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里,薛老夫人再也撐不下去了,難以置信的看著玉柳嬤嬤,聲道:“不、不是這樣的,我沒有......”
葉正平雙拳攥,額頭上的青筋突起,眼眶中更是布滿了紅,迸發出滔天恨意,“事實俱在,你還敢狡辯?!”
“我沒有狡辯!”薛老夫人嘶吼道,“我說了沒有就是沒有!分明是這幾個賤奴急著邀功攀咬我!”
“啪......”薛老夫人話音才落,葉正平便揮手重重一掌了過去,力度之大,直接把薛老夫人打倒在地。
腦中嗡嗡作響,滿心的震驚。
這樣的葉正平,是從來都沒有見過的。
一直以為,葉正平是個恪盡職守,尊卑有序的人!
薛老夫人被這一掌扇得七葷八素,一時緩不過勁來,半晌才爬起來。
半邊臉頰已經紅腫一片,里掉出一顆森白的牙齒,也是破皮流......
“你敢打我?!你居然敢打我......”薛老夫人雙目通紅,一副兇相畢的模樣,“我告訴你,我薛家跟你勢不兩立,永遠都不會放過你!”
“你再敢放肆,信不信我將你就地正法?”葉正平一字一頓的警告道。
他居高臨下的盯著躺在地上的薛老夫人,眼神凌厲得嚇人,仿佛要將薛老夫人活生生的吞了下去。
他雖是武將,兇悍之名遠播沙場,但素來不對眷出手。
今日實在忍無可忍。
若不是理智還在,他恨不得殺了薛老夫人。
薛老夫人覺到他上傳來的抑氣息,忍不住打了個寒噤。
他是真的很想殺了吧?薛老夫人腦海中突然蹦出個念頭。
這個念頭剛升起,立刻就將它扼殺在搖籃中。
不能坐以待斃!得趕離開這里!
薛老夫人心思電轉,眼珠一轉,計上心頭。
還未等開口,一陣生疼襲來,雙手已經被生生絞住。
葉正平將麻利地捆綁了起來。
薛老夫人被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呆了,本沒料到葉正平會突然來這一手。
“薛氏一族,罪大惡極!今日葉某必須要為被凌的葉家后人討回一個公道!”
葉正平目郁地盯著薛老夫人,冷冷地宣判了的命運。
薛老夫人聞言面煞白,心中一片冰涼,如果沒猜錯的話,葉正平這是準備直接將這個葉府主母給抓起來,然后家法置。
一念及此,薛老夫人頓時嚇得魂飛魄散!
“你......你不能這樣對我!”薛老夫人驚慌失措地喊道,“我是葉府的主母,是你的長輩!你怎麼敢這麼對我?!”
葉正平輕蔑地嗤笑一聲,“我們葉家沒有你這種喪盡天良的主母!”
葉府雖然不比皇室,但葉府也是世代忠良之家,忠于君王,忠于朝廷,忠于百姓!
葉家的祖宗都是忠臣良將,忠厚老實、仁慈善良、樂善好施,是當之無愧的名門貴族!
而且葉家家風甚嚴,絕對不允許出現仗勢欺人、擄婦孺,甚至不惜殘害自家人來達到暗目的行徑!
葉正平的眼神如同刀鋒一般銳利,令薛老夫人不打了個哆嗦。
“你......你怎麼敢?!我是葉府的主母,我兒子是葉府未來唯一的家主,我......”薛老夫人還想繼續說些什麼,可葉正平卻毫無耐心地打斷了,“閉!今日誰都救不了你!來人,給上鞭刑!幫著施暴的仆婦同罪相論!”
幾個婆子頓時慘求饒起來,邊磕頭磕得響亮邊哭訴不止。
薛老夫人聽見“鞭刑”二字,頓時嚇傻了眼!
這是葉家能排得上號的幾大家法之一,當然清楚!
葉家鞭刑,格外狠辣,只需一鞭子下去,立馬皮開綻、模糊,慘不止。
更駭人的是這鞭刑還會將人的衫一寸一寸割破,出里面的白皙,行刑到最后,幾乎上寸縷都一覽無余,讓人難堪又憤死!
這點對普通男子或許沒什麼,但是對薛老夫人這樣份貴重的眷來說,簡直就是毀滅的打擊。
“你敢!你敢我,我讓我兒子廢了你!”
薛老夫人歇斯底里的嚎道,聲嘶力竭。
怎麼也沒想到,葉正平居然敢這麼膽大包天!
“來人!先給那幾個不忠的奴婢執刑!”
葉正平冷漠地吩咐道,心中并不覺得多麼痛快。
他甚至覺得這樣的刑罰太過便宜這些惡毒的人。
幾個婆子被拖拽出去,一路哀嚎求饒,場面目驚心,卻始終逃不了懲罰。
伴隨著幾聲痛苦的尖,一陣破空的鞭笞聲響起。
“啊!”
“饒命啊!求求你放過奴婢吧!”
“別打了!別打了......”
震天的哭喊聲此起彼伏,不僅吵得人耳朵生疼,更是深刻震懾了在場之人的心。
薛芷煙已經嚇出了眼淚,只能更加努力地低著頭,生怕那幾人提及。
跟著薛老夫人作惡數次,從未像這次一般后悔過。
不一會兒,凄慘的哭泣聲便消失不見,只剩下了一悄無聲息的軀,渾帶地倒在祠堂門外。
幾人的鮮匯集在一起,流淌開來,在祠堂的門檻下積蓄一小灘淺流。
薛芷煙到空氣里彌漫開一濃郁的腥味,胃里翻江倒海,差點吐出來。
連忙捂住,穩住搖搖墜的形。
玉柳嬤嬤見作,才恍然想起薛芷煙也跟著薛老夫人去欺辱葉夫人,一時間猶豫起來。
葉正平正注視著眾人神,看到玉柳嬤嬤的言又止,跟著的目移去,看到正在捂的薛芷煙,目一凝。
“薛玉柳,可有什麼事未報?!”
葉正平的聲音陡然變得冷厲如冰,嚇得薛芷煙瑟了一下。
玉柳嬤嬤心里咯噔一跳,立即跪了下來,“奴婢該死!忘記了一件事。”
葉正平聞言皺眉,“說吧,到底有什麼事兒!”
玉柳嬤嬤磕了一個頭,然后巍巍地將薛芷煙所做的事一五一十的全部稟報給了葉正平聽。
不敢撒謊,只希葉正平能放過的元兒。
“你是說,是薛芷煙跟薛老夫人提議讓老六欺辱夫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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