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小扶歌都委屈得快要哭出來了,拿著糖葫蘆的年卻也半點不著急,反而還想逗逗似的,笑嘻嘻道:“不是你自己不敢拿,我才吃了,你現在又要委屈,怎麼,你到底是要還是不要?若是要,便一聲好哥哥,我便再給你一串。”
小扶歌看著他,張了張口,剛要開口說些什麼,孟扶舟便跑了上來,瞧見了。
年看見忽然一愣,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仔細看了的臉半天后,才猛然反應過來。
“歌兒妹妹?!”
這兩個人,到底還是脈相連的親兄妹,孟扶舟不看見也就罷了,一看見,自然是能認得出來,只是......
分明才是這孟家的大小姐,為何的穿著,卻完全比不上一個養孟清瑤?
的服,仿佛是被孟清瑤穿過,然后換下來不要的,人也瘦瘦的,像是沒人照顧的野孩子,完全沒有半分旁人的尊貴。
這一刻,孟扶舟震驚了,他直接上前,一把將小扶歌給抱了起來,抱起來之后,他便又驚了一下,自己的妹妹怎麼會那麼輕?!
小孟扶歌被抱著回了院子,孟扶舟將自己妹妹委屈的事,直接告訴了父親,孟哲雖然心疼兒,但由于剛回京中事務繁忙,也只能問責了院子里的嬤嬤,和顧氏吵了一架。
之后的小扶歌,這才終于過上了大小姐應該有的生活,旁支的那些人,才終于不敢再欺負半分。
只可惜,孟哲與孟扶舟回來不過半年,便又要重返邊疆。
時間過得飛快,半年時間對此時的宇文戟而言,不過就是彈指一揮。
宇文戟還記得當初走的時候,是一個正在下雪的冬天。
那時候的小扶歌,經過一段時間的調養,已經胖了些,也好看了些,穿著致的襖子,一張笑臉紅撲撲的,雖然有時候還是會給人一種傻乎乎的覺,但是卻比之前的樣子要可了許多。
他們走的時候,孟哲安排了許多人在暗中保護,邊疆苦寒,他們自然是不能將一個只有七八歲的小孩帶過去,只怕是在路上的時候就會不住。
當時的宇文戟也要一同出征,便特意來了一趟孟府,知道孟扶舟必然會舍不得這個寶貝妹妹,便特意又尋來了一串糖葫蘆給。
“小家伙,糖葫蘆吃不吃?”
紅彤彤的糖葫蘆,在雪地上顯得那樣明亮喜慶,看著很是人。
小孟扶歌一瞬不瞬地看著他,這一次,點了點頭,堅定地說道:“吃!”
在這一刻,桀驁的年突然朗聲大笑,然后滿眼寵溺地將手里的糖葫蘆遞了過去。
也就是在小扶歌即將手過去解的那一刻。
一只冰涼的小手突然上了宇文戟的臉。
宇文戟微微愣住,不由得低頭看向了懷里的這個小家伙。
懷里的小家伙睜大了明亮的雙眸,然后指了指前方的孟扶歌,小小的人兒還不會說話,但是卻已經懂事,已經知道了自己存在的意義,究竟是什麼。
是孟扶歌在未來的孩子,但卻擁有著從孟扶歌離出來的一縷魂魄,如果母亡了,也會不復存在,這個時候,明白自己是時候回到自己的本了。
回到本,幫助孟扶歌完整,未來的,才會以同樣的方式,再一次回到的邊。
比宇文戟更加清楚這些事,所以毫不猶豫地做出了選擇,在宇文戟的懷中化作了一道芒,然后義無反顧地沖向了小扶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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