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部尚書聽到景曄的這句話,只道是他的心里舍不得景君影,盼著景君影早些投胎轉世,他的心里也有些,然後手抹了一把淚,這一次卻沒有再勸景曄。
景曄的話說到後面,卻有了一分哽咽,手輕輕過景君影的眉眼,他是發自心疼景君影,景君影聰明卻又調皮,孩子心,讓他沒心,以前景君影惹得他真怒的時候,他沒打景君影的屁,如今卻只盼著景君影這一去能把養好,以後他再也舍不得打景君影了。
蘭傾傾聲道︰“皇上不要再過傷心,生死有命,一切自有天數。”
說完輕輕在景君影的鼻梁輕輕了一下,袖子過景君影的將他的臉盡數掩下,然後手指輕輕將他的分開,再將手里的一枚藥丸放進了他的里。
做完這一切之後將手回,然後對景曄道︰“皇上,不要再看了。”
景曄輕輕一嘆,和一起緩緩走開,禮部尚書大聲道︰“蓋棺!”
他的話音一落,便有兩個太一監將那棺材合上,將景君影的臉盡數遮住。
秦追夢看到這樣的景也不由得暗然神傷,卻並沒有說話,只是扭頭看了一眼,而這一眼,他卻又到了一分異常,景君影的棺材下方有一個小口,那小口不注意看是看不出來的。
秦追夢的眼楮微微一,然後扭頭看向景曄,而景曄卻並不看他,此時已命人將蘭傾傾扶下去休息。
到得傍晚的時候,景君影已經被送往皇陵,朝中三品以上的大臣皆前往送行。
等到一應大禮行完之後,景曄親自捧土將景君影埋下,禮行至一陣一半,蘭傾傾有些不舒服,景曄讓井硯護送蘭傾傾先行回王府,他留下來主持相應事宜。
等到土盡數將棺木蓋住之後,景曄心里有事,轉去給大行皇帝上了一柱香,秦追夢跟在他的後,也給大行皇帝上了一柱香。
景曄看到他的舉後問道︰“你怎麼也跟過來呢?”
“人言大行皇帝是個明君,為大鄴做了許多事,我卻一直無緣得見,今日既然已經來到了皇陵,終究要給他上一柱香。”秦追夢輕聲道。
景曄聽到他的這句話後淡淡一笑道︰“若是大行皇帝還在世的話,聽到你這一番話應該會很開心。”
秦追夢的角微微一揚道︰“皇上別說這些嚇我的話,若是大行皇帝從地里爬出來的話,我此時只怕得嚇個半死。”
景曄聞言心里反倒生出了幾分悲淒,他輕聲道︰“有件事我瞞了你很長時間,原本覺得你知不知曉都不重要,只是現在卻又覺得,你還是知曉為好。”
“皇上都說了,我知不知道都不重要,那麼還是不知道為好。”秦追夢輕聲道。
景曄扭頭看了他一眼,他此時笑得很是灑,只是那雙眼里也有幾分悲涼,景曄緩緩地道︰“話雖如此,我還是覺得你知道比較好。大行皇帝雖然是個明君,但是後宮里的事他卻做得很是昏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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