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皇宮
面對案頭上堆積如山的奏折,月帝大人表示快要崩潰了,好想撂挑子不干啊!
這一生中做的最后悔的事,恐怕就是稱帝了!
“我為什麼要稱帝,為什麼!?”蘇泠月捧著奏折,咬牙切齒,“瑯睿那家伙!離兒快生吧,生完我就抓了瑯睿回來批折子!”
另一張桌子,帝君大人風姿綽約的坐著,一邊批折子一邊欣賞抓狂的月帝大人,這兩人并排坐著,宛若兩個小學生在寫作業,還是特別抓狂的那種。
“父皇他,唉……”夜澈雪眉心,他本想請圣君夜冥天來幫他理理堆積的國事,自己好跟蘇泠月去逍遙快活快活,哪知道……唉……
罷了,父皇母后重歸于好,喜事一件。夜澈雪輕輕蹙眉,忽的想到了什麼,來手下人。
“帝君大人有何吩咐?”夜家的暗衛飄然而至。
“圣君大人呢?”夜澈雪放下手里的筆道。
“回稟帝君大人,圣君大人和圣后娘娘在圣山上的拜月神殿……”夜家暗衛道。
拜月神殿……夜澈雪挑眉,好看的眸子微微瞇了起來。
當年夜冥天也曾經是拜月教的上一代大祭司,自然知道拜月神殿里有一汪溫泉,很是適合泡澡。
父皇母后,兩人跑拜月神殿去了,夜澈雪立刻秒懂。
夜家的男人和擁有特殊統的墨家,全都壽命綿長,雖然夜澈雪的父母年歲按照普通人來算,都五六十了,可是按照他們的統換算普通人的年紀,也不過三十出頭,正是氣旺盛的年紀。
“嘖……”夜澈雪拿起筆,繼續低頭批奏折,對暗衛隨口吩咐道:“圣君大人怕是了吧,膳房烤兩盤大腰子給圣君大人送去。”
夜澈雪吩咐的一本正經,那暗衛卻忽的明白了什麼,當年可就是他給帝君大人送的烤腰子,這回看樣子帝君大人可是找了回場子!
暗衛趕領命辦事去了,蘇泠月捂著吃吃的笑,想象著圣君夜冥天看見那盤烤腰子時的表。
“月兒笑什麼,莫不是也想吃烤腰子了?”夜澈雪看著了角,宛若吃了最味的食。
“唉……”兩人看著堆積如山的奏折,同時嘆氣,這玩意都看完,恐怕要到深夜了,明個還有一大堆,皇帝真心不是人當的!
“諾兒快快長大才是……”夜澈雪嘆了口氣。
說曹曹就到,門外,夜一諾走了進來。他小小的人兒,負手而立,還未長開的量約著帝王的氣勢。
“兒臣拜見父皇,母皇。”夜一諾一不茍的行禮。
“諾兒,到母皇這來。”蘇泠月沖兒子招招手。
夜一諾走到蘇泠月旁邊,蘇泠月抱著他,笑瞇瞇的讓他同自己坐著,然后翻開面前的奏折給夜一諾瞧,道:“諾兒,你可看得懂上頭的東西?”
夜一諾接過去仔細看著,小臉崩的十分嚴肅,看完后點頭,道:“奏折上說,江蘇一帶有水患,請朝廷撥發賑災的銀兩。”
“諾兒真聰明!”蘇泠月抱著兒子,忍不住親了親他的小臉。夜一諾梗著脖子,表僵,十分別扭的讓他娘啃他的臉蛋。
“母皇。”夜一諾轉頭看了看蘇泠月,把奏折合上放在桌子上:“母皇好好批奏折莫要懶,諾兒年歲還小,還批不了奏折。待諾兒長大了,再來替父皇母皇分憂。”
“咳咳。”蘇泠月臉微紅,竟然被這臭小子識破了自己的打算!
許是統的關系,夜一諾心智極高,不似朵朵一樣著孩的天真。夜一諾懂事后就心思深沉,哪怕剛剛兩歲的年紀,也沉穩的不似個,常人忘了他的年紀。
“父皇母皇先辛苦一陣子,待玉丞相家中之事了結后,就能替母皇分憂了。”夜一諾漆黑的眸子看著蘇泠月。蘇泠月的耳更紅了,怎麼覺這小子就跟自己家長讓自己好好做作業不要懶一樣呢!到底誰是誰孩子啊!
“諾兒,這會子你不是應該在演武場麼?”夜澈雪出聲。
“蘇云將軍想娶妻,兒臣是來商量蘇云將軍的婚事。”夜一諾看著夜澈雪,“蘇云將軍乃是國之棟梁,兒臣以為,他的婚事還是由皇家出面,才更加隆重面。”
“嘖,蘇云這小子終于開竅了。”蘇泠月哈哈大笑,這是喜事,蘇云不是新月王朝的神火營大將軍,還是蘇泠月的家將,按理來說是的娘家人,當然得好好辦。
“反正宮中正在籌備大婚典禮,吩咐下去一道搬了,蘇云的婚事就依照親王規格來辦。”蘇泠月笑著應承下來。
“是,兒臣這就吩咐下去。唔,兒臣還要同烈將軍學習兵法,就不打擾父皇母皇了。”夜一諾起,小人兒似乎很是忙碌,臨走時還不忘用認真的眼神盯著他爹他娘,放佛在無聲的叮囑:好好批折子!
“咱們這兒子喲。澈雪,你小時可是像諾兒一般?”蘇泠月看著夜一諾離開的背影,滿是驕傲。
夜澈雪笑著搖搖頭,他小時可比諾兒更有趣。
兩人在堆積如山的奏折里掙扎的頭暈眼花,待到傍晚十分,忽的聽見門外蘇云的大嗓門。
蘇云滿臉興的冒,蹭蹭跑了進來。
“喲,蘇云來了。”蘇泠月了發酸的肩膀。
“臣拜見月帝大人,帝君大人。”蘇云笑的眉飛舞,“那個,臣想請帝君大人幫忙推算個婚的吉日。”
夜澈雪點頭,掐指一算,道:“六月二十,也就是下個月,乃是上上吉日,宜娶嫁。”
夜澈雪乃是拜月祭司,曾經四國皇室的婚期都由他親自推算,他算的日子,自然是極好的。
“下個月!”蘇云興的直哆嗦,“這麼快,哈哈!”
“是你那卓瑪小姑娘吧?”蘇泠月笑著看蘇云,“人家答應了沒有啊,別你剃頭挑子一頭熱。”
“答應了,答應了!”蘇云使勁點頭,拍拍脯,豪氣沖天:“都看我過我子了,能不對我負責嗎!?”
說完方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忙漲紅了臉捂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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