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天寧心說對害人的妖那麼客氣做什麼,但他又看不出初雪是妖。
只好把路讓開。
等初雪走后,他才追問司寇顯:“司寇顯劍君就不解釋一下?你如何斷定那花魁是妖?你那話又是什麼意思?默認害人嗎?”
話音剛落,徐天寧就覺沉沉的威籠罩下來,直他不住吐出一口。
“司寇顯!”秦哲怒了。
司寇顯淡淡收了威:“你徒弟還沒資格跟我說話。”
徐天寧氣的咬牙,那你有本事別蹭我師父的雅室!
這人怎麼那麼招人煩呢!
秦哲冷著臉:“我總有資格跟你說話吧,天寧問的也是我想問的,還請解。”
司寇顯倒沒有一直拿喬,暗暗施了個防窺聽的法:“上有妖氣,只是妖氣被什麼東西洗去了。”
林聲笙問:“吃小孩的心臟能不能洗掉妖的妖氣?”
“那妖吃小孩了?”徐天寧嫉惡如仇的問道。
司寇顯:“不行。你看見吃小孩了?”
“沒有,我就問問。”
徐天寧給了林聲笙一個白眼:“這麼嚴肅的事,你瞎問什麼?”
司寇顯:“……”
這小子跟他夫人說話的語氣怎麼還著點調的味道呢?
是了,兩人還有那麼點陷害與將計就計反陷害的。
司寇顯沉下臉:“誰給你膽子這麼跟我夫人說話?你師父?”
秦哲:“……”
你他娘挑事兒是吧?!
徐天寧:“……”
啊呀呀呀!要不是毫無勝算,他現在立刻拔劍!
林聲笙趕道:“說妖說妖。司寇顯,你為什麼讓往后害些人?”
媳婦兒的提問,司寇顯還是很樂意回答的。
“上有煞氣,必然害過人。害過人的妖,妖氣會更加混,更加不好藏。我對那妖沒興趣,不過對如何將妖氣藏起來比較興趣。”
林聲笙:“那你挑明妖的份是為了?”
“為了打草驚蛇。”司寇顯:“且看會聯系誰。”
司寇顯目落在底下座上,那子已經倒在國師肩上了。
司寇顯:“……”
唉,煩。
初雪離開雅室后便正常去拜訪其他雅室的客人,并未聯系過誰,待時間差不多便上臺繼續獻唱。
狀態沒有到任何影響。
等唱完之后就開始競拍初雪的房中客了,林聲笙聽著幾個雅室的人十萬十萬的加價,一直到一百二十萬才結束。
這價格聽得林聲笙角直搐。
不就來一發嗎,這種事還能玩兒出什麼花兒來不?一百二十萬干點什麼不好拿來做這個?
司寇顯見國師離開,招呼林聲笙:“我們得走了。”
旋即對秦哲道:“秦道友可以盯一盯那個花魁。”
秦哲拱了拱手表示答應了。
國師摟著那子進了房間,兩人就趴在人家窗戶外邊。
屋兩人滾到了床上,隔著紗幔能約看見國師用完手指用,來來回回的折騰,他自己卻不掏槍。
這國師莫不是個太監?
林聲笙心里納悶,不經意一轉頭,就將司寇顯極為不自在。
尤其是看過來之后,這人耳朵迅速紅的快滴了。
林聲笙:“……”
擱這兒專心致志的盯著國師有沒有搞小作傳遞消息,請問你這反應盯得是什麼?
林聲笙扯了扯司寇顯服。
司寇顯心跳如擂鼓,鼓足勇氣轉過頭來,面上一副嚴肅刻板的表。
卻見,林聲笙只是淡淡的指了指外面。
眼底盡是清明,沒有半點不自在。
司寇顯:“……”
司寇顯沒懂林聲笙指外面是什麼意思,他轉頭看了看,也沒發現有什麼況。
林聲笙只好小心翼翼的跟他傳音,生怕用靈力泄出一靈力波里面的人察覺。
“你若是不自在便出去等著。心跳這樣,聽力好些的都可以聽見了。”
司寇顯那滿腔熱,被這不含半點虛假的嫌棄眼神哐當給澆滅了。
聽著里頭那靜,和他獨在一起,就半點旖旎的心思都沒有麼?
司寇顯只覺得心里頭堵得慌,臉都沉下來了。
見他不走林聲笙便沒說什麼,現在也不好弄出什麼靜來。
屋里的人一直沒有異樣,說實話林聲笙中途都忍不住懷疑國師是不是早就發現自己被跟蹤,索只逛青樓。
或者進鋪子的是國師,出來的就是個酒之徒。
但盯都盯了那麼久,被嗯嗯啊啊聲荼毒了那麼長時間,放棄又不甘心。
都準備好,若一直等到里面的人離開后還沒有異常,就將人綁了好生拷問。
然后,有用的事總算是來了!
這會兒天已經亮了,折騰了一整晚的國師只睡了一會兒,忽然翻起床。
里里外外的檢查了一遍,也推開窗戶看了。
并未發現異常,這才慢條斯理的穿上服。
來了來了,有用的東西要來了!
林聲笙得意的翹起角。
國師穿上服后就出門,林聲笙趕小聲傳音:“快跟上!”
不必說,司寇顯已經摟著腰,翻過房頂跟了上去。
國師徑直去了湖中樓閣,他自己掏了一艘小船出來,徑直通過陣法。
“我知道陣法怎麼破。”林聲笙將進去的方式說了一遍。
司寇顯聽了一遍就否定了:“你這法子,若是里面有人,必然會驚他們。”
林聲笙陣法學的很菜,按理說是沒那能力尋出通過之法的。
不過司寇顯也沒問,他找出了悄聲潛的方式,和林聲笙一起潛了進去。
負責盯初雪的師徒兩不知道上哪兒去了,林聲笙到的時候就見初雪目猩紅,憤恨的瞪著國師。
國師不在意的眼神,淡淡道:“你這般看我也沒用,沒有毒蟲,我不可能幫你藏妖氣。”
初雪有求于人,這會兒也是敢怒不敢言:“你若是這麼說,等有人找上我的時候,我可不能保證會不會將你出來。”
“你又能什麼?”國師穩得一筆:“你著實犯不著跟我大肝火,那毒蟲九幽境多的是,你大可進去幫我抓一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