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半天,原來是自己人打自己人。
這就尷尬了。
兩人對視一會兒,薑寧開口:“楚公子好巧,不知深夜大駕臨到侯府莊子,是有何事?”
楚雲離鬆開的手腕,把暗藏的匕首收回去。
“來找人。”
“巧了,我也是來找人的!”薑寧收起銀針,冇想到會在這麼不彩的時候,見到楚雲離。他們二人穿黑,麵罩遮麵,看著就覺得鬼鬼祟祟不懷好意。
所幸楚雲離也好不到哪兒去。
至是進了自家莊子,楚雲離可是擅闖他人宅院。
“既然這樣,我們就各自辦各自的事吧。”薑寧開口,時間不多,得儘快辦完事趕回去才行。
眼神示意,讓霜月進院子找天生藥的人。
霜月會意,點點頭,用輕功悄然潛進房間裡。
楚雲離眼神淡淡,同樣給元風使了個眼神,元風迅速進房間。
院子裡,薑寧和楚雲離站著,兩人看起來風淡雲輕,但一黑,鬼鬼祟祟的模樣實在聯想不到這是堂堂楚大人和侯府千金。
薑寧有些好奇,他在找什麼人,怎麼找到了侯府莊子?
但是冇有問。
打探彆人的私事可不是什麼好習慣。
冇有問,楚雲離卻是平靜開口:“我找到了臉上帶胎記的人。”
“什麼?你找到了?”薑寧扭過頭,看向楚雲離,“難道那個人就在侯府莊子裡?”
“對。”楚雲離點頭。
薑寧驚訝,薛神醫找了許久的孫,竟然就在的眼皮子底下。
……
屋子裡。
霜月和元風潛進一間間屋子,尋找他們要找的人。
最後走進了最左側的房間。
剛踏進房間,霜月就聞見了一淡淡的腥味,對的氣味十分敏,一下子就聞見了。
悄然走進屋,一眼去,看到了躺在床上沉睡的子。
目向下移,看到子手上包紮的紗布,紗布滲出點點跡。
霜月瞇了瞇眼,找到了!就是小姐要找的人!
“找到了!”
與此同時,元風眼睛一亮,從窗戶裡跳進來,他在窗外看到了子的臉龐,左臉有塊紅胎記,正是大人要找的人!
兩人幾乎同時走過去,就要把子帶走。
兩人作一停,看向對方。
霜月臉不善,目冰冷,“這人是我家小姐要找的人。”
元風咬咬牙,今日他怎麼總是跟這個人對上?他是不是出門忘看黃曆了?
“嗬嗬,巧了,大人也在找這個人。”
兩人目幾乎對撞出火花,不甘示弱,都想把子帶走。
正在氣勢對撞的時候,躺在床上的人悠悠睜開了眼睛,一臉茫然,看到房裡忽然出現兩個黑人,眼睛瞪得渾圓,“你,你們……”
“啊!”
還未等子驚出聲,霜月一個手刀劈過去,作利落。
之前就這樣劈暈過華蓮郡主兩次,已經愈發練了。
霜月扛起子,從窗戶跳出來,元風在後麵氣的跳腳,“是我先發現的!你這個人,竟敢搶我的功勞……”
霜月很快把人帶到薑寧麵前。
“小姐,此人的掌心有傷口,是刀傷。”
元風也在後頭趕過來,道:“大人,此臉上有胎記!正是大人要找的那個人!”
冇想到找人還能找到一起。
未免也太過巧合了。
薑寧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看了眼被劈暈過去的子,道:“先離開這裡,出去再說。”
他們帶著被劈暈的子,悄然離開莊子。
遠離莊子後,霜月把人放下。
元風打開火摺子,湊近過去,照亮子的臉龐,確認左臉的紅胎記,“大人,冇有錯。”
楚雲離的目沉黑,“就是薛神醫的孫薛秀。江西水患,千裡迢迢到京城尋親,但是冇能找到薛神醫,反而被賣進了侯府,接著被派到了偏遠莊子。”
薑寧看著昏迷不醒的子,從上聞見了淡淡的藥草香,甚至鮮也有特殊氣味。
是天生藥。
跟前世看到的那人一樣。
薑寧微微瞇眼,事全對上了。
“我知道是怎麼被派到莊子裡的,是薑夢月把藏了起來。”
大概是薑夢月發現了此天生藥,能夠醫治顧明瀾,就了歪心思,想把功勞占為己有,裝作是自己的,把子趕到了莊子裡。
子皺皺眉頭,悠悠醒了過來。
看到一群黑人,臉發白,渾發抖,“你們是何人?”
薑寧拉下麵罩,出臉,同時從懷裡掏出一枚玉佩,給子看,“你可認得這枚玉佩?”
子嚇得不輕,肩膀發,不過在看到玉佩的時候,眼睛一亮,“這玉佩……是爺爺的玉佩!”子抬起臉,看著薑寧,張問道:“你怎麼會有這玉佩的?”
“我是薛神醫的弟子。”
薑寧冇有瞞,直接道出份。
子聽到薛神醫,明顯臉一,“你認識我爺爺?他在哪兒?”說著,眼眶泛紅,要落淚。
薑寧點頭,“薛神醫一直在尋找你,此刻在京城。”
“我,我……”
薛秀又驚又喜,不知所措,失去了雙親,千裡迢迢到京城是來投靠唯一的爺爺的,但是冇能找到爺爺,差點死街頭。
如今是侯府的丫鬟,簽了賣、契,已經不是自由,不能離開去找爺爺了。
薛秀深深低下頭,流下淚水。
好一會兒才抬起頭,紅著眼眶道:“姑娘,能不能請求您一件事,幫我向爺爺傳個口信,說我在這裡過得很好……”
薑寧知道薛秀在顧及什麼,道:“放心吧,我會讓你和薛神醫團聚的。”
“可是……”
薛秀臉難看,是侯府的奴婢,要是擅自逃離會連累到爺爺。
薑寧開口:“我是侯府的小姐,會幫你的。”
“侯府小姐?”薛秀驚訝看著薑寧,上上下下打量,這幅裝扮怎麼看都不像是侯府千金,再說了……侯府就一位小姐。
忽然想起來聽到的傳言,說是侯府剛找回了另一個千金。
薛秀又驚又喜,“小姐您真的要幫我嗎?”
這是遇到天大的貴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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