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二姨娘也是回天乏了,四姐姐何不相信我一回?只是今日的事…”
容歡眼中自信的芒染了容茵,讓一顆忐忑的心也漸漸的安了下來。
“妹妹放心,妹妹對我與姨娘有大恩,我自然不會將今日的事泄半分。”
容茵看出容歡的顧慮,連忙表明立場。
是個聰明人,這些年一直偏安一隅,唯一在乎的人也只有二姨娘。
如今容歡救了二姨娘,在的心里,容歡就是自己的恩人。
忘恩負義之事,容茵不屑去做也不會去做!
“四姐姐我自然是放心的。二姨娘需要靜養,我便不打擾了。”
容歡心里惦記著玉鐲的玄機,倒也沒有在秋孤院留得太久。
幫二姨娘診治之后,便帶著谷雨匆匆回去。
“妹妹慢走。”
……
容歡回去后便將自己鎖在房間,仔細的琢磨玉鐲的玄機。
可試了多種辦法,一直過去了一個時辰,玉鐲也沒有毫反應。
仿佛只有在容歡急切需要幫助的時候,玉鐲才會給出反應。
“唉…”
容歡慵懶的往后一倒,臥在了貴妃榻上合起眼睛:
既來之則安之,總有一天會弄清楚這玉鐲的玄機。
現在,還是過好眼前比較重要!
穿越過來的這些天容歡一直都沒有好好休息過,如今放松下來后,人也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只是容歡才休息了沒多久,就聽見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只見谷雨闖了進來,神慌張,滿臉的焦急,“姑娘,四姑娘出事了!”
容歡一下子就清醒了過來,“四姐姐?四姐姐怎麼了?”
清晨才去了秋孤院,容茵現在就出了事!
這怎麼看都不像是沒有謀的樣子!
容歡可以確信,這件事絕對是沖著自己而來!
“四姑娘中了毒,聽人說發現的時候已經沒氣了,現在夫人的人正朝我們這里來呢!
四姑娘院子里的丫鬟和五姑娘都說,是姑娘給四姑娘下的毒!
們可真是胡說八道!
姑娘,你快走吧!去找老夫人,老夫人一定會護著你的!”
“呵!真是好計謀!”
一想到不久前還在同自己談笑風聲的人如今已經變了一尸。
容歡的心里就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一般難。
同容茵算不得有多,卻也無法忍這樣一個無辜的生命為謀的犧牲品!
容歡冷笑:怪不得這容薔費盡心思的拉著自己去了一次秋孤院,原來是要將殺人的罪名安在自己的上!
為此還不惜犧牲一個無辜之人的命!
“姑娘,快別愣著了,快去老夫人那里躲躲吧!”
谷雨想要拉著容歡出門卻又害怕容歡生氣,急得在原地不停打轉。
容歡能到谷雨是真的在關心自己,但從來就不是一個怕事之人!
至于老夫人?呵!
恐怕不得自己自投羅網吧!
說話間,陳氏邊的芳姑姑已經帶著一幫家丁走了進來。
“歡姑娘,夫人有請姑娘前去秋孤院,還請姑娘配合,否則刀不長眼傷了姑娘可就不好了。”
“芳姑姑,我們姑娘真的是冤枉的,求你和夫人好好說說吧!”
谷雨下意識的攔在容歡面前,不肯讓芳姑姑帶來的人接近半分。
芳姑姑臉一沉:
如今一個小小的丫鬟也敢和自己頂了?!
今日就要好好教訓教訓這個不知好歹的賤丫頭!
“大膽!主子說話豈容你一個小小奴才,給我掌!”
“我看誰敢?!”
容歡冷冷的掃了一眼在場的所有人,最后將目定在芳姑姑的上,眼中的寒芒仿佛要將凍穿。
“芳姑姑,你也不過是丞相府里的奴才罷了!什麼時候我的大丫鬟還到你來教訓了?”
“歡姑娘,今時不同往日,你現在可是自難保了,奴婢勸你還是管閑事的好!”
芳姑姑是知曉陳氏整個計劃的人,不信這一次容歡還能化險為夷。
自然連表面功夫都懶得維持,話語間都是濃濃的不屑。
“呵!如此,那我就先替二嬸好好管教管教你了!”
說著,容歡幾掌迅速扇在了芳姑姑的臉上。
另一只手拿著金針迅速的在芳姑姑膻中上刺了一下,芳姑姑只覺得一陣無力,直接跌倒在地,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
“你居然敢打我?!”
“你為一個奴才都敢來管教我邊的大丫鬟,我作為主子如何打不得你?”
“我可是夫人的人!”
“谷雨是我的人!”
容歡重重的拍了下桌子,凌厲的看向每一個人!
芳姑姑被容歡這凌厲的眼神震懾到,了卻不敢反駁!
“芳姑姑,我奉勸你謹言慎行!
再有下次,可不只是幾個耳這麼簡單了!
谷雨,我們走!既然二嬸派人請了我,我們自然也不能讓久等才是。”
容歡臉上噙著一笑容,無視后之人,帶著谷雨直接朝秋孤院而去!
陳氏,就讓我來好好會一會你!
「陛下,娘娘又翻牆跑了」 已經沐浴完的某帥氣皇帝,嘴角抽了抽:「給朕抓回來」 少傾,某娘娘被「拎」 了回來。 「跑什麼?」 皇帝不怒自威。 娘娘答:「累了,要休假」 一眾奴才倒吸一口冷氣,如此抵觸龍顏怕是要掉腦袋。 哪成想皇帝臉上竟然重新恢復了笑意,只是說出來的話讓人又是吃了一驚:「既是如此,朕免了你的侍寢就是」 「真的?」 「從今往後就改成朕給你侍寢」 娘娘暈。
許明舒生得美,又是家中獨女,自出生起便是府中長輩捧在掌心裏的明珠。 十六歲時在姑母宸貴妃的授意下以靖安侯嫡女的身份嫁給了她的養子,七皇子蕭珩,成爲他的正妃。 蕭珩爲人穩重內斂,瓊枝玉樹,平日裏又待她極好。原本以爲他們夫妻二人能彼此恩愛,相敬如賓。 未曾想大婚當晚,蕭珩卻踏進了妾室的房間,讓她成了整個皇宮的笑話。 後來許家落難,她被禁足在宮裏成爲虛有其名的太子妃時,她才明白蕭珩曾經的虛情假意,都是迫於無奈不得已的隱忍。 蕭珩登基那日,許明舒身着一襲素衣,於宮中自盡。 沒人知道,遠在兗州浴血沙場三天三夜得勝歸來的年輕將軍鄧硯塵,在聽聞消息後突然毫無預兆地墜馬,倒在地上心悸到無法呼吸。 …… 再次睜開眼時,許明舒回到了前世入宮前的那年除夕夜。 外頭爆竹聲聲響起,她尋聲而出,在長廊盡頭看見了長身而立,披着盔甲的俊俏少年。 許明舒熱淚盈眶,她同前世一樣開口問他:“小鄧子,我的歲敬呢?” 少年笑得溫潤好看,將手伸到她面前,一枚明月簪靜靜的躺在掌心裏,“在這兒。” 鄧硯塵少年英才,年紀輕輕便精通兵法做到了玄甲軍副將的位置。 後來靖安侯被返程途中遇襲,他從老侯爺的手中接過玄甲軍那日起,浴血沙場抵禦外敵從無一日停歇。 他想拿軍功同皇帝換一個人,可那個人卻沒等到他回來……
常念是皇帝最寵愛的小公主,容貌絕美,傾城脫俗,素有百合仙子之美譽,隻身子骨格外虛弱,一絲風也吹不得。 及笄後,常念以此爲由,婉拒西北寧遠侯的求娶,風光嫁了京城中頗負盛名的世子爺。 原以爲是覓得良緣,哪料,竟被枕邊人謀劃算計,最後落得個皇兄客死異鄉,至親含冤而去的悽慘下場。 再一睜開眼,常念竟重回到成親前,這一次,她二話不說冷拒了世子,轉頭應下寧遠侯的求娶。 寧遠侯江恕獨掌西北軍政大權,權勢滔天,殺伐果斷,生死予奪,鐵面閻.王之稱甚至已經傳進京城,無人不畏。 坊間都傳,身嬌體弱的小公主見了人就得後悔,甚至有太醫直言,公主嫁去西北,活不過三個春秋。 然三年後,世人驚奇發現,小公主不僅活的好好的,那傳聞冷酷無情的鐵面硬漢,竟是千般繞指柔,將人寵到了骨子裏。 -- 小劇場 小公主是江恕親自向老皇帝求來的金枝玉葉不假,說是求,其實不過是爲定皇帝的心,走個過場。 來西北第一日,公主便染了風寒病倒了。 彼時,江恕想,就當府上供了個身嬌體貴的女主子,多出每月服湯藥靈參的錢罷了。 沒過多久,身邊小廝來稟報一句“夫人又頭疼了”,正在軍營批閱邸報的江恕皺着眉起身,二話沒說便歸府了。 再後來,江恕回府的次數越來越頻繁,一下值便尋不到人,友人某日一問,江恕神情淡淡,說得理所應當:“回家陪夫人。” 友人:說好的只是娶回家做做樣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