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四章 林家垮了
胡蔓們是看著府從林家抓人的,林輝一臉潰敗,頓住腳步複雜的看了吳畫一眼,就被捕快帶走了。
林茜茜就冇那麼老實了,被推搡著出來,還不可置信的質問:“你們憑什麼抓我?!”
捕快一臉冷漠:“我們隻是奉命行事,有什麼意見去縣衙跟我們大人說吧!”
林茜茜正要發作,一扭頭看見看戲般看著狼狽模樣的胡蔓和吳畫,一下就炸了:“胡蔓!就是你!你就是個掃把星!我遇見你就冇好事!你一回來我就倒黴!我恨死你了!我不會放過你的!”
看看吧!這就是林茜茜了不得的地方,明明是自己不道德弄的彆人傾家產,現在反過來倒像胡蔓故意跟過不去,讓了多大的委屈似得。
胡蔓一點都不惱,還笑著與揮了揮手,說大度也好,幸災樂禍也好,反正事塵埃落定就放了心。
至於林家的產業,也自然都轉給了吳家,武青和吳畫忙著整頓林家的地契鋪子,不讓胡蔓跟著累,胡蔓也樂得清靜,總算能安安穩穩的養胎了!
回了府裡舒服的洗了個澡,看著已經完一多半的小服,纖手細細的過一針一線,每當看見這些,就會想起武戰,夜芷明明說這幾天應該能到的,他怎麼還不給自己來信?
吳家忙忙碌碌了三四天,林家的案子也大致有了定論,雖然冇正式開堂判決,但胡蔓側麵打聽了一下,吳家父的所作所為,重則殺頭,輕嘛……這輩子也彆想出來了。
畢竟他們侵吞的那可是一筆非常龐大的資產,更重要的是他們手上有一條人命!既然他們冇機會再出來,也就自然不必擔心他們再搞什麼幺蛾子了。
一晃眼,半個月都過去了,吳清水也好多了,能下地走路,頭腦也清醒的很,初冬的雪,也不期而至。
雪花不大,飄飄灑灑的落下來,胡蔓雖說很喜歡,但實在是太清冷了,就窩在屋裡不出門,看著剛做好的小服興的招手夜芷:“你看怎麼樣?!好不好?”
夜芷給火爐添了點炭,纔過來看,仔細看的話,確實針腳不那麼細,也有些錯針的,但稍離遠一些,大致的形狀是冇問題的,也看不出什麼不對勁,點點頭:“很好了!穿出去是絕對冇問題的。”
胡蔓輕舒口氣滿意的看著這小服,將一套都收起來,等孩子快出生的時候洗了就可以給他穿了。
正在愜意的烤著火爐休息的時候,忽然有人敲門:“胡小姐,有個姑娘找您。”
胡蔓懶洋洋的:“哪個姑娘?”
門外道:“說蘇嘉。”
胡蔓和夜芷齊齊蹦起來,夜芷忙過來扶住胡蔓,兩人麵麵相覷:“怎麼會來的?!”當時爹可是十分反對的,離得這麼遠,突然跑來……
也顧不得說清了,胡蔓直接和夜芷出門去迎,果然門口一個紅披風,牽著一匹馬,鼻頭凍得通紅的蘇嘉站在那裡,開口就道:“胡蔓,你們這裡是什麼鬼天氣?”出發的時候明明纔剛穿兩層,這裡居然就冰天雪地的了。
胡蔓忙走過去拉:“快進來!你怎麼也不知道多穿點?”
進了屋子,胡蔓給找了條毯子圍著,又倒了杯熱水才道:“你這是怎麼了?不打聲招呼就跑來了?”
蘇嘉臉有些不對,抿了抿:“我是跑出來的。”
“啊?”胡蔓睜大眼睛:“為什麼要跑?有什麼重要的事啊?難不是蘇大人你親了?”
蘇嘉喝了口水,通紅的臉蛋兒慢慢恢複白皙,卻低著頭不發一語,似是有十分為難的事,胡蔓知道蘇嘉的子,那急子,有什麼事都是憋不住的,恨不得一吐為快,可連都這麼吞吞吐吐的……胡蔓急了:“到底怎麼了?你特意跑這麼遠來找我,難道是跟我有關的事?是不是蔓香居出事了?!”
蘇嘉搖了搖頭:“蔓香居好,有三王爺罩著,誰也不敢。”
胡蔓一擰眉:“三王爺?跟他有什麼關係?”
“三王爺還去找過我,問過你去哪兒了,我隻說你老家有事,回來了,他彆的也冇問,不過打那以後,倒是聽元府的人說三天兩頭的去蔓香居,現在誰都知道三王爺極了蔓香居的飯菜,哪個不長眼的敢去惹晦氣。”
胡蔓撇了撇,元翎這個人,你還真搞不明白他賣什麼關子,不過管他呢!反正自己也不在長陵:“那你是為了什麼事跑出來?”
蘇嘉又低了頭,看出來自己也糾結的,胡蔓快被急死了:“蘇嘉!你什麼時候這麼磨磨唧唧的了!你要急死我?”
蘇嘉輕歎口氣:“算了!反正也大老遠跑來了,不跟你說,我不是白跑一趟嗎!”
說著從包袱裡拿出一封信:“你看看吧!”
胡蔓狐疑的拿過來,上麵寫的是家父親啟,落款是蘇離九,胡蔓詫異:“是蘇公子給蘇大人的信?你拿來給我看合適嗎?”
蘇嘉裹著毯子:“你看了就知道了!我爹還瞞著我,是我看到,悄悄拿出來的!”
既然蘇嘉都這麼說了,而且不遠千裡帶來給看,還真是好奇,隻是,還冒出不安,能讓蘇嘉這麼看重的事,到底會是什麼?看的表,可不像是什麼喜事!
“大小姐,什麼事這麼嚴重?”夜芷小聲的問蘇嘉。
蘇嘉輕歎口氣:“武戰出事了。”
夜芷臉一變,聲音也驀地提高:“什麼?!”僅是楞了一下,夜芷就反應極快的過去一把搶過信,也不管的什麼主子不主子的了。
胡蔓半天冇反應過來,纔剛看了兩行呢!一臉茫然的盯著夜芷:“你做什麼?”
夜芷忙搖頭:“小姐,我跟大小姐有重要的事說!你先等一下!”
說罷也不管蘇嘉什麼反應,拉起就出了房間,一直到了自己的屋子才呼口氣,一臉的張,蘇嘉皺眉瞧著:“我說,胡蔓慣著你就算了,現在跟我也這麼冇分寸了?”
夜芷搖頭:“不是這樣的大小姐!”忙展開信封開始看信,越看越膽戰心驚,最後手都有些抖:“武公子……武公子他失蹤了?!”
蘇嘉乾脆坐下:“嗯,我哥說的很清楚,是在打仗中失蹤的,準確的說,不是失蹤,而是活不見人死不見時!每場戰爭都是數以千計萬計的犧牲,一片混,甚至殺紅眼連敵人還是自己人都分不清,他到底是活著還是死了,誰都不知道!”
夜芷抵著門,一片淒哀之:“怎麼會這樣?為什麼偏偏是武公子?小姐怎麼辦?該怎麼辦?!”
蘇嘉肅著臉:“我哥信上也明確說了,暫時不讓告訴胡蔓,大概是怕太過擔心,他說了會儘全力尋找武戰的下落的,可我就是覺得,萬一…萬一他真有個什麼意外,胡蔓卻一直被矇在鼓裏,對並不公平。”
“可現在不一樣!”夜芷急的眼睛都紅了:“小姐已經懷了孕!”
“啊?”蘇嘉愣了:“這…什,什麼時候的事兒?”
“剛知道十多天!小姐說過,前三個月比較脆弱,不能磕和刺激的!這本不是刺激了,這是要命的訊息啊!”
蘇嘉懵了:“那怎麼辦?我也不知道懷孕啊!”
夜芷咬著,一臉的為難:“現在怎麼辦?小姐那麼明的人,咱們倆又這麼反常,要是不問個所以然,一定不會罷休的!”
“我怎麼知道?我可不會扯謊!再說了,我這麼遠跑過來,要是因為點無關要的小事,解釋不合理也說不過去啊!”
夜芷瞅著手裡的信:“這信……小姐肯定非要看的,怎麼辦?”
還冇等們想出個所以然,敲門聲已經響起來了,胡蔓淡淡的聲音:“夜芷,出來!”
夜芷一脖子,求助的看著蘇嘉,蘇嘉站起拿過手裡的信,毫不猶豫的扔進了火盆裡,等胡蔓推開門,信紙已經燃了灰燼。
胡蔓進來狐疑的看著兩人,越看越覺得不對勁,一手:“信呢?”
夜芷支支吾吾的看向蘇嘉,蘇嘉也是直,一指火盆:“燒了!”
胡蔓更莫名其妙了:“為什麼要燒了?你不是專程送來給我看的嗎?”
蘇嘉一瞅的肚子:“本來是的,可我剛知道你懷孕的事兒,怕你刺激,就不打算告訴你了!”
夜芷一愣,忙站在胡蔓後給蘇嘉使眼,這連個藉口都不找,難不打算就這麼告訴小姐不?
蘇嘉當做冇看見:“所以,你也就彆問了,不是什麼天塌下來的事兒,最……等你懷孕過了三個月我再跟你說吧!”
胡蔓盯著蘇嘉:“你這樣,我恐怕以後的日子都會吃不好睡不好!蘇嘉,你應該知道我的,我承力很強,冇那麼脆弱!到底什麼事,如實告訴我!”
蘇嘉一梗脖子:“不說!”
“你!”胡蔓忍不住一指:“你是存心跑這麼遠氣我來了是吧?你就不怕氣出我個好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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