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漸漸回歸,納蘭澈雪不舍的放開那糖果般的甜,手指輕輕點了點發紅的。
兩人起,蘇泠月趕拉平被的皺皺的裳,打開門。
“娘親,你耳朵好紅呀,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彌雅疑的看著蘇泠月的耳朵。
蘇泠月了耳朵,眼神慌,道:“沒、沒有,可能是剛魚湯太燙了,喝的子發熱。”
彌雅單純的點點頭,信以為真。
納蘭澈雪一本正經的走出門,故意當著蘇泠月的面了:“方才的魚湯真是、鮮……讓人回味無窮……”
蘇泠月瞪了他一眼,彌雅卻不知他們在說什麼,點頭道:“老婆婆做的魚湯是很好喝呀!”
納蘭澈雪笑瞇瞇的著彌雅的頭,贊道:“真是爹爹的好兒子。”
老婆婆見他們兩人出來了,熱的帶著他們去客房,道:“我家簡陋,就這一間客房,委屈你們三人將就一晚了。這是我家閨出嫁前的閨房,兒家的床小,你們夫妻睡吧,旁邊還有個小榻,小娃娃睡著剛好。”
“謝謝老婆婆。”納蘭澈雪看了眼老婆婆兒的床,單人床,很好,笑得愈發燦爛:“這床好著呢。夫妻不怕,丈夫丈夫,一丈之才是夫。”
老婆婆安頓了他們三人,就自個回屋去了。
蘇泠月一看那單人床,再看看笑得跟狐貍似的納蘭澈雪,就知道不好。這廝狐貍尾了出來,不得不防啊!
“彌雅,來跟我睡!”蘇泠月先發制人,拎著彌雅霸占了單人床。
“好啊好啊!”彌雅反正跟蘇泠月一起睡一張床好多次了,不疑有他。
“那榻太小,爹爹睡不下。”納蘭澈雪一副拐騙小朋友的樣看著彌雅:“乖兒子,你的量睡那小榻剛剛好,你去睡吧。”
彌雅只到納蘭澈雪口那麼高,看了眼那小小的榻,發現以澈雪哥哥的材,肯定是睡不下的,于是乖乖的抱著枕頭往榻上一躺。
“娘親,爹爹說的對,這榻只有我能睡下。爹爹那麼高,會把榻壞的!”
“……沒外人的時候不許我娘親他爹爹!”
“不行,萬一順了,在外人面前說了怎麼辦?”
“……小兔崽子!”
蘇泠月氣結,恨不得揪著彌雅的耳朵問,你到底是誰弟弟啊!
沒辦法,只能跟著冠擒睡一張床了!
蘇泠月氣的瞪了納蘭澈雪一眼,對方臉皮十分厚,假裝看不見。
“娘子,天不早了,早點安歇吧,明日還要趕路呢。”
“……娘子你妹!你給老娘滾出去!”
于是一陣丁玲哐當,納蘭澈雪和一大堆枕頭竹簍子一塊被趕了出來。
老公公正蹲在院子里煙斗,見著納蘭澈雪出來,賊兮兮的笑道:“小伙子,被媳婦趕出來了?”
納蘭澈雪走過去,嘿嘿一笑,蹲在老公公旁邊,點點頭:“不小心惹惱了,就給我趕了出來。”
老公公簡直深以為然,看了眼房里的老婆婆,低聲說:“家有悍妻,嘖嘖,那滋味……唉,小伙子我跟你說,對媳婦呢,就要臉皮厚,心寬。夫妻兩個吵架都那樣,床頭吵架床尾和。反正媳婦嘛,最多就是罵你兩句,打你兩下,又不能一刀捅了你,回頭哄哄繼續過日子。”
納蘭澈雪角搐:真惹急了,蘇泠月還真能干出一刀捅了他的事。
老公公見納蘭澈雪還蹲著,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在外頭等你媳婦氣消了,說幾句話哄哄就好了。”
納蘭澈雪點頭,道:“謝謝老丈,許是今個我做的過分了些,一會我就回去哄。”
老公公了會旱煙,聽見老婆婆喊他睡覺,就回屋去了。
小漁村的夜空很,納蘭澈雪坐在院子椅子上,抬頭很認真的看著星空。
在此同時,彌雅已經睡著了,蘇泠月躺在床上,過窗戶也看著星空,心里卻想的是冬夜的外頭那麼冷,納蘭澈雪這家伙在外頭一晚上不會給凍壞了吧?
“咳咳……”納蘭澈雪咳嗽了幾聲,蘇泠月皺眉:還真凍的害了風寒?
然后敲門聲響起,納蘭澈雪一邊咳嗽一邊說:“月兒,外頭凍的骨頭都疼,讓我進去好不好?”
蘇泠月噘:“知道錯了麼?”
“嗯,知錯了。”
“唉……”蘇泠月了眉心,這廝認錯速度太快了,簡直有詐。可又擔心納蘭澈雪真的給凍生病了,蘇泠月不忍心道:“那就進來吧。”
門很快的開了又關上,一個影極快的閃了進來,還沒等蘇泠月反應過來,納蘭澈雪已經跳上床躺下,一把摟著。
“……你!這凍的骨頭疼!?”蘇泠月看著納蘭澈雪的樣子,哪里像是凍咳嗽了!
哦忘了,這廝乃是當世武林第一高手,力深不可測,大冬天穿個單都不會覺得冷,怎麼會凍冒!蘇泠月簡直要被自己突然下降的智商蠢哭了!
“我好冷,月兒,讓我暖一會。”納蘭澈雪不由分說的環著蘇泠月的腰,雙手握著冰冷的手,皺眉,“怎麼手還這麼冷?你的傷還沒好利索?我給你暖暖手。”
蘇泠月無語,這家伙怎麼就抓不住重點,現在是研究手熱不熱的時候嗎!?利用自己的同心溜進來,還恬不知恥的爬上自己的床,這家伙臉皮怎麼這麼厚啊!
“澈雪,你不覺得你這樣很過分嗎?”蘇泠月冷著臉,做出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樣子。
然而納蘭澈雪恍若未聞,他已經將老公公的人生哲理提煉整理,完全無視蘇泠月的冷臉,理直氣壯道:“你現在還虛弱,被窩又這麼冷,我特地替你暖床。”
暖床……蘇泠月無力額,這理由簡直太拙劣了有木有!
然而不可否認的是,蘇泠月在經歷蠱王之傷后,雖然功深厚,可卻有些畏寒怕冷的病。此時納蘭澈雪一本正經替暖床,倒是沒做出什麼出格的舉,蘇泠月反正也打不過他,索由他去吧,心里卻默默想:等事都理完了,一定要回圣山跟隨師父好好習武,省得打不過這混蛋被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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