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老大一下子卡殼了,是呀，這輩分怎麼算呀？

　顧梅朵依舊盯著顧老大：

　“大伯，你也說不出來了吧，現在在顧家，”顧梅朵一指小，“到底算個什麼東西？大伯你倒是說說呀！”

　顧老大很生氣，“你會不會說話？怎麼哪里都有你？”

　顧梅朵心平氣靜地說：

　“你看看我大伯娘，跟你在一起二十幾年，為你生兒育，孝敬父母，你為了這麼個東西，你抬手就打，你的夫妻分呢？”

　顧梅朵又指了指趙氏懷里的小春來：

　“這是你的親生兒子，親骨，被磕得一臉，你不聞不問，搶他的生日蛋羹給別人吃，你還配做一個父親嗎？”

　顧梅朵越說越生氣，指著遠的顧老頭說：

　“你這都快當爺爺的人了，為了這麼個玩意兒，還把自己老父親氣得要死要活的，你就是這麼做兒子的？”

　顧梅朵又回頭看看小：

　“為了，你不顧妻子，兒子，連老父親也不顧了，你有什麼臉面在這里說我？

　為了，你是不是想把所有的人都得罪了？這些人你都不放在眼里，你的心里眼里只有，你還回來干什麼？領著在外面過得了？”

　小一聽，這怎麼行，離開顧家，以后要怎麼辦？

　小急忙走上前來，對著顧梅朵點頭哈腰地說：

　“都怪我，是我沒眼，非要上前跟你說話，是我不對……”

　顧梅朵毫不客氣的打斷：“本來就是你不對。你說你算個什麼東西，我大伯母不是說了嘛，天下的男人有的是，年輕的男人更是多的是，你偏要跟著一個有媳婦的老男人，來到這里，，這不就是賤嗎？

　人家常常說的那個“賤－貨”，就是指你這樣的，臭不要臉的，天天扮弱，裝可憐，你以為你是誰呀，你是觀音菩薩，還是天上的仙啊，你自己是個什麼貨你心里不清楚嗎？”

　小心里恨恨的，表面上還要裝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我，我……”

　顧梅朵走到小邊，用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說：

　“你什麼你，以后你離我遠點兒，我怕你離我近了，粘上你那一的味兒。你個下三濫，你個賤－貨！”

　小是真生氣了，但是又罵不過顧梅朵，只能滿含委屈地看著顧老大。

　顧老大哪得了這個喲，恨恨地就要過來打顧梅朵。

　顧老頭兒一看，急忙說：

　“你個混賬，是不是看我打不你啦？朵朵，你替我好好的教訓教訓他？”

　顧梅朵抓過顧老大的一只手，就把他扯到顧老頭面前，一腳踹在顧老大的窩上，顧老大馬上就跪了下來。

　“爺爺，你自己的兒子還是你自己管吧。”

　顧老頭兒也真沒客氣，抬起大掌，左右開弓打了顧老大五六下，打得顧老大哭爹喊娘。

　顧梅朵走到小面前，輕聲說：

　“狐貍，－貨，說的就是你這種不要臉的吧?

　天天就想著怎麼不勞而獲，你說你去找一個沒親的也行呀，凈想著給人家當小，咋就那麼賤呢？不就是仗著有一張俊臉，覺得你能靠臉吃飯嗎？”

　顧梅朵這麼罵小，就是想讓小生氣激，從而失去理智。人在失去理智的況下，很容易說真話的。

　可惜……

　也不知道是顧梅朵罵得不夠狠，還是小的ren功了得，這個小，甚至都沒怎麼怒。

　沒辦法，顧梅朵只好繼續演下去了。

　顧梅朵一把扯過小，幾步就把扯到田氏面前，一腳把踹跪在地上，“大伯娘，報仇的時候到了。”

　田氏一看，頓時氣翻涌，怒氣橫生，站在那里，直接出了有力的雙手，就開始甩小。

　左右開弓，那是一點兒都沒客氣。六七下過去，小的這張臉已經變了豬頭。

　顧梅朵兒高興了，拉住了田氏，“大伯娘，我和你說，這個臭不要臉的，既然在你家住下了，就是個小的。小的，每天就應該服侍大的，家里的活兒都讓干，干不好或者不聽話，你只管打。

　因為這些小的都是些賤－貨，就是讓大的打的，出氣玩的。大伯娘，你懂了嗎？”

　田氏高興起來：“懂了，懂了。”

　顧梅朵兒又說：“大伯娘，如果你哪天心不好，你找人告訴我一聲，我就像今天這樣，讓跪在你的面前，然后你再左右開弓甩幾個大。

　保證你心花怒放，心馬上變好，一點兒都不生氣了。大伯娘，你聽清楚了嗎？”

　田氏哈哈大笑：“我記住了。”

　田氏又對小說：“晚上要早早的把豬喂了，我們屋子里的那一盆服，下午拿到河邊去洗嘍，你要敢不聽話，下次我打的比這次還狠。想吃我兒子的蛋羹，你牙長齊了嗎？”

　“大伯娘，這種東西連個丫頭都不如，不用給他們臉，他們本就是賤－貨，給他們臉，他們就不知道天高地厚。

　一天不打們，們就記不住自己的份，所以大伯娘，你以后手里要經常拎個子，不聽話你就打，讓知道知道自己是誰。”

　小抬起一張豬頭臉，惡狠狠地瞪著顧梅朵，顧梅朵笑嘻嘻的喊：

　“大伯娘，管好你家的東西，瞪我。”

　田氏很快走到了小面前，反手就是一掌：“你再瞪朵朵一下試試？”

　顧梅朵還在這邊好：“大伯娘，這就對了，看到沒有，誰讓你不痛快，你就讓更不痛快。管習慣了就好了，這樣才能聽話，知道自己是誰。”

　田氏也瞪著小說：

　“既然你跟著我男人進了這個門，你就該好好的給我守著規矩，做好你的本分。這樣還能挨點兒打，記住了沒有賤－貨？”

　說著，又甩了一掌，打的小一個趔趄。

　顧梅朵還在火上澆油：“大伯娘，你看這不是好管的嘛，習慣了就好了，這種東西不用慣著，也不能給好臉兒。”

　那邊顧老頭看到這邊的景，也松了手，坐在旁邊的凳子上直氣。

　顧老大急忙跑過來看他的心肝寶貝兒，小的這張豬頭臉已經沒法看了，紅紅紫紫的，似乎都有些歪。

　小這時候雙眼無神地著遠方，不知道在想什麼。

　顧老大一看，心疼死了，過來就要打顧梅朵，顧梅朵急忙大聲喊道：“爺爺，爺爺，大伯要打我。救命啊！”

　聲音太大，反倒把顧老大嚇了一跳。

　顧老頭對顧老大說：“你今天要是敢朵朵一下，看我不了你的皮。”

　其實顧老大本不敢顧梅朵。

　他隨手撿了子，奔著田氏過去了。

　顧梅朵急忙扯過小：“大伯，你敢打我大伯娘一下，我就在上打兩下，你打吧，我算數學得可好了，你打我大伯娘兩下，我就錘四下，保證一下都不多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