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璐瑤張口愣在原地,震驚之中帶著不解的怒容。
為什麼要說是木芊芊研制出的解藥,到底是傻還是瘋了,打算把解藥拱手送人嗎?
而藍鏡深神不明的看了木晚晚半晌,雖然同樣不解,可他既然決定了不管做什麼決定都依著隨著,那麼他此刻只能陪著一起“撒謊”。
他擼起袖子,對攝像機展示了他手腕上那一塊與眾不同的病毒瘡口,告訴他們確實如木晚晚所說,木芊芊研制出來的解藥真的是有效的。
這個消息,有多重大,那可比今天木晚晚染病毒的新聞要震驚百倍千倍。
這個新聞一出,明天可能就會讓全世界為之震。
尤其是A國,不知道每天有多人因為病毒而喪命,而這讓全世界的醫學家研究了整整兩年都沒有結果的病毒,仍然持續不斷的在全球范圍擴散蔓延,以它那百分之百的染率和死亡率,如果沒有解藥,它將為一場無法逃的滅頂之災。
所以,解藥,等于全人類的命!
他們S國出了個解救全人類命的英雄,還管他藍家如何如何,趕去采訪那個英雄,那個醫學天才,這才是最勁最值得的新聞。
這些記者散去的速度好像比來時更快。
木晚晚覺得諷刺。
他們現在應該要去木家吧。
木芊芊又要大火了,還會比從前更火。
距離上次木芊芊因為冒藥而被稱為醫學天才,隨之名全國的事,過去快十年了。
十年了,事也該了結了!
秦璐瑤很生氣卻又礙于藍鏡深或各種原因才強忍下脾氣沒有發作,只怒氣沖沖回了屋里。
藍鏡深仍握著木晚晚的手,兩人手心間的溫度越來越高。
“你沒有什麼想問我的嗎?”
藍鏡深搖搖頭,說:“回去吧!”
“我是有原因的!”
“我知道,回去吧,我們回家!”
回家?
抬頭看他,臉上顯著迷茫,藍家算是的家嗎?
“謝謝你!”
他彎起食指在的額頭上敲了敲,“傻子!”隨后拉著便闊步往回走。
秦璐瑤大概此刻不愿意見木晚晚,所以早已經回了房間,藍鏡深也拉著木晚晚上了樓。
還沒門,木晚晚就聽見了房間里傳出的手機鈴響。
腳步不由自主的頓了頓,縱然還沒有看見,但已經篤定那個電話是木家人打來的。
估計他們早已通過現場直播看到了木晚晚在新聞視頻里說的話。
“怎麼了?”
“沒事!”木晚晚甩著手,“我去接電話!”
他別扭的松開了的手。
手機靜靜躺在桌子上,鈴聲卻催命似的響著,撿起手機一看,果然,是木芊芊。
電話接通,沒說話,悠閑的聽著電話那頭木芊芊焦急的聲音,這是第一次覺得木芊芊的聲音還悅耳。
“你說話啊!新聞上的事是怎麼回事?”
“你這個死野種,我問你話呢!”
木晚晚無聲嗤笑著,慢悠悠道:“不就是新聞上說的那個意思麼?”
“我說的是病毒解藥的事,到底是怎麼回事!”
“病毒解藥,你已經研究出來了?”
木晚晚冷笑道:“姐姐,你這話是怎麼說的,什麼我已經研究出病毒解藥了,明明你才是木家的醫學天才呀!”
“木晚晚——!”木芊芊好像是氣炸了,氣的連話都說不清楚,“你…你…我告訴你…”
“告訴我什麼?”木晚晚也是第一次覺得幸災樂禍的覺真的好爽,“恭喜姐姐呀,不知道記者已經到家里了沒有?姐姐很快就要名震世界了!”
“木晚晚,你……”
“我真替姐姐開心!”
一陣小小的沉默過后,木芊芊強制緩和了暴躁的心,耐著子說:“你已經把解藥研制出來了?你把解藥給我,把解藥配方給我!”
“姐姐我不明白你說什麼,你才是研究出解藥的天才,怎麼跟我要配方?”
四年前,她是愛過他恨過他卻又狠心拋棄他的情人兼妹妹。四年後,他是她頂頭上司,也是最照顧她的姐姐的未婚夫。“喜不喜歡你都可以大聲叫,我想門外的人應該都很樂意聽到,甚至更樂意看到,我究竟在對你做什麼事情。”撒旦的吻從脖頸一直蔓延到心間,冷冷的糾纏,誓死的折磨,冰冷的大辦公桌上,她的心越想愛便越疼。“是不是不管我對你做什麼事情,你都不會笑也不會哭?很好,就是這樣,這是我跟你之間的秘密,證明你下賤的秘密,記得永遠不要告訴第二個人知道。”找一個愛你的人結婚,沒有傷也沒有痛了,他的選擇,也會是她的。純白的婚紗曳了地上,以為無愛便可不痛了。“如果我只是想得到你的身體,我不會想方設法地折磨你。女人的身體這世上多的是,而我要的是你的心,那顆獨一無二,只愛我一個人的心。如果你把你的身體給別人,我可以原諒你;但是你把你的心給別人……我會殺了你。”
黎妍兒和江懷瑾結婚兩年,他寵她,護她,唯獨不愛她。直至她看到江懷瑾為別的女人丟掉半條命,才懂他也有愛,不是她而已!黎妍兒主動提出離婚,成全他的愛情。江懷瑾卻冒著大雨拉住她的行李箱,“太太,你把我也帶走好不好?”她淡冷地輕嘲,“我們只是逢場作戲,你又不愛我。”向來冷靜克制的江懷瑾急紅了眼,“若不愛,我怎會費盡心機娶你?”
身為寧家女兒時,裴以期有過一段北洲人人羨慕的婚事。直到她酒鬼的親生父親將她認領回去,她那向來對她關懷備至的未婚夫檀硯絕坐在車裏,高高在上到甚至不願意下來一步。“你已經不是寧家獨女,不會還指望我履行那毫無價值的婚約吧?”他將她送的袖扣扯下來,像丟垃圾一樣丟出窗外。北洲中人得知他的態度,個個對她避如蛇蠍,裴以期什麼都沒了,從雲端跌落沼澤。七年後,為生存,她毅然去了他身邊做秘書。他依舊高不可攀,而她另有男友。酒窖裏,她剛開一瓶酒,他虛靠在牆上,容貌絕倫,神色平靜,“甩了他,跟我。”她微笑,“檀總,你喝多了。”“……”他還沒開始喝。他隻是,已經壓抑不住身體裏那隻名為嫉妒的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