放過了,讓得以息。
大口大口的呼吸著好不容易能自由呼吸的空氣,沒好氣的用拳頭砸向對方。
“你瘋了嗎。”氣憤大喊。
“胡星兒,你還沒想起來嗎?”蕭北沐挑了挑眉,眸中帶著幾分危險。
“我....”胡星兒輕咬下,有幾分心虛。
剛醒酒的時候的確什麼都不記得,但這會兒,卻是有些零碎的畫面被想起來了。
抱著蕭北沐的胳膊不撒手,哼哼唧唧的喊難。
嫌里發苦,胡索吻的畫面...
以及橫在蕭北沐腹間,放出豪言壯語要睡了他。
這些畫面,隨便想起哪一幕都足夠讓人臉紅心跳。
“怎麼,是不是想起來了,卻不想認帳。”
蕭北沐又往前湊了湊,薄抵在的額間,
“沒有,我哪兒有.....”
胡星兒不自覺地偏了偏頭,神明顯有點慌。
“是嗎?那我讓你再回憶回憶。”
的神早已出賣了,蕭北沐怎麼可能看不出來。
“哎呀,你放開我。”
宿醉之后便是乏力,胡星兒本提不起力氣掙他的錮。
“你想起來了嗎?說實話,我就放開你。”
輕薄了自己,轉頭卻忘了,蕭北沐怎麼會如此輕易放過。
“沒有沒有,我什麼都不知道,你放開我啦。”
推搡之下,胡星兒偏頭,卻沒看到每天都睡在自己側的睿兒。
“睿兒呢?睿兒去哪兒了。”
聲音提高了幾分,滿滿的都是擔心。
“睿兒在二姐那里,別擔心。”
見反應如此大,蕭北沐心中一疼。
不是的孩子,卻要像自己親生的一樣那麼去照顧。
分明還是個姑娘,卻被迫當起了娘親。
“我要去看看睿兒,你先放開我。”
胡星兒又推了他一下,弱無骨的小手本使不上力氣,但蕭北沐卻配合的往旁邊偏了一下。
逮到機會的胡星兒立刻起,兔子一樣跳下了床。
“我去洗漱了,你整理一下去梳洗吧。”
攏了攏自己有些的青,干咳一聲說道。
蕭北沐苦笑,自己的確需要整理一下。
胡星兒逃也似的沖出了里間,狠狠了幾口氣。
乖乖,昨天那個放出豪言壯語要睡了別人的,真的是嗎?
只是輕輕的抿了幾口酒而已啊,事怎麼就變這樣了呢?
——酒真是一個害人的東西!!!胡星兒得出結論。
他們醒的不算晚,但馮因已經準備出門了。
他手里抱著睿兒,正打算送去東廂房呢,就迎面上了胡星兒。
“姐夫,你起這麼早啊。”為了不讓別人看出端倪,胡星兒刻意做出一副無事發生的樣子。
“嗯,落日山的稻谷還沒收完,你...娘說今天還要幫一天忙。”
馮因本打算說你娘,但想想又覺得不妥,遂換了個說法。
“嗯,那我去給你們做點早飯,吃了早飯再去。”
干農活兒最累了,原本馮因吃不吃早飯夜不關的事兒,但現在人家不是在家做客嗎,自然不好讓別人空著肚子出門。
“還是不用麻煩了,待會兒我買兩個包子也就了。”
馮因道:“這里離落日山有點遠,我得快點出發才行。”
要不去晚了,胡奎又是一頓含沙影。
“姐夫,我煮面很快的,你等我啊。”
胡星兒丟下這一句話,飛也似的沖進了廚房。
馮因搖了搖頭,又打算把睿兒抱去讓二丫看著。
做早飯再快也需要那麼久,他實在沒時間等了。
豈料他才跟二丫說了幾句話,胡星兒就喊著面很快就好了。
出于好奇,他就去廚房里看了一眼。
灶臺的鍋里咕嚕咕嚕的煮著一大鍋,有青有紅有白。
青的是小白菜葉子,紅的他不認識,白的像是蛋和面條。
“三妹,你這做的是什麼?”
他看著那‘咕嚕嚕’的一鍋,狐疑的問道。
“這個啊,做番茄蛋面。”
胡星兒夾起一面條懸空放進里,覺得了便拿出碗,將面條全都撈了起來。
“二姐夫,你先吃,我去二姐過來。”
把面條放到餐桌上,頭也不回的就跑了。
都留下馮因一人,對著那一碗賣相不怎麼好看的面條糾結。
這樣隨意煮出來的面條真的會好吃嗎?
心忐忑的拿著筷子嘗了一口,他眉心跳了跳。
沒想到這看起來賣相極難看的面條,吃起來味道居然這麼好。
鮮香可口,比起外頭面館來竟也毫不遜。
胡星兒煮的多,他就吃掉了兩碗面條,這才往落日山趕。
等胡星兒抱著睿兒,帶著二丫過來的時候,他已經不見人影了。
“二姐,你快嘗嘗這面。”
將睿兒放在餐椅上,胡星兒招呼著二丫道。
“妹夫呢?他不吃早飯嗎?”
一提起蕭北沐,就想起了自己昨晚那些丟人的事跡。
“不用管他,他又不是孩子了,自己會來吃的。”
二丫探究的看了一眼,眼里帶著幾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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