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晴好,暖風微醺,著實是個垂釣的好日子,又逢公主們旬休,太涵池畔、芙蓉水榭,著實熱鬧。
辛若芝不喜歡這種沉悶的游戲,倒是陸充儀喜靜,欣然而來。至于大公主謹言,實屬“不請自來”。
說是垂釣,不過是甩上幾釣竿,便三五聚在水榭中品茶吃點心,順便賞看風、說笑閑談罷了。至于釣竿,自由專門的太監看顧著。
謹言公主娉婷裊裊,笑著打趣:“上次垂釣,二妹妹釣上來好大一直烏呢!現今還養在孝和殿的大缸里呢!”
其實哪里是粥粥釣上來,只是巧咬了粥粥的釣鉤,然后由專擅此道的太監廢了老大力氣才整上了岸。粥粥卻高興得不得了,全然算作是自己的戰績,洋洋得意養在殿中。
麟龍謂之四靈,旁人吊上只鱉什麼的,通常都放生,求個好意頭,小孩子才不管那麼多呢。
錦書公主那圓嘟嘟小臉高高揚著,“父皇說,那只大烏有一百歲了呢!”
陸充儀忍俊不,“人家在湖里自由自在活了百年,現今了里的缸中寵。公主且仔細看顧著,別它跑了。”
錦書笑嘻嘻道:“它爬的可慢了,才不跑掉!”
文曉荼莞爾,腫麼覺得這大烏有點可憐啊?
正在此時,謹言公主突然歡喜地了起來:“上鉤了上鉤了!快拉上來瞧瞧,別讓它跑了!”
謹言公主的魚竿抖得厲害,一旁看顧的太監已經第一時間上去,三兩下功夫,便拽上來一只圓滾滾的東西。
“誒?這是什麼魚?”謹言公主好奇地用手頭了兩下,結果那東西宛若充氣般,鼓脹得愈發圓潤了。
陸充儀急忙一把拉開謹言公主的手,“小心!那是河豚,有劇毒呢!”
謹言公主嚇得一哆嗦,“有毒?!”
文曉荼忙笑著說:“充儀別嚇壞了大公主,這東西只要不吃它,就不會中毒!”
謹言松了一口氣,莞爾道:“河豚?我仿佛聽說,十分味呢。”
文曉荼笑瞇瞇道:“可不是麼!可惜,味得要命!”擱在現代,文曉荼都不敢吃河豚,何況古代了,因此雖然饞得很,但更惜命。
然后,文曉荼便見粥粥也湊了上去,正拿斜尖輕輕踹那河豚,河豚氣壞了,宛若一只氣球,更鼓了。
文曉荼笑著道:“好了,莫欺負它了,放生了吧。”——反正不可能同意粥粥養這種有毒的生。
謹言大公主雖覺得這東西有趣,卻也不敢養,便吩咐太監:“把它放了吧。”
“是!”小太監倒是麻利,捧起那圓滾滾的河豚,便遠遠丟進了太涵池中。
錦書小公主出惋惜之,“圓乎乎的,多可呀。”
文曉荼無語,在你眼里,還有什麼是不可的嗎?
謹言大公主打量著臉蛋圓乎乎的妹妹,心道,二妹妹更可。
文曉荼笑著問:“過幾日又要去頤園行宮了,充儀可要同去?”
這幾年,陸充儀已經不再被翻牌子,因此欣然點頭,“那嬪妾就多謝娘娘了。”——可惜賢妃娘娘要留下來照看宮中,不能同去。皇上厭了賢德二妃,這幾年,不管去哪兒,都不會帶上二人,反倒是這個充儀,蒙貴妃關照,年年都能跟著去頤園,又是泡溫泉、又是度夏,著實舒坦得。
謹言大公主不嘆了口氣,也要留下來陪伴皇祖母。
“大姐姐去嗎?”錦書小公主抬頭看著謹言。
謹言搖了搖頭:“皇祖母不去,我也就不去了。”——而且母妃也去不得,若去了,豈不是要撇下母妃和皇祖母兩人?
文曉荼知道謹言仁孝,便也不勉強。除此之外,帶上江人、林才人、崔寶林三嬪即可。
正在此時,太監梁萬貫匆匆跑來,“娘娘,皇上駕臨昌儀殿,您快回吧。”
皇帝駕到,文曉荼也只得帶上悻悻的粥粥,告別陸充儀和謹言大公主,母倆好在不是空手而歸,太監小尹子替釣上來一條二尺長鱸魚,很是呢。
琢磨了一路,肩輿落地的時候,決定來個一魚三吃,魚頭拿豆腐燉了,魚做香煎魚排,剩下的魚汆個丸子,完!
吩咐小尹子去了膳房,文曉荼牽著鵝粥粥的小手,笑瞇瞇走進昌儀殿。
“父皇——”錦書小公主宛若燕投懷,一頭撲在皇帝陛下的上。
如此可的鵝,哪怕是素來嚴肅的皇帝明昭也忍不住出笑容,寵溺地一把抱起,擱在自己臂彎上,然后,明昭微微蹙眉:“怎麼一子魚腥味?”
文曉荼福了福子,“皇上好靈的鼻子!”——你丫的就是狗鼻子!
錦書小公主笑容燦爛,“今天去釣魚了!大姐姐,吊了一河豚,有毒、不能吃,又放了!母妃釣上來一條好大好大的魚!”說著,展雙臂,表示那魚又介麼長!
文曉荼黑線:“哪有那麼長?也就才二尺!”——六七十厘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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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書小公主握著拳頭,興地小臉通紅,“母妃說,吃魚丸!父皇喜歡嗎?”
文曉荼笑,皇帝當然不喜歡吃帶腥味的東西!便轉臉吩咐太監元寶:“小廚房晚膳再做魚吧。”
皇帝明昭卻笑著道:“還是明日再吃吧。”
文曉荼聽懂了某人話里的深意,這是今晚想滾床單了唄。
錦書卻攥著皇帝的襟,開始扭屁撒:“不嘛!人家今天就要吃!”
明昭略頭疼,兒固然可,可任起來也人怪頭疼的。
文曉荼忍不住笑了:“飯飯也喜歡吃魚呢。”——傍晚下了課,正好一起吃魚丸。
文曉荼微笑著著看向皇帝陛下,“要不然,臣妾不吃就是了。”
明昭嘆氣:“罷了罷了,今日錦書旬休,你難得這麼高興,明晚朕再來便是了。”
文曉荼笑了,孺子可教也,旋即又嘆了口氣:“飯飯為何沒有旬休呢?”——皇子只在每個月十五之日休息一天,除此之外,也就是生日和重大節慶才能得假,一年到頭,也就能休息二十日。
明昭板著臉說:“景珺不一樣,不能慣壞了他。”
好吧好吧,關于兒子的教育,是基本沒有左右的權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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