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離心里一暖,從來沒想過,的丈夫會是這樣一個溫的人。
南宮離吃完面,玉瑯睿已經將的首飾都摘掉了,整頭如瀑布般的長發披散下來。
小公主臉上泛著紅,抬頭看著比自己足足高一個頭的玉瑯睿,忽的幸福的笑了,踮起腳尖飛快的在玉瑯睿面頰上親了一口。
這一親倒好,我們的左相大人整個子都繃了。
“睿哥哥,你怎麼了?”南宮離看著玉瑯睿有些異樣,抬頭看他,有些忐忑,難道自己做錯什麼了?他不是自己丈夫嗎,難道不喜歡和自己親近?
玉瑯睿繃著臉,道:“沒什麼。時候不早了,離兒早些休息吧。”
說完,玉瑯睿轉大步走出新房,留下魂不守舍的南宮離。
南宮離呆呆看著門口,喃喃道:“睿哥哥難道不喜歡我麼……房花燭夜,春宵一刻值千金,他為什麼要走……”
門外,左相大人站在走廊吹冷風,讓自己躁不安的心平靜幾分。
由于玉家家風太過嚴謹,而玉瑯睿本又太過自律的緣故,所以玉瑯睿都二十歲了,房里連個通房丫頭都沒有!誰都想不到,權傾朝野令無數金陵子魂牽夢繞的玉面公子左相大人玉瑯睿,竟然還沒過人!
一向對冷靜自持的左相大人,被他滴滴的小妻子親了一口,立刻就不淡定了!
“離兒才十三歲,本相又不是擒,不能,萬萬不能!”玉瑯睿深吸一口氣,碎碎念,想起蘇泠月曾經的威脅。
蘇泠月曾說過,南宮離年紀太小不能圓房,要等到十六歲才可以,如果玉瑯睿敢欺負,就打的他不能人道。
雖然蘇泠月這話玩笑分居多,玉瑯睿也真的不怕真來打他,但是玉瑯睿心里明白,南宮離的年紀實在太小。這麼小的孩子,還是長的時候,萬萬不可經男之事。
再說,若是他現在了,懷了孩子,那般年的母親,極為容易難產!可若不想懷孩子,勢必得讓南宮離喝幾年避子湯,避子湯這玩意極為傷,為藥王谷主的親弟弟,玉瑯睿對藥理還是十分了解的,他可不愿意讓他的小妻喝那玩意。
“唉,去書房睡吧。”玉瑯睿嘆了口氣,剛想去書房,忽的想起來,南宮離此時份特殊,已經不是東離公主,在玉家,所能依靠的人只有自己。
玉家百年世家,后宅的宅斗斗的慘烈,南宮離這樣的份,若是沒有丈夫的寵,那簡直就只剩下任人宰割的命。
“唉,簡直頭疼。”玉瑯睿了額頭,他不能睡書房,新婚第一夜,房花燭就分房睡,別人一定會認為南宮離并不得夫君喜,會輕視欺負。
玉瑯睿一合計,算了,回去吧。
南宮離此時正坐在喜床上發呆,忽的見玉瑯睿推門進來,忙站起來,不知所措的看著他。
“睿哥哥,我、我是不是惹你生氣了?”南宮離咬著,滿臉忐忑不安,問的小心翼翼。
這份小心翼翼,刺痛了玉瑯睿的眼,他走過來,心疼的抱住,在南宮離額頭上輕輕吻了一口,道:“沒有,離兒沒有惹我生氣。”
玉瑯睿抱起,將放在床邊坐下,抬頭看著。
南宮離的雙頰染上了紅,局促不安,原來睿哥哥是喜歡自己親他的……得到這個答案,南宮離忽的歡喜起來,撲進玉瑯睿的懷中,也不顧的子的矜持和,大著膽子表白:“睿哥哥,離兒喜歡你!”
玉瑯睿渾僵,看著懷中沖自己表白的小妻,咬牙道:“離兒,乖,你、你先放手……”
“不放!”南宮離鉆在他懷里耍賴,反正是小孩子,有賴皮的特權,“離兒喜歡你,是你的妻子,可以明正大的抱著你!”
玉瑯睿的寂靜多年的眸中,一簇火焰被點燃,他忽的將南宮離打橫抱起,放在喜床上,欺了上去,細細碎碎的聞著漂亮的臉蛋。
南宮離閉雙眼,心中歡喜又張,是公主,對男之事并非全然無知,知道,這就是嬤嬤們說的房花燭。
玉瑯睿極力的克制,深吸一口氣,躺在南宮離邊,抱著,并沒有下一步作。
南宮離睜眼,又大膽的看著他,對接下來要發生的事似乎一點恐懼都沒有,反而是滿眼的期待。
嫁給了名滿四國大陸的左相大人,又是心之人,充滿了歡喜。
“離兒。”玉瑯睿捉住的小手,輕輕吻著,“你年紀太小,會傷了你的子的,所以我們還不能……”
“嗯?”南宮離疑的看著他,“離兒已經十三歲了,不小了。”
“你還是個孩子。”玉瑯睿眸子掃過的臉頰,下,落在口的位置。
南宮離的臉忽的燒了起來,胳膊捂著口微微鼓起的小包子,慌道:“我、我還會長大的……”剛說完,就意識到自己說什麼,的滿臉通紅。
玉瑯睿寵溺的看著自己可的小妻,點了點的鼻尖,道:“我等你長大,好不好?”
一暖流涌南宮離的心,愣愣看著他俊的臉,懵懵懂懂的點點頭。
“乖孩子,記得別犯傻給我找些個通房丫頭來,你夫君我潔自好,從不那些七八糟的人。”玉瑯睿深吸一口氣,他已經二十歲了,還得等三年才能將他的小妻拆吃腹!罷了,等就等吧,反正大哥玉瑯琊都二十二了,也不照樣沒過人。兩人真不愧是親兄弟啊!
玉瑯睿從床上坐起來,南宮離也跟著盤坐在床上,玉瑯睿將床上那測試新娘貞潔的白絹布出來。
南宮離一看那絹布,便知那東西是做什麼的,紅著臉。
玉瑯睿將自己的手指割破,上去,而后將那絹布隨手往地上一扔,道:“離兒,玉家百年世家,家業極大,后宅之事紛復雜,我常忙于朝堂,許顧不上后宅之事。世人多攀高踩低,你嫁玉家,一榮辱皆系在我上,外人看你得寵,便會敬你,看你失勢,便會踩你。我會盡我所能護著你,但我也信你,能護好你自己。”
南宮離冰雪聰明,頓時就明白了。外人不會理解玉瑯睿是因年紀小,怕傷子才不同圓房,只會猜測是不得夫主寵,進而背地里欺負。玉瑯睿這麼做,是在護著的面,讓所有人知道,即便是失勢的南宮離,也被左相大人捧在手心里疼,是西律的左相夫人,任何人都不可輕視。
玉瑯睿吹滅蠟燭,放下床帳,將南宮離摟在懷里,溫道:“離兒,睡吧,從今往后,沒有人可以傷害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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