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銀雪低頭,紫眸漣艷,微微一笑,楊公公被他那邪魅的貌閃了眼,愣了一下。
“彌雅。”銀雪看向彌雅,微微一笑。
彌雅點點頭,走到轎子后頭,笑的乖巧溫順:“姐姐想回家,彌雅當然要為姐姐完心愿。”
那楊公公眉一橫,道:“怎麼著?你們還想闖宮門不?這可是殺頭的罪!新月公主,您別仗著大祭司的寵,就以為可以在宮里橫行霸道,為所為!皇上給您面子,特地收拾了宮殿給您住,您別給臉不要臉啊!”
楊公公話剛落音,只見眼前白一閃,銀雪快如鬼魅,誰都沒看清是怎麼回事呢,楊公公兩個臉上就被噼里啪啦連扇了三十多個耳。
為打耳界的高手高手高高手,銀雪表示他只用了一功力不到,不然那楊公公早就被打的腦漿裂當場暴斃了。
“你、你!你個狗奴才,你敢打灑家!”楊公公捂著臉,混著,連吐了好幾顆被打掉的牙出來,氣的眼中兇畢現,大喝一聲:“來人,把這幾個男子給我拿下!”
呼啦啦涌出一大片衛軍,將蘇泠月一行包圍起來。
蘇泠月了眉心,呵,幾個掌就打的這楊公公原型畢現,這些衛軍是早就埋伏好的吧。
銀雪笑的更嫵人,銀在風中飄逸,他看著楊公公腫豬頭的臉,道:“為奴才,卻出口侮辱公主,是何罪啊?只不過打你幾個耳小懲大誡罷了,誰知道你不稀罕領,罷了罷了,我聽說侮辱公主,要砍頭的。楊公公,你的腦袋要保不住了喲!”
楊公公看自己邊浩浩的軍將人圍了起來,也不裝模作樣了,直接撕了臉皮,怪氣指著銀雪道:“天黑之后,皇宮院不許有外男停留,新月公主,你若是包庇手下,就請跟衛軍走一趟吧!”
蘇泠月打了個哈欠,終于開口,道:“那你說,你打算如何?”
楊公公聽見蘇泠月終于說話了,以為畏懼衛軍被嚇著了,得意洋洋道:“新月公主,您就乖乖的跟奴才去宮殿里歇著。按照規矩,宮門落了鎖,宮就不能有其他男人待在里頭。公主的幾個隨從從宮里出來,犯了宮規,會連累公主罰,可皇上不是寵您麼,法外開恩,特地想了個兩全其的法子,好免去公主的刑罰。”
“哦?皇上這般費心,還真令人呢。”蘇泠月諷刺道,“說吧,什麼兩全其的法子?”
楊公公嘿嘿一笑,這新月公主嘛,看來不過個草包,稍微一嚇唬,就立馬蔫兒了。
“咳咳。”楊公公清了清嗓子,端著他大總管的范兒,道:“這樣吧,新月公主,你的人呢,奴才帶去凈房。出了凈房,就不算男人了,皇上就不追究他們私自逗留宮的罪名了。”
“撲哧!哈哈哈哈哈!”蘇泠月簡直被西律王給逗笑了,堂堂一國皇帝,竟然想用這等下三濫的手段對付自己,不敢自己,就拿自己的人出氣,真真是人笑掉大牙。
“哈哈哈哈!”銀雪也被逗樂了,他們兜了這麼大一圈,就是想把他們幾個給閹了?
楊公公見銀雪不怕反倒笑了,惱怒,道:“你笑什麼!
“哈哈哈哈!”銀雪邊笑邊看楊公公,道:“依我看來,這‘兩全其’的法子,是公公你想出來的吧!?”
楊公公得瑟道:“哼,算你有眼。灑家看你有眼力勁兒的,模樣也不錯,不然你向你們主子討個恩賜,以后進宮里來跟著灑家混。”
“哈哈哈哈!”銀雪笑的更厲害了,他堂堂天極宮主,這傻太監想閹了他,還想讓他跟著自己混,簡直笑掉大牙。
“你、你,你不許笑!”楊公公被銀雪笑的渾發,瞪著銀雪。
“怪不得了,原來真是你想出來的。”銀雪笑的都要岔氣了,扶著口笑得花枝,道:“人家都說太監了個玩意,容易心理變態,原來是真的!你是不是因為自己下面沒有了,所以恨不得把別的男人都割了啊,哈哈哈哈!”
蘇泠月撲哧笑出聲,忍笑道:“雪,彌雅還是個孩子……”
彌雅一臉迷茫的看著銀雪,銀雪了彌雅的頭,忍笑道:“好好,我不說了便是,小彌雅,待你長大了你就懂了。”
太監最恨別人提他下面沒有了,銀雪正中楊公公的痛腳,氣的他立刻暴走,跳腳嚷嚷道:“把這幾個私闖宮的外男全抓起來,拉去凈房!”
遠的城樓上,西律王得意洋洋的看著蘇泠月被衛軍包圍。今天進宮,一定帶的都是最最信賴的手下,既然西律王暫時不了,那就辱辱的手下吧!
重重衛軍包圍了蘇泠月一行人,蘇泠月這邊除了四個抬轎的親衛隨從之外,只有一個的不像話的銀雪,還有一個八歲的彌雅并蘇云。
西律王早就算計好了,那五個親衛原先是烈家的親兵,武功雖然高,可衛軍也不是吃素的,收拾他們綽綽有余。那白頭發白皮的男人不知道是什麼來頭,但看著他長得妖,量纖細,估計沒什麼戰斗力。而那八歲的小姑娘,不過是個小孩而已,不足為懼!至于蘇泠月自己,都虛弱的坐轎子了,西律王不懼。
幾千衛軍,一定能拿下他們,西律王志在必得。
銀雪看著那幾千衛軍,輕輕一笑,走到轎子前頭,對四個親衛隨從轎夫道:“你們都抓牢轎子,知道了麼?”
四人齊齊點頭:“是!”
蘇云跳上轎子前頭坐著,牢牢抓好。
“彌雅。”銀雪沖彌雅點點頭,彌雅和銀雪一前一后,同時托住轎子。
只聽銀雪輕喝一聲,眾人只見那頂轎忽地騰空而起,徒然拔高,輕飄飄的躍過高高的城樓,一眨眼就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中。
“怎麼、可能!?”西律王震驚的倒退兩步,若非他親眼目睹,實在無法相信,這世間竟然有如此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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