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月的勝利冇有引起任何注意,因為觀看的人很,
薑寧坐在看臺上,心裡暗暗想著,這樣贏下去的話,再過幾場就能去西擂臺比武了。
正在心琢磨著的時候,餘看到了兩個人。
兩個男子坐在偏僻的角落,要是不注意,是看不到兩個人的。
看到兩個人的瞬間,薑寧警覺,後背下意識繃。
那兩個人……
是之前在拍賣閣遇到的人,跟爭搶火砂石的男子。
材高大的男子似乎察覺到了視線,轉過頭來,男子依舊戴著鬼麵,墨綠的眼睛,如同黑夜裡的玉石,有種詭異的覺。
薑寧下意識臉,今日冇有戴麵,而是易容了男子。
前麵的人應該認不出來。
移開了視線,保持臉平靜。
很快男子也移開了目,隻是看了一眼,並冇有多注意。
實際上薑寧袖子下握了拳頭,不願意跟此人有接,要是被此人知曉是拍走了火砂石,不知道會做出來什麼。
薑寧繼續看比試。
武館很快給霜月安排了第二場比試。
這一次要比上次的男子厲害些,冇有輕視霜月,認真打鬥。
隻不過又冇撐上三息的時間,就被打趴下了。
裁判長看的目瞪口呆,喊道:“墨影勝!”
又比試了一場。
“墨影勝……!”
霜月幾乎不費吹灰之力,就打倒了對手,本冇有拿出真本事出來,憑著自強勁,就打倒了對方。
招數隻有一招,那就是跑到敵方後,一個手刀劈下去,人暈倒。
裁判長驚呆,立刻去跟地下武場的人說了些什麼。
很快霜月的木牌掛到了另一個位置,西擂臺的地方。
三場比試已經足以顯出的手,在這個偏僻的擂臺比武是委屈了,立刻把轉到了西擂臺。
霜月走下擂臺,回到薑寧邊。
薑寧下意識看看臺,兩個男子坐著的方向,不知道什麼時候兩人已經離開,位置上空空的。
“爺,您在看什麼?”
“看到了眼的人。”薑寧臉凝重。
“是認識的人嗎?”霜月問道。
薑寧搖頭,“應該是巧撞見的,無需多想,在西擂臺再比試兩場就回去,你要小心些,不要傷。”
“放心吧。”
霜月高傲的抬了抬下,還冇讓小姐看到英勇的樣子呢,這些人實在是太弱了,手都嫌丟人。
薑寧走到了西擂臺,西擂臺座無虛席,看得人多了,下注的人也多。
花銀子坐到高臺上,從這裡能夠更好的看到擂臺,還能關注下方的人。
很快到霜月比試。
西擂臺的打手明顯武功高強了許多,上氣息不同,有些人眼中還著殺意,明顯是殺過人的。
薑寧眉頭微皺。
西擂臺打鬥的時候可以帶上武,冇有限製,帶什麼都行。
霜月習慣用匕首,不過害怕暴暗衛的份,所以選了一把大長刀。
鑼鼓聲響起,比武開始。
薑寧冇有看擂臺,而是看向高臺上的人,高臺坐著的人非富即貴,盯著比武。
霜月出手利落,毫不留,刀子劃過對手的,讓他痛的無法出手,並冇有害及對方的命。
“我認輸……”男子單膝跪下來,開口認輸。
裁判長喊道:“墨影勝!”
薑寧的視線盯著高臺,這個時候注意到一箇中年男子招了招手,吩咐手底下的人,指著臺上的霜月說了些什麼。
薑寧微微瞇眼。
來地下武場的原因是因為許家。
許家每月月底出船,會在出船的前幾日挑選護衛。
許家用商船送貨的時候,會雇傭手好的人當護衛,而挑選護衛最好的地方,就是這地下武場,能夠直觀的看到厲不厲害。
霜月又打了一場。
薑寧一直關注著,許家的人會不會去接霜月。
打完了,都冇有人去找霜月。
看來明天還要來打擂臺了……
如果再不行的話,就得想想其他法子了,薑寧暗暗想著。
霜月從擂臺上走下來,把長刀放回原,準備回到薑寧邊,這個時候有個人走到前麵,道:“墨影公子,不知道有冇有時間?我家主子想見見你。”
“你家主子?”
“我家主子在茶樓雅間等您,有賺錢的活兒想找您談一談。”下人道。
霜月的眸子一沉,難道眼前的人就是小姐在等的人?冷冷問道:“你家主子是誰?”
“是許老爺。”下人回道,隻要擺出許家的名頭,這些人就會欣然答應,畢竟許家給的報酬厚,選中他們,是他們的福分。
霜月沉聲回答:“好吧,那就去見見,我準備一下,一會兒就去茶樓。”
“好,請墨影公子快一點,不要讓主子久等,要是晚了,這活兒說不定就被彆人搶走了。”
霜月淡淡嗯了一聲。
下人離開後,霜月用輕功到了薑寧麵前,稟報事。
薑寧眸中閃過異,冇想到事會這麼順利,接到了許家人。
“你接下許家的活兒,想辦法登上商船,看看搬運護送的貨是什麼東西。”薑寧吩咐道,隻要確認商船上的東西,就能知道前世的訊息是真是假了。
霜月應了一聲,瞞份,去接許家人。
本來就是訓練有素的暗衛,做起潛伏的事非常拿手,很快就接下了護送商船的活兒。
為了避免生疑,霜月跟著許家的人走。
薑寧獨自一人回侯府。
薑寧從黑市走出來的路上,萬分警惕,袖子裡著黑火珠,邊冇有霜月護著,要更謹慎些才行。
冇想到出來的路上,又到了戴著鬼麵的男子。
不知道是不是鬼市太小,總是能見。
薑寧繞了一條路,刻意避開他們走。
戴著鬼麵的男子冷沉笑了兩聲,“今天的比武有點看頭,有個好苗子,他的武功很獨特,適合做暗殺的事。”
“大人,要查一查嗎?”
“不必了,對我來說冇什麼用。上次買走火砂石的人,找到了嗎?”
“還冇……”護衛低下了頭。
男子瞇眼,“火砂石是做黑火珠的材料……繼續查,找出那個人。”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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