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皇帝臉紅脖子還屏退宮人,文曉荼瞬間明白狗皇帝想歪了!啊呸!滿腦子黃,你干脆該個稱號“黃”帝得了!
文曉荼摘下沉重的翟冠,抱在懷里,解釋道:“皇上您想歪了,人來月信的時候,都會腰酸痛。”——才不是滾床單后癥!
不過話又說回來,腰肢這麼酸,肯定也有那方面的因素啦。
“哦,是麼……”明昭那一個尷尬,朕哪里知道人來月信的時候也會腰酸?想著房之夜,阿荼直不起腰來的樣子了。
明昭再度咳嗽了兩聲,“坐吧。”
文曉荼忙屈了屈膝蓋,將翟冠放在炕幾上,拎著昧,踩著,屁坐在了羅漢榻上,還順手敲擊了兩下后腰。
明昭正問:“很嚴重嗎?”
文曉荼嘆氣,“還好吧,嬪妾痛經不算嚴重。”據說有的人痛經痛到懷疑人生呢。
往后挪了挪屁,倚著靠背,便覺得舒服了許多。
明昭蹙眉,“太醫不是說,你的子已經大好了嗎?怎麼還會這樣不適?”
文曉荼黑線,“皇上,痛經不是病,通常對也沒什麼危害。人都是這樣,等過幾天就好了。”
明昭沉默了,“也就是說,你以后每個月這幾日都會如此?”
文曉荼點頭:“除非等我老了,絕經了。”——不過絕經顯然不是什麼好事,大姨媽沒了之后,便是更年期,據說會老得更快。
明昭嘆了口氣,那怎麼也得是母后這般年紀,阿荼如今才十八歲啊。
忽的,明昭心念一轉,角微微翹起,“還有一個法子,你若有了孕,起碼這十個月不必遭罪了。”
文曉荼險些翻白眼:你以為你很幽默嗎??
為了避免痛經去懷孕?這肯定是腦子有大病!
“嬪妾雖然還沒懷過孩子,但也知道,懷胎之苦,更在痛經十倍之上!”——生孩子的痛,是百倍千倍之痛!還有產后各種后癥……這還是順遂生產,若有不順,便很有可能一尸兩命!
在古代生孩子,這風險,簡直高得離譜。
但還是選擇迎接高風險。
文曉荼真懷疑,自己是不是有點想不開。
不不不,是想得太開了,所以才想趁年輕生個娃。一則是天生的母,二則也是為了自己后半輩子。
就算萬一攤上小概率的難產,那也是自己的選擇。
既如此,就沒什麼好后悔的。
人生在世,最要的就是保持理智。
“你……該不會是后悔了吧?”一旁的皇帝陛下臉有點發白,如今還沒懷呢,就開始抱怨了。
文曉荼連忙擺手:“沒有沒有,嬪妾只是發發牢,十月懷胎,人都是要辛苦一遭的。皇上您只當是耳旁風就好了。”
明昭:朕怎麼可能當耳旁風?
深吸一口氣,明昭突然一把握起那只夷:“阿荼放心,若你有了孕,朕定會護你和孩子周全。”…
文曉荼心道:主要是護孩子周全,我自己會保護自己的。
“多謝皇上。”文曉荼還是識趣地垂首致謝。
接下來的幾天,皇帝總算沒來打擾,直到大姨媽結束第二天,才恢復了對的召幸。
召幸頻率總算不是夜夜笙歌了,基本隔天或者隔兩三天,尤其是開始演禮之后,皇帝又降低了頻率,期間還偶爾召幸林采和陸充儀。
如此排演了十幾日,排練次數多到足夠讓一只狗都能學會全過程!
然后就是毫無意外的冊封禮。
三只牽線木偶一遍遍磕頭、行禮、接旨、謝恩,最后前去頤年殿叩謝太后恩典。
于是,禮。
特麼滴終于結束了!!
這種事,簡直不想再有下一次!
頤年殿中,倒是頗為熱鬧,景宜宮主位林德妃陪侍在太后側,還有偏位江才人、崔采和林采,泰半后宮,竟都在此。
林德妃亦是一翟翟冠,脖子上還帶著一頂金累千葉牡丹項圈,雙腕上還帶了嵌南珠的鏨花金鐲子,那一珠寶氣。比們三個加封的正主還要華貴。
文曉荼忍不住吐槽,這是真不嫌沉啊。
“平,都坐吧!”太后笑容和藹。
辛賢妃便上前與林德妃分坐太后左右的椅子上,文曉荼與陸充儀分別挨著兩位妃主列坐,都是翟翟冠,倒是對稱得。
林德妃仰著笑臉對太后道:“臣妾聽聞,過幾日便是溫昭儀的十八歲生日,當真是雙喜臨門呢。”說著,林德妃回首睨了文曉荼一眼。
文曉荼凝噎了兩秒鐘,才道:“不想,德妃娘娘還記得嬪妾的生日。”
林德妃抿著,笑容微僵,頓時難掩酸意:“妹妹如今可是皇上心尖兒上的人,誰敢忘了妹妹你的生日?”
文曉荼:……你干脆改姓陳吧,老陳醋的陳。
高坐上的太后娘娘
^0^忽的笑了:“哀家記得,溫昭儀是十八歲了吧?”
文曉荼溫點頭稱“是”。
太后笑呵呵道:“真是年輕啊。”
太后原本不過就是隨口之言,卻林德妃心里泛酸:本宮比溫氏足足年長了八歲!早就不年輕了。
太后轉臉對林氏吩咐道:“德妃回頭吩咐務府,不可怠慢了溫昭儀的生辰。”
林德妃心里更酸了,卻只得應了一聲“是”。
文曉荼忙起屈膝一禮,“嬪妾多謝太后娘娘,多謝德妃,不過嬪妾只是過個小生日,還是不要勞師眾,按著規矩來便是了。”——在古代,子十五歲年,十八歲并不是要的生日。
聽了這話,太后一怔,不滿意頷首,“你倒是深明大義,難怪皇帝喜歡你。”
文曉荼:純粹是這陣子被折騰累了。
林德妃心酸不已,不過就是生辰不破格大辦,便當得起“深明大義”了?!本宮費心費力持宮務,卻換不來皇上太后半句稱許!當真是不公!
辛若芝笑著道:“溫昭儀雖得寵,卻不曾恃寵而驕,是后宮之福。”
太后微笑頷首,哀家雖不介意皇帝專寵于誰,但若有人恃寵而驕便另當別論了。溫氏子溫婉,這樣的人服侍在皇帝邊,哀家也能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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