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德妃越是暴躁,辛賢妃就越是興。
辛若芝雖然明白德妃不過就是皇上手中的一顆棋子,但還是很生氣!我沒招你惹你,你非要沖本宮揮爪,真當本宮是病貓了?!
辛若芝哼笑道:“本宮與德妃俱是協理宮妃,以后自然要經常打道,可由不得德妃說‘不歡迎’!除非德妃自己去跟皇上太后賜了協理宮務之職!”
林德妃氣得面如朝天椒:“辛若芝,你做夢!”
辛若芝角一揚,“那咱們以后就慢慢磨合吧,希德妃早日適應。”——這架勢,哪里是想慢慢磨合,分明是想慢慢折磨德妃呢。
說罷,辛若芝長袖一揮,氣勢昂揚,揚長而去。
德妃氣得幾乎原地炸。
文曉荼差點沒憋住笑,連忙踱到一旁那株高大的撒金碧桃樹下,卻看到余煙霏也躲在這兒呢。
“喲,這不是余婕妤麼!好久不見,你這是病愈了?”文曉荼笑著跟余氏打招呼。
余煙霏花容月貌的小臉一白,急忙擺手,“不不不,我沒病愈!”說著,還掩咳嗽了兩聲。
文曉荼:你能裝得再假點兒嗎?
這時候,江才人連忙走到林德妃旁,“娘娘,大好的日子,別為了不值得的人置氣。”
崔采也語輕聲道:“是啊,氣壞了子多不值當!”
這二位甜言語,半晌總算把德妃給哄了回來。
林德妃吐出一口氣,出個笑容道:“諸位妹妹繼續賞花吃茶,也都別為了不值當的人壞了心。佩蘭,小廚房多上些甜點甜湯。”
“是,娘娘!”
甜點好,文曉荼喜歡。
景宜宮的廊下與庭中足足擺了四桌,都是各糕餅點,還有餞、果子,配各茶飲,雖然不是正式正餐,卻也玲瓏滿目,很是盛。
文曉荼了一顆芝麻球塞進里,便聽到德妃笑聲朗朗:“溫昭儀,且來本宮這邊吧。”
景宜宮也是前出月臺,也就是前殿外還延出了一個平臺,且搭建了抄手游廊,既能遮,而且地勢還高出一截,的確是最佳的賞花位置。
但德妃冷不丁對這麼親熱,文曉荼還真不好拒絕,只得登上月臺,坐到了德妃跟前。
不得不說,這里視野真好,看著滿庭芳菲,人比花,當真是養眼。
德妃也掃了一眼花木繁盛、人如云的庭院,忽的笑道:“余婕妤站在桃花樹下,端的是‘人面桃花相映紅’,這般姿容,后宮怕是找不出第二個了。”
一旁侍立的江才人與崔采俱是神一,難不德妃娘娘想把余婕妤也攬麾下?!二人齊齊看向余婕妤的容,心底涼了半截。
文曉荼已經拿起一塊桂花栗子糕,點頭道:“余婕妤面若桃花,的確艷無雙。”說著,飛快塞進里,嗯,真好吃!…
一邊賞花賞人,一邊吃點心,這小日子,真是太了!
“德妃娘娘宮里的桂花燉真是又香又甜!”文曉荼飲了一口甜湯,贊許不已。
德妃臉黑了幾度,這個溫氏,肯定是故意裝作若無其事!
德妃旋即一笑,“唉,跟余婕妤比起來,本宮已然是昨日黃花了。”
文曉荼又了一塊海棠糕,點頭道:“是啊,余婕妤又年輕又漂亮,誰看了都會自慚形穢的。”——僅限于臉。
德妃瞬間心塞,溫氏是在諷刺本宮年老嗎?
“這點心這麼致可口,娘娘怎麼不吃呀?”文曉荼咽下海棠糕,又拿了一團芋泥麻薯。
德妃恨恨咬牙,溫氏絕對是故意的!
但下一秒,德妃又出個一個和善的笑容,“喲,妹妹的手怎麼弄臟了?快去打盆溫水來,伺候溫昭儀好好洗洗手。”
文曉荼看了看自己沾了許點心渣滓的手,洗手?為什麼要洗手?我還沒吃飽呢!德妃啥意思?不讓我吃了?
文曉荼無語了三秒鐘。
片刻功夫,便見一個小太監端著一盆灑滿新鮮花瓣的水從殿中出來,文曉荼愣了一下,怎麼這麼快?倒像是提前預備好了似的!
正在走神的時候,那小太監卻被景宜宮的門檻給絆倒了,大半盆水朝著文曉荼便潑了過來!
這一幕發生在轉瞬之間,文曉荼還沒反應過來,就被迎面潑了一頭水!!
“娘娘!”紅果驚呼。
碧心氣壞了,登時便要訓斥那小太監,可惜晚了一步,德妃已經怒斥出口:“不長眼的狗東西!連盆水都端不好,本宮要你何用!”
那小太監嚇壞了,跪在淋淋地上,便是咚咚磕頭不止,“奴婢不是故意的!主子饒命!”
德妃眼底過快意之,卻怒而揮袖:“還不快把這混賬奴婢給本宮拖下去!”
那小太監便被架了下去,德妃立刻笑著看向滿頭噠噠、狼狽不堪的某人:“昭儀妹妹莫生氣,本宮一定重懲那個不長眼的奴婢!”
說著,德妃“哎呀”發
^0^出了驚呼:“妹妹,你的臉——這是怎麼了?!你不是跟太后說,容恢復如初了嗎?怎會如此啊!”
文曉荼黑線了,裝!你繼續給老娘裝!
紅果見狀,再也顧不得給自家娘娘拭,連忙掏出汗巾子充作面紗,覆在自家娘娘臉上。
文曉荼有點生氣了,誠然,早看出德妃像搞事,但沒想到,德妃的手段如今如此不流!潑我一水,給我來個卸妝?
文曉荼氣得都想笑了。
渾淋淋的,實在沒心跟德妃斗,整了整臉上的巾帕,淡淡起,“恕本宮不奉陪了!”
文曉荼說罷便直接揚長而去。
這一舉被林德妃視為落荒而逃,林德妃急忙揚聲道:“妹妹,本宮當真不是有心的,你可莫要往心里去!”
底下已經是議論紛紛,江才人大聲道:“呀!溫昭儀的臉,原來本沒有恢復啊!”
崔采滴滴發出驚呼:“那溫昭儀豈不是在故意欺瞞皇上和太后?!”
余婕妤底下嘀咕:“誰出門不脂抹呀……”怎麼就了“欺瞞”了?
角落里的人喃喃自語:“玉容膏?”
此時此刻,所有人都想到了如今在京中十分時興的玉容膏,那可是溫家的產業,正出自傅太醫之手。而傅太醫,可不正是專職為溫昭儀調理的那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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